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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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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24更新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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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1-04-24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D,
我们把他们从地中海带回来的东西做成了九份提取样本,并用老鼠进行了比对实验。
其中有一份基本符合你的预期。
还有一份样本遗失。
那个叛徒偷走了它。
(没有落款,纸张右下角有一个晕染开的淡红色水渍)
D,
我们尝试了很多次,新的老鼠都只能在恐慌中走向死亡,无一例外。
这显然不是他期望的结果。
现在,我们有两种选择:
直接开始“游戏”,或者,找到那个叛徒。
也许我们应该分头行动。
(船票从南安普顿前往纽约,并未被兑现)
编号:6-?-3(编号第二位数字经过反复涂改,最终标注为?)
姓名:黛米·波本
【测试标记】
1、耐药性?
2、无畏的“棋子”
【测试倾向】
错误的“正确的答案”
【测试结果】
1. 整体评价
从学识角度来说,6-?-3远不及她的兄长,但显然,挑战规则的无畏或者说疯狂,并不需要通过血缘维系。
2. 流程说明
6-?-3的到来,比我预想的早了许多。
起初,我尝试使用药物对其个体进行控制,但在进行到第二组试剂时,本已在多次实验过程中效果稳定的药效出现了一些小的波动,对于这种情况,我不得不做出一些冒险的选择:一方面,我无法舍弃这个独特的实验对象。
另一方面,将这位稀有的“知情者”长时间留滞于庄园内,极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让整个实验都毁于一旦。
而从以往的重复实验中可以看出,重复实验次数越多,药物作用于实验对象的稳定性就会越差。
因此,即便上一组善后事故并未完全解决,我仍开启了新一组测试,并为了尽快补齐实验对象,将上一组实验中留存的样本第二次投入,同时启用了备用实验对象新的6-1-4。
在这场被真相包裹着的谎言实验中,6-?-3全程都表现出了无畏到冲动、直接到残忍的行为模式。
最直接的表现是实验过程中,出于对稳定性的考虑,我曾向6-1-2、6-1-4和6-?-3都做出引导干预,但与其他其他实验对象不同,6-?-3并未对指引内容做出任何修正。
在如何赢得这场游戏的策略选择上,6-?-3从一开始实际上就放弃了对真相与谎言的识别,而是选择了摧毁谎言与真相本身。
3. 实验总结:
在针对6-?-3的实验规划初期,我预期将她作为两类研发试剂的比对组,投入到游戏中。
但显然,我对我前同僚的“杰作”做出了错误的预估。
虽然最终药效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相反),但这两类研发试剂的核心元素都萃取自相同的原料。这应该就是它们彼此作用产生了强大的耐药性的原因,因为我对这种耐药性影响的错误预估,这场实验从头到尾都充满了我未能及时察觉的变数。
而这些变数最终让我意识到,6-?-3确实是一颗出色的实验棋子,但我并不是唯一的棋手。
但或许,我是更优秀的那个,毕竟我最终找到了属于我的答案,而他甚至永远不会知道,
我们需要解决的从来都不是同样的问题了。
山姆:
这座房子里的“人”越来越少了,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目前看来如此。
从来到这,喝下第一口残余的佐餐酒开始,我就几乎已经预见到了这样的结果,没有任何一种酒可以欺骗调酒师的舌头,我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至少我知道那里面有什么,特别是当那些东西我曾尝试过千百遍的时候。
当时,这发现让我激动不已,我似乎离你更近了一些,但同时也感到了一丝真切的恐惧,这是一种久远到陌生的体验,久远得可以追溯到我第一次喝下多夫林之前。
但这感受没有持续太久,不守规矩的参与者受到惩罚后,那令人反胃的不适感让我一口气喝完了带来的所有多夫林,然后陷入了旷日持久的“酩酊大醉”。
我不能说那段时间我的意志全然违背我的本心,但那之后发生的种种,也确非完全出于我本意。
我(被涂抹)
本以为在酒醒后,那几天的记忆会成为我挥之不去的噩梦,就像你说的,醉鬼只有在清醒前才不需要为自己的过错负责。
但说来奇怪,此刻,当我即将再次无所畏惧地走向我所追寻的答案时,我竟然开始有点怀念那时的状态了。
因为那时,我站在一个谎言之中,看清了另一个谎言。
原来“真与假”的界限其实一直清晰可见。
你的黛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