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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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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24更新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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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1-04-24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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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达人作业君

无人查收的信

亲爱的叔叔、婶婶:
  近来可好?我非常想念你们。
  过去的我太过愚蠢,只一心想着离开湖景村,去瑟吉口中的“大城市” 。那天晚上的罗宋汤是不是有一点苦?都是因为我,我在里面放了宁神盐,你们第二天可能会因此错过清晨的市场。
  我的心中并不是没有忐忑和犹豫,但瑟吉口中那些天花乱坠的承诺和无止境的甜言蜜语掩盖了我的不安。也许正是清楚我做了多么糟糕的事,才会放任自己那么信任瑟吉。不是因为瑟吉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而是不相信他,就仿佛承认了自己的有眼无珠,那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是我咎由自取。
  时至今日,我并不后悔离开湖景村,但我后悔用那样的方式离开,没有正式地与你们道别,而是趁着夜色偷偷逃跑。
  如果你们仍然愿意原谅愚蠢的我,请给我回信。
  我会一直等待,毕竟,瑟吉再也没法撕掉我的信了。


爱你们
娜塔莎

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

  相信我,再看见你的时候,真的很开心!
  我又想到了以前的日子,想起你为我包扎伤口的时候,那么的温柔!后面,噢,我不想再回忆后面发生的一切了,真的太可怕了!
  那一切不是你的意愿,也不是我的,我们都不想伤害别人,我们不是那种人。
  原谅我在这种时候再次需要你,但是除了你,我不知道应该再相信谁,我所能信任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我在来之前就听说那个家伙在找我,他这两天看我们的眼神,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厌恶、恨意,我不想再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情了。请再相信我一次吧!
  求求你了,今晚大家都入睡后,来见我一面吧。
  会一直等你的,
  娜塔莉

玛格丽莎·泽莱的一页实验档案

编号:8-1-4
姓名:玛格丽莎·泽莱

【测试标记】
1、药物实验体
2、博取同情的示弱者
3、多重身份的回归

【测试倾向】
在幻觉边缘摇摇欲坠的女主角

【测试结果】
1、整体评价:
  娜塔莎、娜塔莉、玛格丽特,无论哪个身份都不曾给8-1-4带来真正的自由。
  湖景村的娜塔莎身为外来者,并没有融入当地的群体(其抚养者甚至沦为了祭品);马戏团的娜塔莉在丈夫的欺凌下伤痕累累,只能向8-0-3倾诉;惨案幸存后的玛格丽特看似摆脱了束缚,但对生活光鲜亮丽的追求成了她的隐形囚具——这是一切不幸的根源,也是她来到庄园的目的。

2、流程说明:
  8-1-4在药物的影响下,将8-0-3错认为了微笑小丑瑟吉——她曾经的爱和噩梦。有那么一刻,她真正怀念过“喧嚣”马戏团温馨的家人氛围。但在认出8-0-3后,8-1-4又回到了既有的行为模式:以美貌和示弱博取同情,寻求他人的保护。

3、实验总结:
  8-1-4易受药物影响,这与其过往的曲折经历有关。
  8-1-4曾积极寻求改变命运的机会。对瑟吉和8-0-3的依赖是她的弱点,也是武器。她通过瑟吉离开了渔村,(从某个角度看)通过8-0-3摆脱了瑟吉。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积累的负面情绪,最终成为了她挥之不去的噩梦。在药物的影响下,两个混合着希望、温暖、畏惧、愧疚种种复杂感情的形象在8-1-4眼中重叠。
  游戏开始后,随着月亮河公园惨案真相的揭晓,8-0-3对8-1-4的庇护变成了胁迫。此时,在药物影响下情绪崩溃的8-1-4走向了极端,但幸运没有在她身上重现——以后对此类药物实验体在高压下的情绪控制,需要非常谨慎。

一页日记

  昨天这里发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但这里的游戏也真如他所说的那样进入下一阶段了,明天我们四个都将继续投入游戏。走到这一步,我非常害怕,如果这一次是瓦尔莱塔,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轮到我呢?而现在,我已经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了,他根本和瑟吉一样,都是可怕的疯子!
  如果我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一切我绝对不会递出那封信的……那天他表现得十分诚恳,并且还向我承认了此前他对瓦尔莱塔做的事,那时候我就该意识到,他其实早就计划好动手了,因为如果一直没有人牺牲,那么所有人都会被困在庄园里,而游戏永远无法开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真蠢,居然还跟他讲了香水的事情……
  现在我依然无法相信昨天看到的画面……我在瓦尔莱塔的身上闻到了那个熟悉的味道,那天在房间里我实在是跟他讲得太多了……天哪!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瓦尔莱塔,请原谅我,我并不是一个坏人,我只是想要,想要一个(这一段后面被划去了两次)暂时的依靠而已……如果,如果他真的将下个目标对准我,我绝不会给他机会的,我不会再让自己上当一次!
  真希望这一切能尽早结束,带上钱离开这里,我有点开始想念渔村了……但在回去之前,我还想看看外面更大的世界。
  眼前模糊可怕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我的病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我得找点其他的事来分散点注意力,真是奇怪,为什么八音盒找不到了?

