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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的呼唤VIII(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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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23更新

    

最新编辑:丽莎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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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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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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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笔记

小队纪行

风栖之墟

Welcome,welcome
恢复意识的时候,我正独自躺在一片辽阔的荒原,一支人数不多的队伍发现并唤醒了我。
我说不清我是如何来到这里的:除了一场噩梦,以及一些模糊的、痛楚的感受之外,记忆几乎是一片混沌。
我接受了队伍共同探索的邀请——荒原存在着许多难以言名的巨大“结构”和奇诡的造物,这些堆积的物品缺乏归档和研究,对我来说,这是个相对轻松的活儿。
我被同意以我习惯的方式记录接下来发生的这一切,而以下是我对此处的观察记录。
Nicely done!
这里以一个高大的核心结构为中心,向周围辐散出许多更小的风翼结构,看起来就像是散落在荒野上的、由机械构成的红树林。我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块扁平而高耸的石碑,包受风化侵蚀,上面的纹理已经模糊不清,而下缘有一个四方的、石质的凹槽。当我们用手触碰这块石碑时。脚下竟传出了几不可闻的震响,这使我相信,地底一定存在着更大的、互相连结的结构。
当“哨兵”将一块大小合宜的石砖嵌入石碑时,荒野的寂静几乎在一刹那被撕破:在我们还来不及回头张望的时候,所有陈旧的风翼都呻吟着缓缓转动起来,带动着固着已久的尘士与碎屑簌簌地散落,并发出带有奇异节律的轰鸣声。“声音”开始传递,就像风快速涌入真空的洞穴。这片看起来如此美丽的僵死之地第一次使我感到,它也切实拥有自己的生命。
这些废墟随着风速的变化发出不同的声音,每发现一种变化,“采集人”就会高兴地欢呼起来——即使在这支队伍中,大部分人的身体早已遭到蚕食,而逐渐转化为由硬木构成的异物。没有人喝止这种欢快的庆祝,就连“大家伙”也暂时伏下巨大的身躯,让风的流波从旗帜和滚圆的背脊掠过。在这里,深究彼此 的来处和模样——甚至彼此在此处流浪的目的,似乎都没有意义。
这些废墟诞生的初衷显然难以追溯,而根据同行者们的叙述,这些“构造”并非人为的产物,更确切地说,它们更像是某种古已有之的异文明的遗物,某种难以名状的力量渗透于荒原所结出的果实。或许是因为此地受到侵蚀
Can we take them apart for a closer look?
效应的影响并不那么严重,这里似乎没有太多具有价值的东西 ——“义体师”指正我,他认为我能够被“完整”地发现,在荒原中,这已经是一件极端幸运的事了。(接下页)
关于侵蚀效应的笔记:
阶段一:侵蚀仅发生在生物体的表层,且更容易发生在受创的部位。木质化的表现与皮肤的过度角化类似,对身体机能没有太大的影响;
阶段二:木质化程度加深,关节与肌肉被互相牵引的木制结构和柔软的管状物替代,异变的位置生成少量“秘物”的功能性结构,其结果可能是正面,也可能是负面的;
阶段三:被侵蚀个体的神志受到某种不可名状的扭曲,本起到连接、牵引作用的柔软管状物逐渐不受个体控制;
终末阶段:个体的本质彻底被扭曲,成为荒原上新的“秘物”或结构的一部分。就在我们目前身处的区域,分布着许多由大型风翼构成的废墟,但即使原野的风几乎不会被遮挡,它们依旧无法被驱动,由此显得陈旧而安静。这种安静几乎是异常的,荒野缺少风与草叶、生物的响动,绝大多数声音就像是被吸到海绵中一样,唯有“大家伙”行动的声响,与同行者的话语在这片广阔之域突兀地响起。

巨骸水畔

在过去的几周内,“大家伙”与我们一起在荒原上穿行,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进行流浪并非易事,绝大多数时候,荒原的沉默是一种对心神的损耗。原谅我不恰当地将这里比作一片异色的雪原:眼睛总是难以捕捉到令人新鲜的焦点,而起点和终点的概念,在这个缺乏参照系的世界也失去了意义——而队伍也渐渐陷入沉默。
在荒原上,表面的壮丽与生机,并不代表可为我们利用的资源是充裕的。
在储备的食物(通常是一些地下的块茎、尚未因侵蚀效应而变得难以入口的野果,以及经过干燥处理的小型动物的肉类)耗尽后的数天,我们到达了一片洁净而开阔的水域。这对我们来说几乎等同于救命的好消息。
这片广阔的水域清澈异常,在接近岸边的部分,我们能够清晰地观察到沉积在水底的巨大遗骸——这些由硬木构成的骨骼早已被水下的植物包被,几乎溶于底部的软泥之中。但依旧能够想象,仅一截指骨就比成年人的个头大上许多。
实际上,因为侵蚀效应的普遍存在,荒原上的绝大多数生物都难以被视作通常意义上的食材——捕捉到的生物往往与我们面临着同样复杂的侵蚀症状,表皮或表皮的下方被硬木的结构填塞,运气好时,我们能从这些木块和缠绕的软管之间取下一些尚可食用的部分——作为蛋白质的来源。
我们踩进水里,此处大部分的鱼类没有任何食用价值,它们的身体化为硬木的体节——依旧可以左右摆动,而内脏则是零件和扭结的
Um…I don't think that's waterproof…
绳索。
但我们仍捕获到一条巨大的怪鱼,让它耗尽力气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义体师”几乎被拖到水里——他的脚腕被巨力打碎,好在异化效应几乎带走了他的痛觉,在“修理”自己之前,他显得对我们的猎物更有兴趣,它的外形令我们联想一些古老的化石。
令人惊喜的是,这条鱼木质化的区域几乎集中在头部,我们在它的腹腔内还是找到了许多可食用的部分。
就在我们各自散开——完成清洗、探索或是汲水的工作的时候, “哨兵”将这些鱼肉用刀背划进锅中,熬成了一锅不错的汤。他建议我们将岸边晒干的苔藓磨粉作为调味,这是一次不赖的尝试——这些苔藓具有类似黄油的风味,稍稍中和了汤里像是铁锈的腥苦。
“哨兵”也建议我们把剩下的部分熏干处理,接着“大家伙”等着我们将这些食物贮存
Smoke-dry it.Waste not,want not!
到上层,那里不容易受潮,食物能够保存更久。
我们需要涉水去到对岸,“大家伙”能够应付这个难题——中空的身体可以像船一样浮在水面上,“大家伙〞在水上滑行的动作比在陆上笨拙许多,但也渐渐掌握了涉水的技巧。
在这里,我们需要格外当心落水的问题,这片水域相当宽阔,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垂直洞穴。
“采集人”说,这就像是巨人被蛀空的眼眶,她将岸上采集到的花瓣送到水面上——接着那些花瓣就被小小的漩涡卷进地洞的深处。或许这片水域确实具有自身的意识,或它只是这片荒原意识的纤细的触角。
我们制作的木筏极其脆弱,一旦落入这片接近深黑的蓝水之中,必定没有生还的机会。

关于行程与分工的笔记:
“向导”:负责指导我们在荒原上如何行进,同时也根据自己的意愿参与一些较为轻松的采集、内勤工作;
“采集人”:乐于尽可能在荒原上探索,负责在距离营地及“大家伙”较远的区域进行灵活的探索,并通过信号向队伍进行沟通;
“哨兵”:主要负责瞭望和接收信号,以及队伍中绝大多数的用品的维护工作,也负责尽可能为成员们提供安全的伙食;
“义体师”:负责维护队伍中受到侵蚀效应的成员的义体,同时对侵蚀效应进行一些自发的研究,以及一些相对较近的采集、探索工作;
我:负责被采集物的旧档和整理,对它们功能的开发和研究,以及一些相对较近的采集、探索工作;
“大家伙”:往往代表着队伍的中心,一个能够自己行走的机械生命体,中空的身体为成员提供庇护。

遗迹回廊

我们的队伍仍在荒原行进,而渐渐地,陆地的起伏不再平缓,一些错落的地块形成了巨大的高低差,有时我们不得不利用绳索才能在此间通行。
这片区域生成的大型结构也更加密集和无序,那些几何形的建筑遗骸就像是被某种力量生生揉在一起,我们在其间找到一条平缓的廊道,终于得以相对顺畅地前行。在回廊的外侧——我曾见到一些巨大而沉默的造像、以奇异的形式排列的密集的石柱群——它们就像是簇拥在一起,拥有不可思议规模的坟茔,以及同样具备几何外观,在风力的作用下缓慢移动的巨大巢穴。
人类的常识水平无法断定它们的功能、构
It might be worth sticking around here a bit longer…
筑目的和工艺,这些荒诞、神秘、不可解释的造物,往往给我们以壮阔或困惑等不同的感受。
而探索、警戒,以及维持基本的生命所需的任务依旧填塞着我们最主要的时间——我们依旧不得不采取分散行动的方式尽量提高整体的效率。“哨兵”这一次在天空中又捕捉到了“采集人”发送的信号球,它在狭窄的天空中折射着代表危险的红光——但这次的结果格外恶劣。当我们再次发现“采集人”的时候,她的半侧身体已经被尖說的石锥贯穿,留下两道开放性的伤口,但意识依旧清醒。
这样的事情此前从未发生过,这一方面意味着我们的体力和精力逐渐被耗竭,另一方面,这些大型结构的远作也对我们造成的威胁也越来越频繁。没有一种文明的知识体系能够支撑我们对事态的预测,而“荒原”足够了解我们,或许这是它向我们展露恶意的方式。

That my arm!
“采集人”在遭遇危机时依旧选择优先保留此行采集到的素材,或许这是一种出于本能的抉择——即使她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看似完全没有私人目的的同行者。
在通常的情况下,“采集人”往往干脆地牺牲自己身体早已被侵蚀的部分,她早已习惯将自己的身体祝为可被损耗的资源——因为它们往往易于被替换,她对自己保持着一种天真的残酷,丝毫不在意这会大大加速她走向彻底被扭曲的进程。但这次,“义体师”判断她需要一次空前规模的手术,我们不得不于肉身和硬木机关的衔接处进行一次整体的拆卸。
我难以在这里具体用语言形容“手术”的过程——这相当野蛮,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表露出属于那个年纪应有的、极端的痛苦。但就在这场折磨结束之后,她又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恢复了原本高昂的、近似于孩童的状态,或许这是一种自发的、由大量的伤痛催生的保护机制。
“义体师”的补充笔记,转抄:
指关节彻底损坏,手臂支撑结构碎裂,应从与肉身的衔接处作整体的移除和替换。
在进行正式替换前,将软体异化物植入新的义体进行了培养。我们逐渐接近腹地,这些东西看起来更活跃了……
但我们没得选择,即使她被侵蚀的程度会加重,必须要保留手臂的机能。

