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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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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24更新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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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1-04-24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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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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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客敬启

尊敬的访客:
  每一年的第一天,无论是再绝望的人,也总该生出一些希望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
  那天我起得很早,坐在床上等待。
  贝蒂带来了早餐,皮普带来了午餐,克拉拉带来了晚餐。
  “你想出去玩吗?”
  因为这是新年的第一天,每个人都这么问。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在等什么。
  但显然,每个人都知道答案。
  他们脸上总是有那种微妙的……情绪。我不喜欢那种眼神,和他们看向小猫小狗一样。
  只有麦克斯,他看向我的眼神,和看别人没什么两样。
  我知道他们在背后怎么议论他,麦克斯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吗?不是。
  可从他那里,我终于能得到与其他人无异的东西,也许人们觉得不好,但那是我需要的东西。
  当然,那一年的第一天,我没等到他。
  麦克斯在第二天早上回来了,满身酒气。
  “新年快乐!”他丢给我一件深灰色的男士根西衫。
  克拉拉觉得很生气,她认为麦克斯缺乏同情心,丝毫不把我放在心上。
  她永远也想不明白,我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无论如何,我不会忘记这一天的。
  不是为了这件“礼物”,也不是为了麦克斯。
  是为了我,终于明白自己需要什么。

  新年快乐
  您真诚的

  瓦尔莱塔

给旧友的信

亲爱的瓦尔莱塔:
 亲爱的!能收到你的信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喧嚣”马戏团是什么样的地方,但听你说过得好,我们终于能放心了。那些收留你的,想必也是跟我们一样善良的人。
 你走的那天,贝蒂他们非常担心。你努力表演的样子,缝补衣物的样子,笨拙踩着球、好笑地滚动着爬行的样子……我难以想象,除了我们以外,还有谁能接受你。
 今年冬天很冷,你要注意别着凉。你那些改造后的奇怪关节总会生锈发疼,半夜还会发出扰人的响声。不过,你好歹可以四处爬动了。如你所说,你得好好感谢那个帮你改造身体的人,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对着你丑陋又恐怖的肢体下手的。
 对了,我们过得还不错。你还记不记得,以前由于演出节目老套,我们这里总是出现营收问题?大家没有好衣服穿,更别提吃点好东西。但你走后,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起来,麦克斯前几天甚至请大家喝了葡萄酒,说是犒劳辛苦的演员们……
 唉,那酒的味道还不错,如果你在这里就更好了。
 又是新的一年,感谢你的新年来信。亲爱的瓦尔莱塔,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你走后,我们可太孤独了。
 就写到这里吧,我还要去准备今晚的晚餐。麦克斯说要跟我聊聊新年表演的节目,我的表演将会是最重要的那个。该死,我真不想参加这东西,麻烦透了。

 瓦尔莱塔,祝你新年快乐。


思念你的,
芭芭拉

瓦尔莱塔的一页实验档案

编号:8-0-1号
姓名:瓦尔莱塔

【测试标记】
1、边缘化
2、盲目的善意
3、讨好型人格

【测试倾向】
被希望欺骗的“道具”

【测试结果】

1、整体评价:
8-0-1号长期被他人排挤,善良的个性使其遭受更严重的迫害。

2、流程说明:
  对8-0-1号使用药剂在实验计划之外,且药剂未对实验对象行为产生预期影响,因此暂以最终结果为标准进行编号。
  8-0-1号不是此次实验的核心,但她单纯的个性值得进行研究,因此并未计划在8-0-1号身上使用药剂。
  实验过程中,8-0-1号从未对他人的欺压做出反抗。而她为达成目标表现出的顺从,导致了加害者的变本加厉。

3、分析总结:
  8-0-1号的行为模式单纯、目标明确:遵照规则完成任务,企图通过讨好和顺从吸引同盟者。
  先天缺陷和过去的经历造成了8-0-1号的个性:自卑、软弱、面对他人欺压时表现出习惯性的避让。长期被边缘化的8-0-1号渴望重回舞台,得到他人的重视。由于缺少对正向情感的体验,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对“希望”深信不疑,甚至变得盲目。最终的结果是,她缺少对人类恶意行为的估量,昏睡于那些虚幻的希望之中。
  在这组实验里,8-0-1号处于底层位置。在8-0-1号被8-0-3号伤害后,“和谐”的氛围被打破。兔子的出现正暴露狼群的行踪,以整组视角来看,8-0-1号的受害起到了激化矛盾的作用。
  对8-0-1号的研究并无太高价值,该实验对象也无继续利用的必要。但可以关注实验的副产品——“善”的退场将对“恶”产生怎样的影响?这是个值得推进的研究方向。

最后一页日记

  我要有新的舞台了,对吗?
  如果真的如那位庄园主所说,我要有新的舞台了,对吗!
  瓦尔莱塔,你终于等到了,他们甚至会再次和你一起同台表演——那个辉煌一时的“喧嚣”马戏团!