玛格丽莎·泽莱

1.光线微妙地将她美丽的脸庞分割,一边明媚,一边阴冷。
2.她把手轻轻搭在大衣上,仿佛这样可以让她更安心,或许这并不仅仅因为寒冷,也因为那是此时她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
3.款式时髦的大衣,但材质和裁剪都比较一般,拼接处有些磨损的痕迹。
4.一块破损的齿狀弹片,应该是从八音盒之类的东西上替换下来的。
5.一个钥匙串,由一枚黄铜色的钥匙、一块写着2F04的吊牌和一个用小渔网裹着的玻璃球组成。

一则留言

玛格丽莎·泽莱曾经以为每一个新的名字,都会给她带来一次新的机遇,可当那一声声或满怀希冀、或饱含怜爱、或彰显占有的呼唤渐次沉寂,而她却仍然一无所有时,她终于明白那些虚无缥缈的寄托,井不会比一枚珠宝、一件华服亦或是一次危险游戏的奖赏,更能帮助她摆脱眼下“暗淡无光”的人生。

玛格丽莎·泽莱的调查随笔(一)


  对于玛格丽莎·泽莱而言,她的容貌似乎是一个比她的名字更容易被记起的识别标签,娜塔莎、娜塔莉、玛格丽莎这些名字有的隐没于渔村诡秘的水波里,有的焚毁于游乐场冲天的烈焰里,而那些还能被寻觅到的、与她有交集的人,都无法确定哪个名字才能真实地代表她,他们提起她时,多数都只会说:哦!我记得!那个漂亮的姑娘。”
  经营典当行的费因斯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费因斯先生做的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典当买卖,他的多数商品来路不明,它们的“主人”也没有将其赎回的打算,转而更多的是将他作为与拍卖行之间匿名寄卖的代理,当玛格丽莎第一次走进来时,费因斯先生也将她视作其中之一,她典当的物品是一枚帽针。
  “那一看就不是她的东西,虽然磨损得非常严重,但看得出最初的制作和镶嵌工艺都是上乘,不是那种身上还有着鱼腥味的女孩能用得起的东西,所以……“
  费因斯先生意有所指地说道。这样的说辞引起了一旁费因斯太太的不满:
  “那帽针明显对她而言很重要,或许是她家族多年传下来的,她生活所迫才来当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她偷的?”
  对于费因斯夫人的反驳,费因斯先生并不认同:
  “那为什么她第二次带着钱来的时候是买下那件貂皮大衣,而不是把那帽针赎回去?你不能因为你们都来自小渔村,就觉得你们都一样单纯。”
  这似乎愈发惹怒了费因斯太太:
  “她后来不是又来赎了么?不是你先把帽针卖了么?”
  夫妇俩争执不休,最终费因斯太太生气地摔门而去。
  离开典当行后,我在河堤边找到了独自生闷气的费因斯太太,跟她聊起了玛格丽莎。
  从费因斯太太处我得知,玛格丽莎前后来过典当行三次,第一次就是费因斯先生提起的“有着鱼腥味”那次:
  “介绍她来的是一个我们的熟客,一个英俊的小伙,看得出,她是一个对自己很上心的姑娘,衣服虽有些陈旧,但很整洁,还涂着口红,人也精神。”
  那次准备离开时,玛格丽莎看到了挂在典当行门厅里的一件大衣,是当时最流行的款式。
  “当时她问我能不能让她试一下,其实我知道当时的她即便倾其所有也买不起那件衣服,但怎么说呢,可能是她那时的模样,让我想起了当初刚来大城市、满怀憧憬的自己吧,所以我同意了。”费因斯太太看着河堤远处的渔船,用一种怀念又掺杂着无奈的语气说道:“不得不说,她穿上真好看,带她来的那个小伙也这么说,她听到后很高兴,说将来等他们出名了一定要买一件一样的,那个小伙应允了。”

  而第二次,玛格丽莎是一个人来的,那时,那枚帽针的典当期限已过,成了绝当品。
  “但东西还在,我们这种店的买卖你也知道,很少真的会有人来赎回当掉的东西,所以她会再回来,我还是挺意外的。”
  据费因斯太太所说,当时只有她自己在店里,她不是特别熟悉赎当的手续,因此只能和玛格丽莎一起,等出门办事的费因斯先生回来,也就在这空档,玛格丽莎又在那件大衣前驻足。
  “当时那件衣服的款式已经过时了,又是个绝当品,所以价钱降了许多,我告诉她,如果她想要,可以用一个低廉的价钱直接买走它。”
  而那价钱,正好跟那枚帽针的赎款差不多。
  思量再三,玛格丽莎暂时放弃了赎回帽针的计划,用那笔钱买下了那件大衣。
  “其实那天她刚来时状态不太好,眼下有明显的乌青,但当我为她套上那件大衣时,她整个人又明亮了起来,仿佛回到了她第一次来、试那件大衣时的样子。”
  而玛格丽莎最后一次来典当行时,是穿着那件大衣进门的,所以费因斯太太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瘦了许多,据她自己说是大病了一场,但看起来精神不错,甚至可以说容光焕发,她告诉我这次她带了足够多的钱来赎回那枚帽针。”说到这里,费因斯太太叹了口气,“但很遗憾,就在她来不久前,那枚帽针被人拍走。”
  费因斯太太为此深感良心不安,因为在玛格丽莎第二次来时,她曾跟有些踌躇的玛格丽莎说,虽然是绝当品,但那枚帽针已经流拍了很多次,估计很难卖出去,玛格丽莎先买下大衣,之后等有钱了再来直接赎回那枚帽针。
  最开始,得知这个消息的玛格丽莎明显陷入了忧虑,但当她听费因斯先生说,帽针的买主是一位年轻的先生,同时这位先生曾多番打听那枚帽针的下落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就又高兴了起来,她没再纠结帽针的去向,临走时反而宽慰起了费因斯太太:
  “这也许是个好预兆,太太,预示着我的生活,也会像那枚帽针一样,有一个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