No,no,no…I can't do that…

关于“秘物”的笔记:
由异化效应催生的各种各样的、具有奇异特性的实体。绝大多数时候具有一定外观的辦识度,能够让人将它们与见过的事物产生联系,但它们的特性在许多时候与外观并无关联。
“秘物”有时能够产生超越一般常识的效应——积极的观点认为,“秘物”所蕴含的、不可知的潜力能够为人们实现因任何限制而不能及的目的。但也因为“秘物”本身超越常识的特性,其中也蕴藏着巨大的危险。
“秘物”的来源是荒原上受到异化效应而彻底被扭曲本质的生物,也是所有受到侵蚀效应的生物必然走向的终点。
关于“搬运者”的笔记:
该种生物会将各种异化生物的残骸接到自己身上,起到掩蔽和模仿的作用,由此形成多样生物的外观,并模仿它们的生物特性。它的本体是一种具有黏性的柔软生物,像是荒原上的“搬运者”。也有的“搬运者”收集各种各样荒原上的“秘物”,并将自己掩藏其中。
对于负责远距离探索的“采集人”来说,“搬运者”是一种很好的探测器,它们总是对荒原上分布的异化物或“秘物”具有灵敏的感知——跟着它走,就能提高发现有价值物品的效率。
绝大多数“搬运者”能快速学会对应的生物的习性和特征,然而在我们队伍中的这一只有一些特殊:同时具有许多种生物的特征,这导致它无法融入犬类或蛇类的任何一支种群。或许这是一种能力的缺失,又或许这个小家伙就是拥有这种马虎的个性 有的时候,它身上的部件会不慎落下,接着它就会伸出触手将 它们重新粘回去。
无论如何,它往往能够有效率地帮助我们完成搜索的任务。

终末之地

最终我们来到了这里,那些在外围疯长的异化植物,和显得格外密集、拥挤的大型结构,在这片区域已经销声匿迹——我几乎确信,这里已经很接近我们的目的地了。
用言语来描述这里的地理环境的话,这里像是一个被平铺、挤压,继而向四面八方无限展开的火山地带,异常的烟云遮蔽了天空,偶尔能模糊地看到正圆形的门洞,我们往往会在上面刻下一些记号——“向导”在这片区域似乎无法做出准确的引导,在方向感和时间感被持续剥夺的情况下,我们唯有相信我们至少在向一个方向前进。
但当我们第三次被“大家伙”带回原处的时候,这些我们亲手刻下的记号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无论如何,我们仍找到了更多——可以说是大量的收获,甚至其中极少数已经扭曲得难以辨别原型的物件,它们安静地躺在扁平的地表上,能够使体表的侵蚀产生一定程度的“回退”。然而,它们并不能持续地作用,这是我所需要的东西,但显然我还需要更多。其他成员也收集着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就好像这里是什么黄金遍地的梦想国似的。
我们持续地穿行于这片贫瘠的灰色中——这里无法获取任何补给,而饥饿与干渴不是我们身体状况面临的唯一问题。我,包括几乎所有人都开始程度不一地感到眩量,接着是剧烈的咳瞅和恶心的症状。这加快了我们身体脱水
It was all worth it in the end.
的速度。
几个小时后,我在“哨兵”吐出的东西里找到了一些木质的零件,这让我怀疑这种力量是否转变了策略——此前,我天然地认为这种变化是从表皮深入躯体内部的,但直到现在,我们体表的结构没有再进一步呈现出恶化的趋势。
或许是身体太过虚弱,又或许是这块区域始终在给与我们某种“暗示”。我的意识似乎渐渐出现了一些异常,我听到一些近在咫尺的呢喃声,而这些声音似乎是从我颅内的某处产生的。
渐渐地,我们不再迷失,也不再需要“向导”,因为地势的走向变得非常特殊——地面由极粗和硬挺的管状物构成,它们互相扭结、缠绕,像是血管,也像是巨大的蠕虫。但这些管状物都朝着一个方向延伸,这是否是一种邪恶的邀请?我不知道——也抗拒思考这个问
This place turns my stomach.
题。因为,无论向前还是往后都是末路,至少向前仍能使我们怀有原始的寄托——去认为启程的目的或许是值得的。
最终所有的管状物汇聚于一个极黑、极大的深洞,它的外观像是一个皱缩的圆,而目之所及的往下延伸的岩壁也充斥着极不规则的、像是某种生物表皮的竖纹,几乎到了一种不自然的地步,这绝非自然生成的结果。
洞穴的底部是什么?
队伍在这里停了下来,我将那些试图带出这里的东西抱在怀里,意识逐渐模糊,我想我们确实需要休息一会儿。

Good lord!What in the world is this?
关于“雾影”:
在这片灰色地带持续出现的一种生物,实际上——不仅是视线受阻的缘故,我难以辨认它们的外观,也无法用语言精准地进行形容:我认为它们并不存在实体,但依稀能被肉眼观察到,看起来有些像是漆黑、破损而缺乏支撑的碎片,在绝大多数时候融于这片茫茫的灰雾中。
而它们似乎只对我一个人产生极强的敌意,在我精神松懈的时候,我会感觉到雾气的凝聚——以及隐藏在其中模糊的、窄长的黑影。它们以异常轻缓的趋势缩小对我的包围圈,很显然,我被视为一种“猎物”。
而在这片地带所存在的,圆形的石环遗迹似乎可以以一种奇异的方式为我提供庇护。

个人纪行

风栖之墟

我想,我需要些时间来厘清自己的身份与周遭的情况,以及,同样重要地——关于那位“向导”。
在这支队伍中,这个被称为“向导”的孩子让我感到格外熟悉,她出现在我苏醒前的梦中,那些感觉太过真实,我不愿再经历一次。
即使脑海中那些碎片似的场景无法拼凑成完整的记忆,情感和认知却填补了那些巨大的空白。
我确信她早已死在了那场灾难中,所有曾被我们认为是牢固的避难所。以及在大量的死亡与牺牲中寻找生机的尝试,都被证明彻头彻尾的失败。
碾碎脆弱的文明,及其包含的所有希冀、抵抗与恐惧,比碾碎一只蝴蝶的翅膀更加——更加轻易。
“向导”外露的躯体已经几乎被木质结构代替,双臂是粗笨的木 块,行动和反应都显得有些迟缓,而情感的流露称得上贫瘠。这一切在一个孩子身上显得格外狰狞,我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令人惊异的是,她对荒原的认知几乎达到了一种令人匪夷 所思的广度,这往往体现在她下意识的行动中——也由此成为队伍的引向员。此外,她并不认得我,却拿着“那件东西”,有太多事情解释不通。
我从信仰崩塌的时代来,希望从未眷顾过我,这种不可解释的奇迹使我本能地感到惶恐。
是否有某种极为广大的东西正在看着我,并用一种极致恶劣的巧合瓦解我的精神力,以此对我的痛苦抱有一种——近乎于戏弄的态度?这片荒原是否拥有自己的意志或目的,即使我永远也不可能承受那是什么。

我并未询问这支队伍在此处游荡的目的,或,在这种情况下,犹豫本身就失去了意义。
我没有太多的生存手段,对这里也缺乏基本的认知,独自行进于这片荒野无异于自取灭亡。而现在留存于我心中,大量的疑问也需要解答。
无论如何,我试图对眼下的现状作出总结——这支队伍以这个温驯的、被称呼为“大家伙”的机械生命体为核心:全身主要由木质的机关结构组成,内部中空,摆有一些置物,顶部是一个狭窄的瞭望台——可以借此观察到更远的区域。
“大家伙”不仅具有类似生物的外观,似乎同样也拥有一定的自我意识,被自然地视为同行者的一员,而非某种工具。
深夜,我尝试对队伍先前收集到的物品进行分类和研究,这种工作对我来说得心应手。“哨兵”给了我许多鼓励,“向导”依旧没有流露出许多情绪,但她就在我的附近,为我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就像是以往那样。
她会再度消失吗?
当她再次,再次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时,我怎么能……
不,我……我必须再为她,还有这一切重新找到一条出路。

巨骸水畔

在行进的过程中,“哨兵”往往待在瞭望台上,用望远镜观察四周——他对周遭的环境非常警惕,几乎超过了平常的界限。对于队伍中的每一个成员,他都抱以过度保护的态度,当我问起这些的时候,他只是摇摇头称自己不愿再失去一些同伴。
我想,或许这与他此前的经历有些关系——即使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哨兵”是队伍中唯二的大个子,但实际上,他的行事风格相对内敛和细致。即使我们所拥有的资源相当匮乏,为了生存极尽狼狈,他坚持维护日常用具以及烹饪的趣味。
“哨兵”与我相同,暂未遭到侵蚀,他的谨小慎微使他尽可能地避免暴露于危险之中,但随着我们逐渐深入荒原,这些人为的防御必然会逐渐失守——我们都了解这支队伍几乎正在往死亡前行,对生命的透支是一个被暗中接纳的“前提”,而这里的一些人将某种事物置于比生命更高的位置。
而关于“义体师”,在一开始,他给我留下了些许古怪的印象,又或者,我认为他是我们之中最接近这片荒原本质的成员——当他形容我是“完整”的,或许并非替我感到庆幸,而是对他来说,我是一个罕有、反常而具有价值的个例。当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那种感觉似乎与看一只飞鸟或是一种机械没有太多差异。属于人性的差异被忽视,而另一些面向的特质——例如细微的躯体运作的方式,或是那些硬木吞噬骨骼和肌肉的速度,被时刻留意着。
他知道怎么利用异化来尽可能延长人的寿命、强化躯体的机能,并在一些古怪的木箱中培养那些像是活物的连接管,来制造人体的“零件”。
“义体师”的性格比想象中温和许多,他很少拒绝其他成员的请求,也常常利用有些迂回的方式满足其他人的愿望,唯有在表达自己的观念时却会显得异常直接。“义体师”鲜少有神情上的变化——或许是因为他无法做到。管道与硬木机关不断蚕食、替换着他的肌肉、血管与脏器……没人知道他究竟靠这幅木质的身体活了多久,只是最近他陷入睡眠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而相对应地,他所携带的机关助手则显得越来越活跃。
我想,他就像是流浪在荒原上的忒休斯之船,恐怕当他大脑的最后一块,也被这些奇异的管线替换的时候,他就会彻底变成我们所不认识的“什么东西”。
至于那些从大鱼身上采集的木头疙瘩,则变成了我和“义体师”进行生态研究的素材。
我们发现,荒原上的生物往往会通过各种方式利用荒原的侵蚀效应,例如这条大鱼策略性地主动寻求侵蚀,以获得更加坚固的外壳。我们也曾在荒原的蜂群中找到过类似的现象,而走入生命末期的个体,也将成为木制蜂巢的建筑材料。 利用“侵蚀效应”以完成传播、完成寄生、完成拟态,进行防御或隐蔽……还有更多。
随着这些时间的相处,我多少能够理解一些“义体师”的观念了,但似乎他仍比我想象中更加狂热和执着。
“哨兵”与“义体师”都来自荒原上最后的人类定居点,我们偶尔也能从荒原找到来自那里的物件——或,更精确地说,是一些定期运送、分散到荒野中的废奔物,他们似乎有些手段将这些东西刻意抛至非常遥远的地方。有时是一些废旧的用品,一些带有焦痕的纸页,但有时是一些由硬木构成的人体部件的残片。
“哨兵”非常恐惧这些带有文明痕迹的物品——仿佛那里是一个装着糟糕回忆的、令人作呕的地方,但同时,他每次都坚持将这些东西——收集起来。
或许正因他没有忘记自己曾遗失的事物,所以他才仍在荒原寻找着什么。