  他们都不知道,嘉年华开始的前一天,我简直懊悔极了。
  那天无人应邀参加我的排练,我被伯纳德赶出来“冷静几天”。我一个人走在路上,带着那个软塌塌的皮球。
  一个路过的孩子看到了我,问:
  “嘿,你是马戏团的演员吗?”
  还没等我回答,另一个孩子踢了我一下,说:
  “离那东西远点儿,那是个怪物!”
  他们笑着、尖叫着跑开,而我在想,是啊,我失去了舞台,失去了我在“喧嚣”唯一的节目。一切都怪我,我该表演得更出色、更让他们喜欢的。
  后来,我看到火灾的报道,害怕极了——如果马戏团的人都死了,那还有谁能证明我曾是个演员呢?

  ……无论如何,我都是该感谢庄园主先生的。
  感谢他的剧本,感谢他让我们再次相聚。感谢我即将拥有的、最棒的演出机会——
  我会静静等大家到来,像当年站在“喧嚣”的后台等待时一样。

  这次,我一定会让大家排好最棒的剧目,一切也都会像那首信中的童谣写的:

  “我们会忘记一切,重获新生。”

瓦尔莱塔

1.机械制成的义肢,先天的残缺是她苦难的源头。
2.用麻布简单缝制的衣物,冬季时难以抵御凌冽的寒风。
3.扬起的手,是在迎接纷飞的雪花,还是感受温暖的阳光?
4.面具遮盖了她的表情,也遮盖了一些寂寞或失落。
5.破旧的红色皮球,是她的私人物品,表演用具……也是唯一的伙伴。

一则留言

瓦尔莱塔最撼动人心的表演落幕了,在这洒满芬芳和阳光的舞台上,在谢幕前的最后一刻,她的真心依然值得最热烈的喝彩,即使这是别人刺向她的最后一刀。

瓦尔莱塔的调查随笔(一)

  对于瓦尔莱塔的调查,起始于一起人口贩卖事件,当事人是一名叫麦克斯的人口贩子,他以巡演马戏团作为幌子、收容了一些在肢体或心智上有缺陷的可怜人,然后将他们转卖给其他马戏团、地下黑市或者……更黑暗的地方。
  而败露的原因,则是因为一起杀人未遂案件。麦克斯收容的一个“演员”在“展出”时不堪欺辱,用悄悄藏起来的毛衣针刺伤了他,当时有许多观众在场,现场一片混乱,巡警很快到了现场,带走了那个“演员”。
  捡回一条命的麦克斯扬言要“吊死那个怪物”,然而在警方根据“演员”的供词和线报发现了一座麦克斯短期租用的地窖,并在里面发现了他的“被收容者”后,案件变得复杂了起来,而我也是在此时开始了调查,并第一次知道了瓦尔莱塔的名字。

