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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患/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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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5更新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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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1-08-05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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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达人作业君

一封泛黄的回信

小说家先生:
  感谢你的来信,我对那天在白沙街疯人院和你相遇的印象颇深。但也许那时存在着一些误会,你所说的“窃取”,只是我在拿取早已向院方申请过的病患资料——而这一切都出于我作为医生的、合理的研究行为。
  请原谅我不愿把白沙街疯人院的病患档案借出,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其他人。而且恕我冒昧,我对在疯人院病人的身上“采集灵感”的写作方式抱有怀疑态度。
  很遗憾下个月起我就不能再与你通信了。由于一些私人原因,我将辞去学校的工作并搬离这个城市。人们并不缺一个姓梅斯默的女医生或一名助理教授,但我的家人需要我。
  如果还有其他医学上的问题,可以向查尔斯·梅斯默的诊所询问。他也许是与你聊得来的那类医生。

艾达·梅斯默

艾达·梅斯默的治疗记录

12月25日
  今早,埃米尔又开始频发头痛,自主意识也在减退。
  我尝试使用之前药物辅助催眠疗法的治疗方式,但并没有起到明显的效果。
发作时他很难集中注意力,心跳过快、止不住的肌肉颤抖。他甚至无法认清我,但一旦缓和下来,就会愧疚地跟我道歉,主动要求整理圣诞节用品。
  “艾达,这是我第三次过圣诞节了。”他笑着跟我说。
  我无法眼睁睁地看他回到那个失去自我的可怜样子,而我也不能再失去他,我唯一的挚爱。于是我可悲地,又一次想起那个人。
  过往十几年的行医生涯中,我犯下了很多错误。我原以为埃米尔是赎罪的机会,也是命中注定拯救我的使者,但此刻,我又要犯下更严重的错。
  那个人想要的白沙街疯人院名单,此刻还藏在我书柜的最深处。我多想有一场大火烧掉它,烧掉一切后路,一切我可能犯下的罪行……
  但如今,事已至此,为了埃米尔,我必须抓住这根最后的稻草。
  只能寄希望于那个人的“诺言”。

埃米尔的一页实验档案

编号:0-1-2号
姓名:埃米尔

【测试标记】
1、冷漠
2、忠诚
3、惯性依赖

【测试倾向】
被塑造的“工具”

【测试结果】
1、整体评价:
  本应空白的“工具”,因为刻意驯化的认知而产生了强烈的依存心理,并意外地、或者说违背生物本能地未对这种外部灌输产生排异,相反,这些认知似乎跟他本身为数不多的个人意识产生了奇妙的共鸣,这种复杂的情感在药物作用下以过激的方式投射到行为上,将其塑造成了目的更唯一、行为更危险的“工具”。

2、流程说明:
  在实验开始之前,出于医治0-1-2的考虑,0-0-1做了完备的实验方案和应急预案,而实验初期一切也如0-0-1预期的进行。
  但由于药物仍处于初期研制阶段,药效的覆盖范围和影响时效都缺乏稳定性,0-1-2的行为逐渐超出了最初的预计,0-0-1虽然仍可对0-1-2的行为进行约束,但随着计划外的状况越来越频繁地发生,0-1-2最终还是将自身的存在以及他与0-0-1的关系暴露于0-0-4面前,并被其利用,成为0-0-4挟制0-0-1的工具。
  0-0-1意识到了局面的失控,尝试终止实验,但随着0-1-2与0-1-0之间意外地发生,作为本次实验的最终目的,0-0-3展现出了更符合实验要求的测试潜力。0-0-1的终止要求最终未被接受,但至少,0-1-2完成了他的使命。

3、分析总结:
  相较于一般人,几近“空白”的0-1-2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最完美的测试工具,但人类的大脑或者说情感,有其极为复杂的运行机制,它所表现出的情态,并非完全构筑于认知的多寡、行为的利弊之上。就结果而言,那些未知的、不可控的同时又在互相影响下充斥着变数的影响因素,让“记忆填充”的实验方式显得风险性过高,这让我不得不考虑是否该尝试更为彻底的“记忆覆写”。
  但至少目前,还不到下最终决断的时候,毕竟这次的实验方案过于特殊,应该很难有第二个实验方案的设计者,会将自己设计进实验之中。

最后一页日记

  我没有收到回信,也没有找到与那个人交谈的合适时机,他一直跟那两个女孩如影随形。我考虑过直接揭穿他,但当我尝试这么做时,受到“惩罚”的却是埃米尔。
  那是天黑之前的事情,我找到了跟其中一个女孩单独交谈的机会,更年轻的那个。
  她发现了埃米尔,而我也发现了她违反游戏规则的行为,但她却没有露出丝毫的慌张,相反,在听完我对那个骗子的控诉后,她的表现很古怪,特别是相较于她的年龄而言,她问我:
  “就算您说的是真的,那又能改变什么呢?梅斯默小姐?”
  即便她一脸天真,语气充满困惑,但职业特性仍使我捕捉到了这一切伪装下的那一丝难掩的亢奋。
  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而她也并没有等待我的答案,只是把一直抱在怀里的盲文书塞给了我,然后就像听完了一个不错的童话故事般,迈着轻快雀跃的步伐地离开了。

  然而她的话语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伴随着愈发迫近的不祥预感。
  今天晚餐时,我的预感应验了——餐盘上没有给埃米尔的药——显然,那个更年轻的女孩,才是更危险的那个,而我,或许已经发觉得太晚了。
  突然地断药让埃米尔不可避免地在夜里再度陷入失控,但情况比治疗初期要好上许多,这或许是这趟旅程中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虽然痛苦远超预期,但至少在治疗方案上,那个人并没有欺骗我。
  而因为这个发现,我决定改变原先的计划,我需要再拿到一次那种药物的样本,再带着埃米尔离开这里。
  然后……
  我相信我可以……或者至少我已经知道谁可以帮助我完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