遗迹回廊

关于“采集人”,她在队伍中更像是一位天真的拾荒者,当她在队伍里的时候,气氛总会更加欢快一些。
与我相同的是,她似乎也是在荒原上被“捡到”的——只不过她当时的身体可称得上是残破不堪,看起来并非是遭受了猛兽的分食,而是某种人为的、刻意的破坏。
“义体师”利用那些活化的软管和硬木保住了她的性命,而她的神智似乎因为巨大的创伤而受到了一些影响——她的心智几乎退行到了近似孩童的状态,几乎时常保持着一种开朗的、无忧无虑的状态,对于潜在的威胁往往缺乏基本的紧张感(或许这 是一种自发的对苦痛的屏蔽)。而这也造就了她的行事风格——她乐于接受利用侵蚀效应对身体进行功能化的改造,行动迅速 果决、甚至不计后果。
“采集人”着装的面料虽然残破——但材质相当上乘,我想或许她曾经过着某种优渥的生活,但直觉告诉我,或许在荒原上的生活对她来说是更加快乐的。她往往会带回许多原野上的野花,当我们进入更深处时,她则带回那些早已变得干枯和僵硬的植株,荒原上确实存在着许多可被称得上是美丽的事物。
在这次“手术”的过程中。“义体师”依旧保持着冷静和克制,仿佛只是安静地做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但在那之后,他意外地向我讲述起他第一次利用侵蚀效应的往事,而那次经历或许充斥着相当强烈的动摇。一只四分五裂、奄奄一息的动物——珍藏的药膏无济于事,嚼碎的食物无济于事,生命的流逝似乎是一件比羽毛更轻的事,而那些被其他人避之不及的“恶疾〞,却能奇迹般地将生息留存在被重塑的躯壳内。
即使那只动物——无论是否被那些涌动着的软管覆盖,无论那些腐朽的碎木是否替换了它柔顺的毛皮,都未能替换它的本质。
最后的结果是——这只动物被发现后被进行了干脆的“处理”。但时至今日,只是表面看来,这样的事已经无法重新触动这个由内而外显得面目全非的同行者,对于他来说,他唯一的渴望就是在有尽的时日内,尽可能真正接近这一庞大而未知的本源。
实际上,在这段旅途中,我察觉到了一些异常,但这些思考的结果我并不会在公共的区域进行记录,一方面,这涉及到这支队伍的成员,那些公开的记录被查阅得相当频繁,我不希望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毕竟这也只是我的一种猜测。“大家伙”的行动往往有些迟缓,此前我并未怀疑其“心智水准”停留在一个较为原始的水准,但实际上在旅程中,我数次产生了其存在明确“意图”的感受,我不确定这种变化是否也是侵蚀效应的结果,或它是否是完全自发的。
例如,在夜间,我们有时会聚集在“大家伙”狭窄的体内休息——但结果是,我们遭到了小型野兽的突袭,这使我们蒙受了一些损失。明确被封紧的大门被发现是敞开的,但我明确记得它应该确实是被封死的。
总之——还有许多,例切在关键时刻的休眠或物资的丢失,这些当然可以被理解为是意外,每一次“意外”都并不致命,但也确实使我们中的一些成员被消磨了应对意外的精力和体力,“采集人”的这场事故或许也与其有关。我会继续观察。
此外,在这段时间里,我的记忆似乎在深沉的梦境中获得了些许恢复——但很遗憾,我依旧只能猜测此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些记忆的片段:桌面上的一些图纸,室内的外观显得相当古朴——上面是对我们在荒原捡到的一些物件的描绘,这证明我此前的熟悉感并未出错。
回忆中的另一个房间,外观更接近于我在最初回忆到的那些,所以这个画面源自我的“来处”,一个高耸的书架上摆放着许多书籍,大都是科学幻想类的廉价小说和一些研究档案,以及一本神话合集——被翻开的那一页绘制着一个将巨石推上山的人,我想那是属于西西弗斯的故事。
还有许多其他的故事……特洛伊木马、高塔、完人,在那段暗无天日的过往中,这些故事是那个孩子睡前为数不多的慰藉品。“向导”对这些概念表现得像我一样熟悉,而这些标识也出现在这片荒原上——这一定是……
说回另一段记忆,在书架靠后许多的地方,似乎摆放着一台带有门的机器,这个机器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就像是地板的中央突兀地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卵囊——或者是什么别的东西。但其中逸散的白色光芒却使我无法拒绝。我很难形容“光芒”是一种活着的东西,但它似乎能够伸出许多锁链状的分支,从而诱使我 的注意力被归到一个核心的点上。

终末之地

认为出现在这片地带的“秘物”似乎在迎合我们每个人的愿望,它们就像是就像是被刻意洒落在地表的面包碎屑,连成一道逐渐深入的轨迹,作为诱饵引诱着体力已经耗竭的猎物。
自从从荒原中醒来——不,或许远远在那之前,我已经见证了数次奇迹的发生。
或许从一开始,这股力量就没有掩饰过对人类的戏谑,即使猎物疑窦丛生,最终还是会像饿极了的老鼠一样爬进再显著不过的陷阱。这是对的,我依旧需要承认,哪怕走到这里,在我内心深处,我仍尚存一丝侥幸。
除了“大家伙”与“向导”以外,所有人都明显表现出了异常——我该为她的“不变”感到庆幸吗?我该为这个孩子没有表现出与我们相似的痛苦而感到庆幸吗?
她是虚假的造物,一个精致的诱饵,还是她真的糅合了那个女孩的一部分.以另一种方式再度醒来了呢?
或者,我还有反抗这一切的机会吗?
我胸前吊坠里的东西显得更加躁动了,但这一次我看出它们似乎确实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抑制。
接下来,我在队伍进行休息的时刻,我暗自对那个巨大的洞穴进行了一些调查。我将手上的“秘物”向下投掷,它们对我已经没有更多意义,但无论在哪个角度,我都听不到哪怕一丝坠底的声响。
我试图用绳索挂着收集到的光源,去探查洞穴的内部,结果是:这些光源会在某个固定的深度突兀地消失,而当我将绳索再次拉起的时候,绳索的末端则是平滑的断口(即使我在放下绳索的途中丝毫没有感受到碰撞)。
它们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我面对着这片黑暗,生物本能的畏惧感淹没了我,但潜意识依旧在提示我,并不应该如此简单地下定结论——是否有一丝可能性,“凭空消失”并不意味着末路,而是另一种我曾了解的、熟悉的东西。
而在极端的情况下……
我依旧想起西西弗斯的故事,我曾在那个昏暗的研究所翻阅和讲述了无数遍。
我的身体和意志告诉我,没有人不会想着松开那块巨石,从无尽的溃败和意义的丧失感中解脱出来,但在同样在曾经的某些时候,这个故事和它的复述者让我从极度的艰难中坚持下来,从这种永不休止中给予我安宁的许诺。

成员代号

异动指针——“向导”
采集速巡——“采集人”
警戒哨台——“哨兵”
不息载械——“大家伙”
义体再构——“义体师”
搬运者

荒原营地

营地小憩

第一天

  • “哨兵”:这里很适合作为我们临时的据点——地势平缓,地形也比较高,不容易积水。
  • “哨兵”:火堆已经生好了,但你们几个别太靠近,可以暂时歇一会儿,恢复体力。
  • “哨兵”:嘿,也看好那个小家伙,它和你们一样浑身都是木头,确保安全。
  • 搬运者:(灵活地转着圈,从木质身体的缝隙中同时传出犬类的呜咽和蛇的嘶嘶声)
  • “采集人”:嘿,得多亏你!好伙计。
  • “大家伙“:(体内暖黄色的灯光变得更亮了些,它微微抬起巨大的身体,接着又慢吞吞地趴下)
  • “义体师”:“采集人”,现在说说今天的探索过程发生了什么,你身上的这些损伤是哪里来的?
  • “义体师”:我得花些时间调整替换的零件,但可用的素材耗费得太快了——幸好你躲得够快,损伤的只有木质的部分。
  • “义体师”:我们队伍的新人可以帮你记下些关键的信息,或许可以减少后续的隐患。
  • “采集人”:噢!…嗯…
  • “采集人”:让我想一想,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正在距离“大家伙”最远的那片区域探索——“向导”告诉我那里或许会有水源。
  • “采集人”:我想,能补充一些的话,我们暂时就不用担心口渴的问题了,但我一个人不够,所以“向导”也和我一起。
  • “向导”:…我们一直待在一起。
  • “归档师”:明白,我看到你们带着一些干净的水回来了,看来你们找到水源了。
  • “采集人”:没错!不过那并不是通常的水源——它看起来更像是由许多沉重石块堆叠在一起的塑像,而底下是个大圆台。
  • “采集人”:你知道的,荒原上总是有这些东西…但无论如何,从顶端流下的水看起来很干净。
  • “采集人”:于是“向导”就去汲水了…危险也是那个时候发生的。
  • “采集人”:当“向导”踩到那个大圆台上时,地面就开始发热,那些蒸汽让整个塑像都震动起来——那些石块就笔直地砸下来。
  • “向导”:很危险…
  • “采集人”:小向导的脚程很慢,但我对我的身手很有自信——我尽量伏低身体,把她推出来,结果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样了。
  • “采集人”:虽然身上的部件坏了不少,但移动还不成问题。不过,就在我把风翼拆下来的时候,我意识到它们可以用来引水——哈哈!
  • “归档师”:可能还缺了些最基本的危机感…我们需要约好,接近这些大型构造之前,应该确保足够警戒,也要做一些必要的检查工作。
  • “向导”:水源,带回来了…
  • “归档师”:是的,我们还是需要庆祝我们找到了珍贵的、干净的水源。
  • “哨兵”:干得不错!
  • “哨兵”:但,你也知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尽量小心,这些“损坏”不是没有代价的。
  • “义体师”:我能把这些部件都修理好,因为你避开了已经被侵蚀的上臂与肉体的衔接处,所以我想至少不会太疼,像往常那样。
  • “归档师”:这里存在的侵蚀效应能够把人的躯体逐渐剥蚀成完全的木质机关,然而这也只是一个开始。
  • “采集人”:嘿,嘿——听我说一句!
  • “采集人”:我想说,这也多少让我觉得很快活,至少我现在能滑得飞快,也能带走更多东西…我身体的绝大部分不再那么疼了,你瞧。
  • “采集人”:我不想畏手畏脚地活,你们已经做到提醒我之后或许会发生什么了!
  • “义体师”:是的,既然这些硬木能够自然地填充血肉,就也能延续生命,“采集人”本来没有机会站在这里的。
  • “义体师”:她是个很理想的合作者,我很乐意将她改装成她期望的样子。
  • “义体师”:这不是一种损耗生命的滥用,至少它不服务于轻浮的享乐。
  • “哨兵”:……
  • “哨兵”:我明白。
  • “归档师”:“哨兵”只是不想我们受伤,他一向对这些很警惕,这不是坏事。
  • “归档师”:我想我们对待异化效应持有不同的态度,这很自然。我们共享信息,各取所需,这才是这支队伍合作的基础。
  • “向导”:…我们相处得很不错。
  • “采集人”:是啊,我跟“哨兵”也一直合作得很不错,他传递“警戒”讯息的速度和我一样快!
  • “哨兵”:…唉!快别提了。
  • “义体师”:现在替换用的义体已经快要制备完毕了,替换工作一会儿就能进行。
  • “义体师”:至于背后风翼的部分,我现在需要进行一些对比工作…来确保它们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找出“采集人”背后风翼需修复的问题
顺利完成