        瓦尔莱塔

  第一个谈及瓦尔莱塔的是一位名叫皮普的男性,他是马戏团的杂役,坚称对麦克斯贩卖人口的行径毫不知情,他曾经也是这个马戏团的演员之一,不过目前只做一些力气活。
  “麦克斯说我的表演不够有趣,但那些更有趣的家伙,没法干我干的活”。
  谈起麦克斯的遇袭,皮普表现出了明显的不屑,甚至有一些幸灾乐祸。
  “那家伙或许认为所有人都会像瓦尔莱塔一样。”
  说着他喝完了酒瓶里最后一口酒,并以一种非常奇异的角度翻转着那个浅口的酒瓶,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右手有六根手指。
  从他口中我得知,瓦尔莱塔据说是麦克斯从观众席椅子下捡到的,麦克斯是因为在捡到的那一刻就想到了之后的表演计划,还是被转瞬即逝的善意驱动从而将瓦尔莱塔带了回来,不得而知。但皮普更倾向于前者,因为麦克斯随后在对待瓦尔莱塔的态度上,没有展现出丝毫善意的痕迹,至少在皮普眼中如此:
  他把年幼的瓦尔莱塔放在帐篷前的酒桶上,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借力点,瓦尔莱塔只能在上面不停翻滚来尝试保持平衡。
  “远看就是一个翻滚的肉球。”
  这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他们好奇地围了过来,麦克斯就会趁机把他们带进表演的帐篷里。
  后来,瓦尔莱塔逐渐长大,麦克斯又给她套上定制的衣服,让她在舞台上站立、摔倒、匍匐、爬行。
  “但,这还不是最过分的。”皮普放下了酒瓶。
  当人们的猎奇心理逐渐淡去后,麦克斯又发明了一个节目,他让马戏团的孩子们一起踩球,包括皮普,也包括瓦尔莱塔。我无法想象以皮普口中描绘的瓦尔莱塔要如何完成这样的表演。
  “当然是不能!”皮普尖声说道。
  但最初麦克斯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只要瓦尔莱塔够轻,就可以像一片羽毛一样飘在球上。于是他开始克扣瓦尔莱塔的食物,让她尽量少的进食。
  皮普认为,如果不是贝蒂、克拉拉、芭芭拉还有他时常给瓦尔莱塔带吃的,他都怀疑瓦尔莱塔会不会饿死在那个冬天。
  “说实话,我当时以为瓦尔莱塔迟早也会像梅里克那么干。”
  梅里克是那个刺杀麦克斯的“演员”的名字。
  “但没有,相反,每次练习,瓦尔莱塔都莫名地高兴。”皮普露出一副费解的神情。
  不过,很快,麦克斯有了新的点子,瓦尔莱塔暂时被“放过”了。
  “瓦尔莱塔,总是这样,有点奇怪,我说不上来。我不是说她不好,她很善良……大概,但就是有一些奇怪。”
  皮普歪了歪头,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以证明他的观点。
  “有一次,有一个演员突然要外出一段时间,麦克斯需要一个临时的新节目,当时城里有一个侏儒三胞胎的表演,那种滑稽杂耍,踩球、踩独轮车什么的,很受欢迎。”
  于是麦克斯又想起了瓦尔莱塔。但演出还没到来,城里就出了事,特殊的滑稽戏表演被抵制,麦克斯也就没再提这个事了,当时皮普甚至为瓦尔莱塔再一次被放过而开心。
  但不久后的一天夜里,当他路过帐篷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在里面低声咒骂。
  “谁偷了我的演出!谁偷了我的演出!”他用一种尖细的声音模仿道,语气满是戏剧化夸张的怨毒。
  “虽然跟平常说话大相径庭,但那声音我不会认错——是瓦尔莱塔。”说完,他喝尽了我给他点的第三瓶酒。
  “其实如果你对瓦尔莱塔感兴趣,可以去问问芭芭拉,她是瓦尔莱塔最好的朋友,她就住在城里。”
  分别前,他告诉了我一个地址。

  我是在城中的“芭芭拉裁缝店”找到芭芭拉的,她是这家店的女主人,与她的丈夫过着并不富裕但尚且算得上安稳的生活,我说明来意后,她给我看了一封信,是瓦尔莱塔寄给她的。
  “这是她离开后给我寄的第一封,也是唯一一封。”芭芭拉回忆道。
  从信中我得知,瓦尔莱塔改造肢体后有了更多的运动空间,让信件往来成了可能。
  “你有给她回信么?”我问道。
  芭芭拉点了点头,我向芭芭拉询问回信的内容,她花费了一些时间去拾取那有些久远又有些琐碎的记忆:
  “无外乎我们当时的一些近况,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这似乎有一些不同寻常,从瓦尔莱塔的信中,我了解到她的新表演颇受欢迎。所以她才迫不及待地向曾经的好友分享这份喜悦。
  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这种分享戛然而止了,芭芭拉也表示了相同的疑惑,之后她甚至又寄去了几封信,但每一封都石沉大海。
  经过芭芭拉同意,我带走了那封瓦尔莱塔的回信,在许诺如果有瓦尔莱塔的消息或者梅里克案新进展就会通知她后,我离开了她的家。
  “哦对了!”临别前,芭芭拉突然叫住我,“在那封信里我还告诉瓦尔莱塔,新的一年,麦克斯要让我成为马戏团的主角。”
  ……
  在这座庄园的密室里,关于瓦尔莱塔本人的档案不多,她的背景调查也很简短,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照片,其中一张的背景是一顶简陋的流浪马戏团帐篷,瓦尔莱塔被放置在帐篷前的一个木质小舞台上,“放置”是一种过于残忍又准确的描述,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像瓦尔莱塔、梅里克这样的特殊“演员”,成了人们“鉴赏”不幸的展品。但照片中的瓦尔莱塔却跟我之前见到过的梅里克非常不同,她明确地知晓拍摄者的存在,却并未因此展露出畏缩或者不悦,而是以一种喜悦甚至略带兴奋的表情挥动着她仅有的“双手”,像其他每一张不同背景的照片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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