  • “义体师”:好,这样就完成了。
  • “采集人”:噢!——看啊!真不错。
  • “采集人”:我感觉我几乎又能去搜索一圈了,还记得那片原野上的花朵吗?我想摘一些回来…或许就装饰在“大家伙”的身上。
  • “大家伙”:(面部的零件转得快了些,木制和金属的组件发出微微的轰鸣声)
  • “采集人”:我就知道,你也喜欢花,对吗?
  • “归档师”:不,不。或许我们要在这里待到明天,你能帮我完成一些测试工作吗?
  • “归档师”:我想这些被收集到的“秘物”,你也会有些兴趣的。
  • “向导”:…测试工作。
  • “采集人”:嗯,嗯…?也算个不赖的建议,让我来看看…
  • “哨兵”:噢,我们的新人还真灵光。
  • “哨兵”:这比直接的反对意见有效许多…至少对于“采集人” 来说。

第二天

  • “义体师”:这几天收集到的东西大都没什么利用价值…
  • “义体师”:堆积起来没什么意义,找个机会把它们一起处理掉吧。
  • “哨兵”:呃…不,等等!
  • “哨兵”:我想,我还是想留着这一部分…
  • “义体师”:当然,如果这对你来说有价值的话——其实…我以为你早就看够那个定居点的留存物了。
  • “归档师”:(他们似乎知道这是什么,看起来是一些木质的碎片,没有什么特殊作用。)
  • “归档师”:(能够隐约识别上面有特殊的图案,或许可以花些时间拼合起来。)
  • “归档师”:我可以修复它们,如果你对它们很熟悉,来搭把手吧。
  • “哨兵”:没问题,前些时候提取的生物粘液或许可以用来黏合它们。

将标识碎块拼到左侧并旋转至合适位置
顺利完成

  • “归档师”:看起来是个简单的人形,四肢的伸展符合一组方形和圆形的轮廓。
  • “归档师”:(是“维特鲁威人”,我认识这个标识。)
  • “归档师”:(或许它象征着“完美的人”——有时,它会让我思考起我们诞生背后的,或许存在的更为广袤的、超然的意义。)
  • “归档师”:(此外,我也听说过一些更具神秘气息的解读。但…它们都不是我最偏爱的解答。)
  • “向导”:这是…什么?
  • “归档师”:一个象征自然与和谐的标识,或许。
  • “义体师”:前提是运用它的人真挚地这么认为——而不是利用一种动听的观念实现一些别的目的。
  • “哨兵”:是…不,这不是我要找到的那个…
  • “归档师”: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另一个。

将标识碎块拼到左侧并旋转至合适位置
顺利完成

  • “哨兵”:……
  • “哨兵”:呼…我……
  • “归档师”:(他看起来非常紧张,为什么?)
  • “归档师”:这回我们找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对吗?
  • “哨兵”:没错…
  • “归档师”:(同样熟悉,这个图案看上去就像是…)
  • “向导”:…木马。
  • “归档师”:对,特洛伊木马——一种猜测,如果它们都有原型的话。
  • “归档师”:…“向导”,你很了解这些故事吗?
  • “向导”:故事…故事书。
  • “归档师”:(睡前的故事书吗?我记得以前,她真的是…)
  • “采集人”:看来这回找到对的了,不过“哨兵”看起来不那么喜欢这个小玩意儿。
  • “采集人”:至少不像我喜欢那些萤火虫一样!嘿,这是为什么?
  • “义体师”:可能那个地方没能给我们留下好印象吧,你说呢?
  • “哨兵”:是的…我是个流亡者…但我不…
  • “采集人”:噢!真的假的?你看起来倒是有个大块头,但你的性格一点儿也不像。
  • “采集人”:但我觉得你更酷了!多有意思!
  • “向导”:…很酷。
  • “义体师”:你不会为了自己来到这个地方,你是为了什么别的人寻找这些东西的吗?
  • “义体师”:你看起来总是对我们过分紧张,我想你至少是个很珍惜伙伴的人。
  • “哨兵”:是的,我为了我的朋友来这里…
  • “归档师”:那就收好这件东西吧,我们现在也是朋友了——即使我们彼此的信念可能不尽相同。
  • “采集人”:但我们会尽可能帮助彼此找到需要的东西!就从这里…噢,不过我没什么要找的!
  • “采集人”:我很自由,这样就好。

第三天

  • “采集人”:在我们离开原先的区域之后,浓雾变得很常见…
  • “采集人”:从营地下方的位置开始,几乎什么都看不清,这真糟糕。
  • “采集人”:但在夜晚…我还能听到浓雾中有一些声音,我能确定里面还有什么。
  • “向导”:雾里…还有什么…
  • “哨兵”:听起来不妙…或许我们还得被困在这里一段时间。
  • “归档师”:这段时间就不要再去周边探索了。
  • “采集人”:好吧,听你们的——那我们还有什么可干的?我想做点儿什么!
  • “采集人”:“大家伙”,嘿,好伙件,或许我们…
  • “大家伙”:(身上的部件已经停止了活动,灯光也熄灭了)
  • “采集人”:…睡着了?
  • “义体师”:或许只是意识到——争取独自一人的休息时间也是很可贵的。
  • “归档师”:我们可以把身边的物品都清点一下,实际上,自从我被你们从荒原救下,还有许多库存的物品没能纳入到这本手册中。
  • “归档师”:这有助于分配给我的任务能够顺利完成,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 “向导”:玩偶…
  • “义体师”:这是“向导”一直以来带在身边的玩偶,并不是荒原上的“秘物”,但它的材质和造型都很特殊。
  • “义体师”:至少我从没见过…“向导”似乎也说不清。
  • “义体师”:她更多时候喜欢重复我们说的话,我想或许这是侵蚀效应的一种影响。
  • “归档师”:(是的,我曾在回忆的断片里见过它…实话说,我一直很在意。)
  • “哨兵”:那就请你看看,这铁疙瘩似的玩偶有什么名堂…不过我看“向导”一直很珍惜它,不太愿意让我们摆弄。
  • “哨兵”:所以也要争取本人的同意,不要弄坏才好。
  • “归档师”:“向导”,可以把它给我看看吗?
  • “向导”:……
  • “义体师”:我想,她的意思是“没问题”。
  • “归档师”:好孩子,很感谢你。
  • “向导”:感谢…

观察“向导”玩偶的特征
玩偶的头发
棕色的短发,触感柔软而真实。
玩偶的面具
怪异的金属面具,摘不下来,口鼻部具有特殊的装置。
玩偶的着装
金属制的身体,关节可动,凃装的制服覆盖所有外露的皮肤,肩上有折线的符号。
顺利完成

  • “哨兵”:嗯…这个玩偶的头发还真的挺软的。
  • “义体师”:不过也真的很沉,它的分量还是有些超出想象,

“向导”平常是怎么拿着它的?

  • “采集人”:其实——我觉得,这个玩偶有些像你,所以有你这样的新人来到这里,或许小向导会很开心。
  • “哨兵”:这两件事我一样也没看出来…它的衣服很怪,我们的“新人”看起来很稳重,不会这样打扮自己。
  • “义体师”:或许这些着装具有什么功能性,这能够解释这个问题。
  • “哨兵”:也对…比如为了确保安全,在打造我这身“盔甲”的时候,我也直接挪用了现有的石锅…
  • “哨兵”:我还考虑了伪装的生物造型,还有胸前的假箭…你知道,如果遇到了具有相当智慧的敌人,我还能躺在地上混过去。
  • “采集人”:我觉得装备要越轻越好!
  • “采集人”:还有,无论如何我还是觉得他们很像…这是一种直觉,你们说呢?
  • “归档师”:…我不太排斥这种说法。
  • “大家伙”:(窗户的内部闪了闪,“大家伙”调动自己硬质的结构,像是点了点头)
  • “采集人”:瞧,他们都同意!或许——就是很像的人,也有可能就是同一个人。
  • “采集人”:所以小向导才乐于跟你待在一块儿,只是你不太记得了。
  • “归档师”:……
  • “哨兵”:不过,至少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特殊的功能。
  • “哨兵”:重要的东西能够留在身边,这样就好。

第四天

  • 搬运者:!
  • “归档师”:嘿,呃,你怎么了?
  • 搬运者:!!
  • “归档师”:等等,等等,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
  • “归档师”: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或许我得问问其他人。
  • “采集人”:噢!是你,好孩子,你是不是找到什么了?
  • 搬运者:!
  • “归档师”:(被木质的表壳包覆的生物在原地打着转,那些零件几乎被碰得错位,身体的缝隙里有小小的光点在闪烁…)
  • “归档师”:(是的,那些才是它的眼睛,它总是将自己包裹在荒原生物异化残骸的内部,但绝大多数时候,它的伪装都不那么成功…)
  • “哨兵”:不管看多少次,还是会觉得很有意思。
  • “哨兵”:它挺满意自己的这幅身体的,就是有的时候弄不清楚到底要扮演蛇还是狗——它本来也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
  • “义体师”:显然它没办法融入犬类,也无法融入蛇类——好吧,最后它选择了我们。
  • “义体师”:也不坏,我很喜欢它。
  • “向导”:不坏…
  • “采集人”:当然!它是我们之中最敏锐的——毕竟它得靠在荒原上找自己的“壳”为生,它的兴趣,嗯,很包容,所以对我们很有好处。
  • “采集人”:唉…只不过这个小家伙长得实在有点扎手,没法抚摸…
  • “采集人”:告诉我们,这次又找到了什么?
  • 搬运者:!
  • “归档师”:(搬运者迅速地钻进树丛不见了,只能依稀听到灌木丛响动的声音。)
  • “采集人”:或许它这是让我们跟上去,我这就去看看!

“搬运者”似乎藏在灌木丛中,请迅速捉住它
顺利完成

  • “采集人”:果然是找到了什么,瞧瞧,这看起来还不赖——像是我们正在寻找的“秘物”。
  • “采集人”:看起来非常像一只木头鸟儿,我还以为小家伙终于学会狩猎的技能了呢。
  • 搬运者:!
  • “采集人”:噢,好狗狗,干得漂亮!狩猎的工作就交给我和“哨兵”,我们能应付。
  • “采集人”:在那之后,很快我就意识到它是个死物,它不挣扎,还有一些特殊的结构——这得交给你看看。
  • “归档师”:是的,看起来很完整…像是一个粗而短的笛子,只不过具有鸟类的外形。
  • “哨兵”:看起来也很漂亮——或许你可以吹奏一下,看看它到底还能不能发声。
  • “哨兵”:噢…我得承认这很厉害,你能吹出这么复杂的变化?
  • “哨兵”:那些鸟儿或许是在回应你的声音。
  • “归档师”:不…我并没有故意吹出这些变化,我想这是这个笛子自身具备的能力。
  • “归档师”:而且我能意识到,这是一种相互确认方位的信号,这种念头是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的。
  • “归档师”:不过,我不太记得刚才哨音的组合了…我对音乐,在这里表达“鸟类的语言”,不那么擅长。
  • “义体师”:或许,“向导”?
  • “向导”:长高音,长高音,三次短音,长低音…
  • “义体师”:她的记忆力总是很好,几乎事无巨细。
  • “归档师”:或许我们可以用一些简单的符号把这个组合记下来,我还需要重新尝试和校准下细节…
  • “归档师”:好,这样就行——或许之后我们还能探索出其他的组合。
  • “哨兵”:很有意思,不过我们可以拿这个做什么呢?
  • “哨兵”:和那些异化的鸟类聊聊我们的行程?或者招揽一些会飞的新伙伴…
  • “归档师”:不,我想这没有那么容易…毕竟我们不是真的鸟类,只要我们露面,它们还是会对我们抱有很强的警戒心。
  • “义体师”:我能想象到它的用途,例如——我们至少可以确认周边是否有安全的水源。
  • “义体师”:荒原的生物就像我们一样,即使身体部分被侵蚀成为硬木,也需要摄取基本的水分和营养,就我所知,这种鸟类喜欢在水畔的树上筑巢。
  • “义体师”:食物——暂且不谈,但如果能够确认附近有这种鸟类的栖息地,或许也能找到水源。
  • “归档师”:中肯的建议,或许我可以每隔一段行程后都尝试一次。

第五天

  • “采集人”:天啊——真,真令人高兴!幸好我们跟着引导,没有放弃探索这个深谷。
  • “采集人”:我都快饿得眼花了,“哨兵”——大厨!在食物上你说了算,这次应该怎么处理?
  • “向导”:令人,高兴!
  • “归档师”:(“采集人”总是能迅速让队伍的氛围轻松起来,在某种意义上,这支理念各异的队伍能够存续至今,她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 “归档师”:(实际上,比起“令人高兴”,不如说先前的情况令人有些后怕。)
  • “归档师”:(队伍的精力和体力几乎被耗尽,是否能够看到希望完全是个未知数,而在极端情况下,我不敢保证什么都不会发生…)
  • “哨兵”:噢,是…是啊,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快些准备食物。
  • “哨兵”:这真是一个巨大的奇迹,我该相信我们是受到命运庇佑的——每次几乎走进绝境,我们都能遇到些什么,然后顺利活下来。
  • “哨兵”:丢失的不过是一些体力…一锅热汤,很快就能让我们恢复过来。
  • “大家伙”:(似乎被队伍的氛围感染,开始变得更加活跃)
  • “义体师”:在情况最糟糕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或许能够每天清算食物和水还剩多少,也是一种幸运。
  • “义体师”:如果这里存在一个更加广大的“意识”…我想,或许它是希望迎接我们的。
  • “归档师”:(不…不如说,一旦这不是巧合,而是确实有什么正以某种目的对我们进行影响,超出我们控制的因素就更多了。)
  • “哨兵”:首先我们要把这些水煮开,来搭把手。
  • “哨兵”:我在锅里放了一些用以调味的干苔,这种植物也能帮助我们更好地恢复精力…但需要控制好火候。
  • “哨兵”:这是一顿难得的大餐,我不想只是草率地把这些食物弄熟,况且,只是弄熟也不太安全。

通过控制点击频率将火候控制在理想温度内3s
第一步
顺利完成

  • “哨兵”:好…很好。
  • “哨兵”:接着是我方才处理好的食材,这种特殊的巨蜥去除了带有毒素的粘液,难以食用的表皮也被剥干净了。
  • “哨兵”:这些毒液和外皮还需要留下吗?“义体师”。
  • “义体师”:当然,请例行把这些材料留下…或许我能利用它测试义体的培养…
  • “义体师”:或加强我们可利用的零件的强度,你知道的。
  • “哨兵”:噢…好吧,我知道这些东西的用途,但别透露更多细节了。
  • “哨兵”:还有一些受到侵蚀效应影响的蛋——或许蛋清的颜色也会产生一些变化,以及一些香叶和无毒的野菜。
  • “哨兵”:在这里能收集到这些,我不得不说…这几乎是个奇迹。
  • “哨兵”:接下来就将它们按顺序放进锅里。
  • “向导”:放进…锅里。

在理想水温将食材加入锅中
第二步
顺利完成

  • “采集人”:噢…闻起来真不错!我几乎要落泪了。
  • “哨兵”:你醒了?你刚刚似乎累得睡过去了…幸好这里是营地。
  • “归档师”:我们很高兴你能在这个时候休息一下。
  • “采集人”:噢…是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容易感到困港了。
  • “采集人”:或许是太饿了…
  • “义体师”:也有可能是受到侵蚀的程度变深了,它确实会影响到人的意识。
  • “义体师”:当然,在这支队伍中,我只做必要和期望的调整…我只是希望尽量保持客观和坦诚。
  • “采集人”:对,活下去,如何活,总是比活多久重要,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 “采集人”:不如把精力投注在这顿美餐上,你们说呢?
  • “义体师”:或许现在不适合称呼你为新人了,你看起来对荒原上的食材适应多了。
  • “归档师”:是啊,关注它们实际的作用和味道…我对异化效应的认识也有一些改变,即使这不会影响我根本的立场。
  • “归档师”:无论如何,我很庆幸,我们能行进至此。
  • “义体师”:如果不是这里的所有人都拥有近乎偏执的追求或观念的话,我们或许不会在这里,也希望你的目的能得到实现。

第六天

  • “归档师”:……
  • “归档师”:……
  • “归档师”:……
  • “归档师”:……
  • “归档师”:(我刚刚睡着了?现在是第几天了…?)
  • “归档师”:(我开始有些记不清我们究竟走了多远…这里的景致看起来几乎都是相同的。)
  • “归档师”:(或许我仍处在一个梦中呢?不,我不应该这么想…)
  • “归档师”:“向导”,我们仍在正确的路上吗?
  • “向导”:当然…我们在。
  • “归档师”:或许我们能够回去吗?不…我不是指“这趟旅程”,我是指,或许被你认为是“家”一类的地方。
  • “向导”:……
  • “归档师”:那么,或许你想听一些故事吗?像是西西弗斯、特洛伊木马,或是时间魔法一类的。
  • “向导”:……
  • “归档师”:噢…哈哈,忘了这些问题吧。
  • “归档师”:或许我该先问问自己,多谢你,“向导”。
  • “归档师”:(我们应该确实在正确的路上…因为一些微妙的变化还在发生。)
  • “归档师”:(装在吊坠中的这些东西,看起来似乎扰动得更厉害了。)

观察“归档师”吊坠的特征
外部工艺
金属构成的吊坠容器,似乎用到了特殊的工艺,表面很光滑,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内容物
内容物像是某种活动菌丝,似乎受到了某种干扰,显得更加躁动了。
红色孢子
红色的孢子漂浮在周围,让人本能地感到异常。
顺利完成

  • “归档师”:(直觉告诉我里面的东西非常危险。)
  • “归档师”:(但当它们被封在这种容器中的时候,似乎还是安全的。)
  • “归档师”:(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它们似乎越来越受到某种东西的影响,我不知道这种扰动代表着受抑制——还是狂暴?)
  • “向导”:我…不喜欢。
  • “归档师”:是啊,你当然不会喜欢这个…它很危险,或许会造成很大的灾难。
  • “大家伙”:(当扰动的吊坠靠近时,陷入了非常短暂的休眠。)
  • “归档师”:似乎影响不大,但或许大家都会本能地感到危机…
  • “采集人”:噢!你们是在说这个吊坠?我觉得它很漂亮。
  • “义体师”:你从一开始就戴着它,或许你已经记起来这是什么了?
  • “义体师”:看起来这不是这片荒原上的东西…毕竟它看起来是金属做的,荒原的产物大多是木制的。
  • “义体师”:但我也跟“采集人”的意见相同,我认为这很有美感…至少它让我感到神秘。

第七天

  • “哨兵”:这片区域的能见度越来越差了,我们能收到“采集人”信号的范围也缩小了。
  • “哨兵”:不过我还是看到了信号球,是绿光的!
  • “哨兵”:说明有一些可喜的发现,谢天谢地,他们回来了。
  • “采集人”:我们发现了一个热泉——!
  • “采集人”:现在这片地方总是有许多灰雾,能够有个地方清洗一下真不容易。
  • “向导”:在信号球的位置…
  • “采集人”:不过,这次我们提前检查了一遍,是安全的。
  • “采集人”:一会儿我们可以过去,但——通道很崎岖,也很窄。
  • “采集人”:我想“大家伙”可能过不去,所以我也带回来了一些水。
  • “义体师”:做得对,我有些担心这些卡在缝隙里的硬土和脏污,会不会让“大家伙”的行动受到阻碍。
  • “大家伙”:(身上的光源亮起,但被厚厚的尘土遮掩,显得还是有些黯淡)
  • “哨兵”:我们可以一起把“大家伙”清洁一下,接着再去热泉的位置——我记得还有一些大块的海绵。

“大家伙”身上有一些脏污,拖拽海绵来擦洗擦洗吧
拖拽海绵清洁“大家伙”身上的脏污
顺利完成

  • “义体师”:现在看起来好多了。
  • “义体师”:这有些费力气…我想我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 “哨兵”:嘿,你觉得怎么样?
  • “大家伙”:(身上的光源亮起,光线顺利地穿过透明的窗户,身上的金属也变得更亮了)
  • “哨兵”:看起来不错。
  • “归档师”:(一切看起来都很好…但似乎还有什么细节让我感到不太寻常。)
  • “归档师”:(就发生在我给“大家伙”清洗的时候…是我想多了吗?)
  • “归档师”:(就在背部的木制夹层下面,似乎蜷缩着破败的风翼结构——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先前是没有的。)
  • “归档师”:(这种风翼结构让人不太舒适,几乎就像一团破损的、蝙蝠的翅膀,而一些麻绳似的软管匍匐其中。)
  • “归档师”:“向导”,你还记得“大家伙”是长着翅膀的吗?
  • “向导”:……长着翅膀。
  • “归档师”:(如果一切跟我想象得一样的话…或许我应该做一些调查,不,只是以防万一。)
  • “采集人”:嘿!你们还在做什么?我们要走了!
  • “采集人”:这里已经很接近我们的目的地了,我猜。
  • “义体师”:所以,时间已经不多了…你知道的。
  • “义体师”:我们得尽快…也需要尽量精简行装,那些多余的行李,就暂时留在这里吧。
  • “采集人”:噢…!
  • “采集人”:是啊,是啊…或许我会把一个信号球留在这里。
  • “采集人”:这样我们回程的时候,说不定还能看到。

荒原探索

收纳箱


大型异化鱼类
深渊的呼唤VIII活动剧情文本 荒原探索 收纳箱 大型异化鱼类.png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一种在荒原上不那么常见的生物,一种巨大的、受到侵蚀效应影响的淡水鱼。
它的头部几乎由硬木构成,上面有一层防水的、有些滑溜溜的粘液,或许这种粘液也可以用于保护部分受到侵蚀效应影响的成员。
要发现它其实很容易,当它用力张开嘴巴的时候,我们会听到内部传来的类似旧木门被拉动,以及零件运作的声音。
我们需要小心这种鱼的咬合力,我怀疑它甚至能够瞬间摧毁我们的身体。

另一件我需提及的关于这种鱼的事,就是这种鱼实在很美味——我们已经习惯了身赴险境,而一些危险的回报往往是值得的。
这真不像我本会说出的话,或许我多少受到了其他队员的影响。
“哨兵”能够恰当地烹饪这种鱼肉,虽然它具有坚硬的外壳,但体内仍有许多可供食用的部分——这也需要付出额外的辛劳,因为将错综复杂的零件和连接管去除,取出完整的鱼肉,需要一些技术。
我得说,在这项工作上,我掌握得很不错,就如同其他需要精细、精准操作的工作那样。
而除了新鲜的鱼汤之外,我们会用“哨兵”提供的奇异的香料对它们进行腌制和晒干的工作,但最终的效果往往很不错。

它的外观使我想到我曾经手的一些化石,实际上,荒原独特的地质特征造就了许多相对独立的区域。
我和“义体师”相同,都对荒原的生物具有一些额外的兴趣,“义体师”将这些生物视为他进行侵蚀效应研究的客体,而他认为这些动物、植物往往比人类值得研究一些。
而我则对“自然”本身抱有兴趣,有时我会带着“向导”一起看,这几乎是一种本能。
或许这是因为,在曾经的那些记忆碎片中,我们一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研究所里,唯有少数的书籍能够成为我们想象外界与自然的渠道——而那个孩子甚至从未见过一次。


拟态生物
深渊的呼唤VIII活动剧情文本 荒原探索 收纳箱 拟态生物.png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这种异化的生物有时能在树木茂密的地区被发现,当然,一开始我们并未发现这是一种“生物”利用侵蚀效应进行拟态的策略相当成功。
在这种生物将自己的尾巴和四肢蜷起来的时候,它几乎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矮笨的、充斥着奇异花纹的木雕,与这里遍布的奇异结构几乎融为一体。而我们也在其他途径地遇到过类似的生物,它们往往有固定的栖息地,异化的木制“外壳”也随着地貌特征的变化而产生不同的变化。

这是一篇关于荒原生物生存策略的笔记。
“义体师”的观念是,针对侵蚀效应,荒原的其他生命往往比人类更富有随机应变的智慧,这也是为何一些生物在荒原能够保持自身的繁荣,而人类却早已走向衰朽的原因。
“侵蚀”的终点确实是扭曲和死亡,身体不断被奇异的木质结构一和那些可怖的软管替代,直到心脏停止跳动,本质被彻底扭曲,成为荒原中秘物和结构的一部分。在残存的人类中,绝大多数依从本能和共识视之为一种不可名状的诅咒,但也因此与“侵蚀”的真相保持着巨大的距离。荒原上现存唯一的人类的定居点,对侵蚀效应的认知,在“义体师”离开之前,也仅停留在朴素的想象中。

至于生物,它们并不会构筑一种观念来诠释侵蚀效应。这看起来更像是它们正在被规律侵蚀,也反过来通过被侵蚀将自己化为规律的一部分——这能够为它们带来一些好处,用以对敌,用以防御,用以隐蔽,即使个体生命的长度被压缩,但这仍为“延续”提供了多种不同的策略。
当抛弃“观念”去接近一种新的规律的时候,对于规律的认识是否才是更真实的?
那些描绘着诅咒与希冀的故事是否使事实失真,而真正用自己的身体与本能去认识这片荒原,是否是“义体师”真正想做的事呢?



古朴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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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一种在荒原收集到的秘物,在我们将它从土地里挖掘出来的时候,面具上似乎还是沉睡着的一张脸。
慢慢地,我们注意到了这件东西所产生的变化——这是发生在十数天或者几周内之间的事了,面具上的表情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沉睡的脸逐渐变成了一张哭泣的脸。
这并非我的记忆错乱,因为笔记上明确记录了刚被发现时它的外观。
“义体师”一如既往对这类怪异的东西充满兴趣,我与他尝试一起在完成工作之余,对它进行持续的观察:只可惜,它的变化很难用肉眼捕捉,或,一种更令人不安的猜测,是它的变化“刻意”地发生在不被直接观察的时候。

今天醒来的时候,我们发现“采集人”昨夜竟是戴着这个面具睡去的——她的性格是小队中最跳脱的,有时我们不得不提醒她需要谨慎对待潜在的危险。
几乎一整天,她都显得无精打采,之前,我们几乎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悲伤的神情,今天小队的行进也显得异常安静。
很显然,这与那个面具脱不了干系,或许佩戴的行为会造成自身的精神受到面具样式的影响。
好在一夜之后,她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样子,并再三承诺不会擅自使用这些功能尚不明确的秘物。

面具表情的变化还在持续发生,经我和“义体师”的记录,表情的变化并不会遵循一个固定的周期。面具变化的范围相当丰富,我们能从古朴的错刻中识别出许多属于人类的情绪:狂喜、记讽、恐惧等等。
“义体师”提出,或许我们也可以将它视作一种荒原生命的形式,毕竟在侵蚀效应的影响下“生物”与“物”的界限早已变得模糊不清。当然,这种设想有点儿吓到了“哨兵”。
在这个一切事物本质都走向混沌的世界里,你究竟是什么呢?
当我看着这个面具的时候,我感到一种隐秘的冲动,想要将它戴在脸上。


雕饰的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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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一种在荒原收集到的秘物,从外观来看是两侧敞口,内部中央被隔断的木格。
看起来像是储物的空间,但显然这样的设计会很容易让东西从两侧掉出去。它实际的功能是,从一侧把一件东西放进去,就可以从另一侧凭空复制出一个木质的、相同的东西出来。
最初发现其功能的是“采集人”,因为她通常会前往较远的地方进行探索,身上储物空间的利用就变得尤其重要。
当她将木格垂直绑在自己的腰上,并利用上侧的储物空间存放自己的绳索时,“采集人”惊异地发现绳索居然“变成木头掉了下来,并重重地砸在地上”。

我对这个木格进行了更多测试,发现只要是能够完整地放进一侧木格的东西,几乎都可以触发复制的条件,就连水在被完整地倒入一侧时,我们都可以从另一侧收获同等体积的木块(这些木块并没有异化的痕迹),但每天的次数是有限制的。
唯一无法进行复制的,似乎只有我脖子上的吊坠——在一些记忆的闪回中,我大致能够意识到里面装着非常危险的东西。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例外,或许是因为它们来源于两种不同的"异常”,所以出现了无法兼容的问题。另,受限于木格的容量和特性,我们无法复制出食材以及绝大多数有用的物品——或许汤匙能够算一种。

实际上,我邀请了“向导”帮助我完成另一项观察——“向导”将会从木格的一端放进一些采来的野花,而我将会从另一侧观察那些木质的复制体是如何生成的。
这种简单、专注的配合让我感到…格外熟悉,也让我感到一丝难言的低落。
说说观察的结果吧,我们并没有看到花朵凭空生成的过程:当木格的另一侧被以任意形式感知时(例如用眼睛观察,或者用手触碰),这种复制的过程就无法进行。即使“哨兵”利用望远镜从非常远的位置进行观测,结果也是失败的。但无论如何,这一系列测试的结果都叫“采集人”感到高兴,她收获了许多栩栩如生的木质花朵,而现在它们成为了“大家伙”脑袋上的小装饰。



木质标识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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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这是两枚在荒原上收集到的木制标识,似乎来源于那个遥远的定居点。
我很顺利地完成了碎块的拼接,事实上,关于这些图案的印象似乎就在我的脑海中…只是因为这次意外的收获被重新唤起。
它们的基本造型像是一座“高塔”以及一只“正在啄食肝脏的鹰”——我猜测它们各自具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或许他们采用这种简明的手段来对居民完成区分,我计划着向那些来自那里的成员打听一下。

关于“鹰”的标识。
这个图样或许来自普罗米修斯的传说,而这只鹰则不断为盗火者带来绵长的惩戒与苦痛。
在我们之中,似乎没有人曾见到过这个标识——我猜测这代表一种深藏于文明内部的秘密的警戒。
“义体师”告诉我,在那片区域,火的使用被严格限制,但至少在荒原上,我们获得了更多自由。但或许这个标识具有更深的含义。

关于“高塔”的标识,在我们之中,似乎没有人曾经见到过这个标识,但我却感到强烈的熟悉。
在这个标识的窗户中,隐隐可以看到类似书籍和人形的刻纹。
它让我想起一个…之于我非常熟悉的故事,从一个关键事件延伸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关于世界的走向,形成一种巧妙的映射。
但它来自研究所书架上许多科学小说中的一本,所以它不应出现在“这里”,我更倾向于认为这是一种巧合。



巨大骨架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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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这是一块狭长的、异化的巨大骨骼——在荒原漫长的旅途中,我们往往能够找到这样的巨型结构。
我们从未见过它们活生生的样子,或见过与它们大小相当的“秘物”。
它们就像是荒原上沉默的长碑,无声地佐证着曾有超出我们认知之外的巨大生物盘踞在这片士地上。
这些木材因为被搁置太久,所以已经无法被小队回收利用。

现在,绝大多数这样的巨大遗骸成为了荒原生物的避风港——有时一些稳定的结构能够成为生物们筑巢或者藏身的好地方。
在雨雾与绿色苔藓的侵蚀下,原本坚硬的石与木逐渐变得疏松,继而失去原先的强度。
而在那些固有的或是新增的孔隙间,往往别有洞天。据“义体师”说,他曾在类似的地方见到过一个稀有的蚁穴,“向导”似乎很喜欢静静地聆听这些故事。

这块骨骼就是”义体师”交给我的,正属于那个蚁穴。在它的内部,我们可以观察到一个小型的,就像是“献祭”的画面的定格这里堆叠着许多异化蚁的尸骸。它们被保留得很完好,强韧地融在一起,这似乎是生物利用侵蚀效应的另一种方式——只被这种令人惊异的、高度分工协作的生物所采纳。它们“献祭”自身并不是为了夸耀某种观念,或者信奉某种神灵,而是为了完全实用的好处:走到生命末期的个体将会自行来到这片墓园,将自身被异化的身躯制成王国坚不可摧的城墙,并以此保卫被包裹其中的,真正脆弱而关系到延续的事物。



异化木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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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显而易见,植物在荒原中也会受到侵蚀效应的影响,但植物的异化比起动物来说缺乏“终末期”的阶段,也就是植物并不会在异化进程的终点化为某种类似道具的东西。
植物最主要的异化表现是“扭曲”,树木的枝干可能会被扭曲成怪异的弧度,而树皮则形成一种奇异的、如流体般蜿蜒的纹理。
对于草本植物来说,有时它们柔软的茎会变成分段的,像是由许多指节首尾街接的木制结构。

异化的木料对于队伍来说也是一种重要的资源——或者我们可以这么说,当队伍中的一些人,出于主动或者被动接纳了侵蚀效应对自己身体的影响时,这种异化的木料就可以成为方便的替换材料(但每一次替换也会让异化的进程加深)。 相比于血肉之躯,被异化的木制身体显然是更坚强,也更容易修复的,我们中的一些成员依靠这种力量捡回一条命,也或早或迟会因为这种力量死去。
“义体师”具备高超的培养和造型技术,或许他是我们中距离“深渊”最接近,也最难以捉摸的一个。

异化植物出现的频率和它们扭曲的程度,是我们判断当前位置侵蚀效应浓度的重要指标。
我们的队伍正朝着更深、更可怖的荒原腹地行进,因为我们都知晓只有那里才有——我们真正所求之物,抑或是各自寻求的答案。
这些“秘物”带来接踵而至的奇迹,而“真相”则使一些有限的生命获得意义,而我想寻找一条“新的路”,也就意味着或许我将穿过这条令人战栗的小径吧。



木质标识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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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这是两枚在荒原上收集到的木质标识,似乎来源于那个遥远的人类定居点。
被发现的时候已经破损,但我很顺利地将这些碎块拼合——几乎,有些太顺利了,那些图案似乎就存储在我脑海深处…
它们的基本造型分别来源于“维特鲁威人”,以及“特洛伊木马”,被同时发现的还有一些碎木头,但没有异化的痕迹。
或许他们采用这种简明的手段来对居民完成区分,我计划着向那些来自那里的成员打听一下。

关于“维特鲁威人”的标识。
其中或许蕴含着那个定居点对人的理念人联想到“完美的人”,人的躯体符合正确的比例,健全、和谐而均衡。
据说那里对侵蚀效应持有完全回避的态度,崇尚维持身心原始和天然的状态,而与之相适应的就是——几乎陷入停滞的技术发展,而这背后或许存在着某种怀有目的的设计。
或许这就是“义体师”为何主动选择离开那里的原因,这个定居点更像是被抑制在孩童阶段的理想乡,携带这种标识的人传达仁爱、理想的理念…或许还远远不止这些。

关于“特洛伊木马”的标识,在我的坚持下,“哨兵”向我透露了一些关于它的事实。
这更像是一种“出厂标识”,代表着被秘密地、源源不断地制造出来的机关卫兵。它们在定居点内被视作亲和、保卫的象征,几乎渗透了所有居民的生活。
或许在刻意的限制下,现有的发明创造走向了横向膨胀…但栩栩如生的机关卫兵,应该以什么样的技术被打造出来呢?
“哨兵”说,少数时候,一些机关卫兵会产生一些无法解释的故障,例如一些古怪的震动和声响。


荧光木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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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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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受到侵蚀效应影响的蛹,表面由软和薄的木纤维组成,最大直径几乎有手臂那么长——在一些隐蔽的、巨大的骸骨内部,经常可以发现它们。
这种异化的蛹表现出一种独特的发光特性:它的亮度在受到物理刺激(例如用力拍打)时会显著增强,这种现象或许来自这种生物的发光系统的快速反应机制。
实际上,我们常常会采集它们作为小队的应急光源(有时,一些成员仅仅享受将它们拍亮的乐趣),“哨兵”强调我们可以也试着将它视作一种储备的粮食,但除非迫不得已,我绝对不想尝试它的味道。

最近,我们采集的这些荧光木蛹产生了一些变化——它们开始发出规律的、像是呼吸般的光芒,当数个蛹被放置在临近的区域时,它们“呼吸”的节律会逐渐趋于同步。它们是如何感知到自己的同类的?这也是侵蚀效应的一种表现吗?
或许这意味着这种奇异的生物即将破蛹,在此之前,我们中从未有人看到过它们幼虫或成虫阶段的真容。
“向导”有时会抱着它们观察,而鉴于我们暂时拥有一些其他替代性质的光源(或许还有粮食),小队的成员们不再为了照明或解闷用力拍打它们。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们只找到了一些蛹壳一和一些金黄色的鳞粉,“采集人”将它们收集到一个小瓶子里。
无论如何,这件事依旧为我们留下了一些小小的纪念品。
遗憾没有持续太久,在荒原上,我们还有太多事情需要应付。或许有一天我们还有机会看到它们飞翔的、金黄色的身影。
届时我会继续在笔记上写下新的观察内容。



海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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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一种在荒原收集到的秘物,从外观来看像是一个木质的海螺壳。
队伍中的许多人不自觉沉醉其中,因为它的特性确实使人着迷。
当我们将海螺壳放在耳侧的时候,我们往往会捕捉到一些“来自自身”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海潮。
但这个”海螺”中传出的声音却远远不止这些——在绝大多故时候,我们无法判断这些声音来自哪里或是什么,只是变化从不停止。

我几乎确定,这个“海螺”所传播的声音并不局限于这个时代,甚至或许——并不局限于我们所处的这颗星球。
以下是几则关于声音的记录: 编号07:一种类似于流体涌动的声音,迟缓而黏腻,似乎发生在某种巨大的密闭空间中,有一些回声。
编号08:一种类似于金属容器在地面滚动的声音,伴有巨大的风声,这种声音使我感到熟悉。
编号09: 一些难以辨识的、含糊的低语声,这些奇妙的音节连在一起像是某种歌声。

以下是几则关于声音的记录:
编号011:一片寂静,但我敢肯定这种寂静并非来自于一片空洞,就好像有时人能够感受到“视线”一样。
编号012:听起来像是脉搏声,但声音的质感听起来更像是沉重的金属零件发出的(而这种声音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编号013:听起来像是某种洞穴中小动物的声音,或许是毛皮蹭过狭窄的岩壁,还有鼻端抽动的细微动静。
至此,我想或许“海螺”收录声音并没有什么规律,有时从里面传来的声音使人感到安慰,有时则带来一些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悲哀和恐惧…如果有一种媒介可以跨越时间与空间,收录宇宙中一切我们所不了解的细节。或许与这种“无限”相比,一个人所能产生的最诚挚的感受即是“渺小”吧。



藏书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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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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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藏书匣,看起来并不是由荒原的侵蚀效应所孕育的“秘物”。所以,我想,或许这件东西来自荒原上那个哀朽的城邦。
一本书被藏在这个木制的匣子里,几乎挤得严丝合缝,摇晃起来没有声音,而当这个匣子被合起来的时候——仅留下一条几不可察的小缝,整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矩形木材。
看来,它的主人为了将这本书藏起来费尽心机…这件东西引发了我的兴趣,或许我应该仔细研读一下,并与其他人谈谈。

最近我完成了对匣中书籍的阅读。书中的故事不太严谨,但内容大致如下:
在某个虚构的时代,人们读写的内容被严格筛选和限制,私人物品的占有同样被限制,绝大多数的书籍被列为“禁物”的一种。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禁物处理员,在他手上被烧毁的禁物、被送往改造的犯人数不胜数,他曾深刻地相信,他正在为人类最大的幸福做出贡献。但许许多多的“意外”在主人公的心理种下了疑惑的种子,他试探着绕过处理“禁物”的环节,并亲自翻阅那些曾被视为“禁物”的书籍并将它们悄悄藏在房间的暗格里…

这个故事本身并不算太新奇,但这本书恰好也被藏在一个——或许我们能称之为“暗格”的匣子中。
这让我的思绪短暂地陷入了混乱,即使我们的队伍中不乏工匠和孩童,对同伴们试探的结果仍加深了这种玩笑似的疑惑。
这件物品,到底在多大程度上影射着我所不知晓或遗忘了的事实?



奇怪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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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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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原上较为难得,同时具有极大异质性的食材。
运气好的时候,我们能在一些生物的栖息地找到它们,但处理它们的方式却不尽相同。
或许是因为它们仅仅构成生命的起点,所以异化的方向非常不稳定。
木质化是我们需要面临的最常见的问题,我们需要想尽办法打开硬木的蛋壳,它们往往非常坚硬。
如果使用暴力,则可能需要小心地挑出里面的硬木碎屑,一旦被划伤口腔,或许会导致伤口成为侵蚀效应新的起点。

这是我发现的,少数“向导”表现出来的兴趣。
她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蛋壳,有的上面形成了硬木的螺纹,有的则长出了尖刺。“向导”将它们收藏于“大家伙”的贮藏区,现在几乎已经摆成了一列。因为这些蛋壳足够坚硬,所以有时也被“向导”和“采集人”用来与“大家伙”玩投掷游戏的道具。
“义体师”专门为我们打造了给异化的蛋打孔的设备,这样即能避免我们在烹饪的时候为了一颗蛋弄出太大的动静,也能满足“向导”的小小癖好。

这些蛋的颜色——不仅仅是外壳的颜色,也包含内容的蛋黄、蛋清的颜色非常丰富。
有时这种变化会丰富到影响食欲的程度,就像你绝对不想食用蓝紫色的熟蛋,或者甚至发出奇异荧光的汤。
至于味道,我得承认这也是一种冒险。在涉及这种变幻不羁的食材时,有时我们得抽签决定谁来第一个尝试,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一种可怕的惩罚。而且这并不是一条很管用的策略,例加“向导”只会诚实地描述它大致的风味,也不会表露出这是否算是“难以下口”的,也不会与其他我们所熟悉的事物联系起来。



空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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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在荒原收集到的秘物,外表是一个木质的空表壳,将手指探入内部的时候,我没有感受到任何物理性质的阻挡。
“空怀表”的外壁也很薄,无法装下看不见的机关。
奇异的是,这个空怀表的内部始终传出指针走动的声音,并似乎比平常的怀表走得更慢一些。
无法读数,没有明确的功能,也难以解释声音为何来自于一片空洞。

有时,“空怀表”轻微的响动在黑暗中让我感到紧张。这是一种模糊的感觉——这种稳定的节律扎根在大脑的深处,接着滋生出许多令人不安的想象。
我对它的判断是否受到了它外表的欺诈?它真正的作用是否真的是用以铭刻时间——或者,它所铭刻的是属于“我们”的时间吗?
或者,如果当我把它的外壳摧毁,这个恼人的声音是否也不会停下?它会真正变成一个毫无源头、毫无凭依的声音,始终滴答着直到时间、宇宙,或是更大的什么东西的尽头吗?

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对这件东西表现得有些神经过敏,但我也并不想因为我个人的原因舍弃它。
荒原的秘物向来如此,有时它们会表现出远超人类常识的特性。
以一种夸张但贴近实际的说法来形容的话,每一个“秘物”的特性,都揭示了某种广大的、不可名状的真相的一个碎片,即使它们有时只有口袋大小,却在某种意义上蕴含着巨大的未知性。
而我们只是以一种非常局限,或功能性的视角试图解释或利用它们罢了。



聚集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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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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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三

一种在荒原收集到的秘物,从外观来看是一支具有鸟类外观的哨笛。
它能够产生完全模拟这种异化鸟类的鸣叫声,奇妙的是,吹响哨笛的人可以在即刻获得一种认知——即这种鸣叫的含义是什么。
有时我只是单纯地利用这个道具使这种异化的鸟类聚集,但荒原上的生物依旧维持着强烈的警戒心。
一开始,它们仅仅是在我们头顶盘旋——但它们警戒的对象并不包含我们中的所有人。
持有哨笛的我,以及“大家伙”往往受到这些异化鸟类的青睐。

哨笛能够发出基本的短音、长音,同时可以控制音调的高低。
我用简易的方法在笔记中记载了一些特殊的排列组合,并附上它们实际的含义。
例如,连续交替的、高产的长短音可以驱散这些异化的鸟类,这意味着危险在发生——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探索和演绎的过程。
因为这个哨笛,我也见证了许多特殊的瞬间,例如,它们是如何在衰朽中走向异化的终点的,或许这是一个私密的时刻。
当它猛烈地在我眼前挣扎起来,身上的木块被绞索似的软管穿透和束缚时,我用这支哨笛吹响了亲鸟呼唤幼鸟的鸣叫声。

这支哨笛在荒原的深处就逐渐失去了作用,虽然在较为贫瘠的区域,我们仍能偶尔看到天上鸟类的影子。
但哨笛的呼唤却再也没有回音,或许这类鸟儿栖息在较为安全的区域。
不过,这支哨笛仍在旅途中起到了许多作用,我们一起探索了许多利用的方法…在这个过程中,其他成员也可以辩识出这些“话语”的含义了。
或许我会将这本记录着许多哨音的笔记留在身边,但愿我还有再度吹响它的机会。无论是在这里,还是我所遥想的别处。


异化肢体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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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这是在荒原上被采集到的异化肢体,显然来源于某个人类。
当我们最初发现它的时候,它正好卡在几何形构造的石缝中一不过很可惜,我们并没能在荒原上找到另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个异化肢体上覆有奇异的刻纹,看起来既妖异又粗犷,在盯着那些花纹的时候,我感到它们几乎要流动起来。
在食指的尖端,还留有一小节金属的刀片,而在另外的手指上,我们找到了一些金属环。
金属在荒原上是非常稀有的材料,这些组件被我们小心地分割下来。

这类异化的肢体往往会成为“义体师”的收集品,毕竟利用这些异化的材料并不那么容易一并不是在荒原上捡到现成的部件,就可以直接接到缺失的部位上的。
“义体师”会对这些受到侵蚀的材料进行培养,更准确地说,是对藏匿于这些硬木中间的软管进行培养。
这些软管能够“消化”硬木,接着将它们重新塑造、拼接为相对理想的组件(就像荒原将侵蚀末期的生物塑造成完全不同的“秘物”那样), 最后由“义体师”进行修整。

“义体师”培养这些异化物,似乎也是为了打造“理想中的自己”。
而这个形象的载体,似乎是他身边的那个机械助手。身体被大范围地改造,所有组件都可供拆卸,而在躯体的中央,则是一个能够容纳异化物的空槽。虽然形态与人类还是非常相似,但其本质则与“人”背道而驰。或许他能够从这种期待中感知到更大的自由和完整。



异化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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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一种荒原中较为常见的异化生物,比一般的萤火虫体型更大,也更亮——它们在受到侵蚀效应的影响后,成虫阶段可以维持得更久,这种对寿命的延长效应,也常见于其他的昆虫。
我们会为它们提供一些水和“肉糜”,这能够使它们聚集起来,当它们栖息在我们的飞行机关上的时候,就成为“大家伙”的引路灯。
萤火虫的尾部也是硬质的,看起来就像一个会发光的磨砂玻璃球,“采集人”格外喜欢这种小生物。

小队往往会采集、饲养一些异化的萤火虫,作为我们常用的光源。
往往在夜里,当小队的成员完成自己各自的工作,就会各自回到“大家伙”停歇的地方——我们在原野、树丛中寻找黄色的光源,偶尔还能看到“哨兵”的锅里正煮着什么可以暖身的汤食。
荒原太过辽阔和危险。即使这支队伍的人彼此之间都太过不同,也默契地没有揭露自己在此处寻觅的目的,一些人声,一些火光,还有“大家伙”和“小家伙”们,依旧为我们提供了一些宝贵的安全感。
或者,一种相互映照的关系,才好使我们确信自己的本质尚未丧失在这片寂静而沉默的荒原中。

在荒原上,面对着随时丧生的危险,人们似乎会本能地寻求慰藉,或是一些使自己更接近“人性”的事物。
疼痛往往使我们感到我们还活着,但一些其他的事物则让我们感受到我们未曾改变——至少没有论为某种仅仅为了生存而被驱动的怪物。有时我们会在夜间的林地停留,而那些奇异的萤火虫也在此起舞。
——我们中的一些成员会暂时忘了疲惫,置身其中,巡游,甚至一同舞蹈起来。
“像是在星河中漫游一样。”这是那天我在因为疲倦陷入睡眠前所听到的,一句模糊的、令人心安的话。



奇怪的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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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一种在荒原收集到的秘物,从外观来看是一个粗糙的、具有奇异风格的木雕。
即使很难承认这一点,虽然木雕本身缺乏细节,但从着装的大致特征可以看出,这个木雕所刻画的角色应该就是——我。
这并不是队伍成员的创作或是恶作剧(即使一开始我确实这样认为),而是…这个木雕的外观会根据持有者的模样缓慢地产生变化。
这种奇异的风格让“哨兵”和“采集人”觉得实在滑稽,不过“向导”一如既往保持着安静——这让场面得以维持严肃,但也有些遗憾。
目前看来,它并不会对人产生任何威胁,具体的利用方式尚待开发。

我们试着测试了使这个木雕产生变化的界限,但测试的结果却令人困惑。
似乎这个木雕会对持有的人类产生反应,而对于其他生物则基本不会——但这个规则存在一些反例。
按照我们推测的规则,木雕并没有因为靠近“采集人”的萤火虫和“义体师”的机关助手而产生外观上的变化,这点得到了证实。
但木雕同样不会对“向导”产生反应,无论她持有多久,木雕的样子都没有产生变化——这难以解释。
另一个反例是——木雕对“大家伙”有所反应,它顺利地转化为了它的模样。

“采集人”的观点是,或许这样东西就是随心所欲。这个话题就此被搁置,但我却始终无法打消心中的疑虑。“大家伙”拥有一些自己的意识——从平日的表现来看,虽然很笨拙,但“大家伙”依旧是团队中具有奉献精神的成员,这点不假。
“大家伙”的外观看起来更像是某种异化的、迟钝的生物,或许在意识层面上,竟然更加接近“人类” 吗?
而”向导”的测试结果则更加说不通,或许这是因为她本就是个奇妙的孩子,但——或许, 如果她是某种区别于“我们”的存在呢?
不,不不,说到底之前的规则仅仅是我的一种设想,我几乎确定它还有不准确的地方,而即使她就是某种异类,我也…



风滚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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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这种球状的、空心的植物被我们称为“风滚草”,它包裹着你能想象的任何东西在平原地区翻滚着流浪,是荒原上能够为漫长的旅途提供些许乐趣的小工具。
我们用尖锐的木片拆开它们——有时会带来惊喜,有的时候则会带来一些麻烦。
小队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我们通常会将各自收集到的风滚草存放在“大家伙”的身体里,直到装不下的时候再一口气平分,接着各自拆开。另外,我们也会给风滚草中拆出东西的价值附以额外的分值,累积到达20分的成品将可以在其他人的协助下,获得些小小的奖励——例如上一次,“哨兵”为他的盔甲设计了一套新的涂装,而我们则帮助他完成这些。

有的时候“风滚草”待人不怎么公平——这难以解释,我怀疑这也是侵蚀效应的一种表现。 “向导”似乎总能从风滚草里拆出一些危险的东西,例如异化的蜂群或者带有异常气味的植物,有时这会使队伍陷入短暂的混乱——即使她并不表现得害怕,我仍有些担心她的安危,而“采集人”则对这些东西一视同仁地表现得兴致勃勃。
而至于“义体师”,他似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拆出许多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只不过,他对于“好东西”的定义和我们有时有一些差别……

有时,为了让自己的手气更好些,我们之间也会设计出一些游戏前的仪式(无论我们是否觉得这能够真的起到作用)。
最常见的是,我们可以将选择风滚草的权利让渡给“大家伙”,而“大家伙”似乎也很乐意用前肢来慢悠悠地帮我们做出决策。
“义体师”则会让自己的机关助手代为抽取。谨慎的“哨兵”会在仔细地掂量和摇晃每颗风滚草之后进行挑选的步骤。
“向导”几乎不犹豫,她似乎总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而”采集人”则会选择她认为最“友善”的几颗。
至于我…我很乐于拆开大伙剩下的那些风滚草,我相信这也是一种乐趣与策略,事实证明,我的结果往往不是最坏的。



异化肢体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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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这是一组受到异化的肢体,经辨识曾属于人类。
在荒原上找到这类材料是一件非常少见的事,因为在这片广袤的异化之地上,几乎没有人类在游荡。
小队的几位成员声称荒原上仍存在着唯一的人类定居点,但那个地方保持着封闭——或者以他们的说法,保持着“洁净”。
唯有反叛者、被流放者或者疯子会离开那里,而荒原显然不是一个对生命太过友善的地方。

在这一组异化的肢体上,我们可以找到一些像是机关的结构,这表明异化的程度已经很深了。
加果接下来的日子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智连同身体遭到扭曲,最终在一种极度强大、不可抵抗的力量下被重构、压缩成非人之物,是否被野狼分食也算一种好的结局?
或,他只是舍弃了身上的这一部分,至今还在寻求着生的机会呢?

实际上,我隐隐感觉或许我与那个神秘的定居点存在某种更深的联系——在以前的那些日子里,我或许不仅仅是那里的住民,甚至不是——一个因反叛而流亡的牺牲品。
和这些异化的肢体一起被寻找到的,还有一些破损的布料,上面装饰的花纹让我感到有些熟悉。
我收藏了那些布料,或许这对我恢复记忆有些帮助。



螺旋体
深渊的呼唤VIII活动剧情文本 荒原探索 收纳箱 螺旋体.png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一种在荒原收集到的秘物,具有一定危险性,我将会在后续补充它的保存说明。
它的外观表现为较为扁平的螺旋状木制结构,相对一般的木头来说更硬一些,从表面来看功能不明。当我们发现它的时候,它正躺在一个大理石遗迹的正中心,而上方的建筑结构被高度损毁,剩下的残骸呈螺旋状扭曲。
在利用多种材料对其进行测试后,我发现,只要将硬度大于它自身的物品放置到其上方的位置,该物品的外观就会被扭曲成螺旋状,利用其他材料进行隔离无法阻止这种现象的发生。

这里是一些必要的保存说明:
需将螺旋体放置于行李的上层,并用几层绳索固定。
一旦螺旋体坠落,所有人员应该在它静止之前躲避,优先保证自身的安全。
因为金属制品尤其珍贵,所以务必将金属和螺旋体分开收纳,“哨兵”额外备注,不要浪费金属的汤匙和厨具,石质的最好也不要。

这里是一则保存不当的反面说明:
在搬运行李的过程中,螺旋体意外掉落,静止时反面朝上。在捡起来的过程中因其正面朝外且朝向队伍,导致“大家伙”身上的部分零件遭到损坏,在此后尚未完全修复的一段时间,“大家伙”面对队伍中的特定成员,多次主动陷入休眠的状态。
使用案例:
可以用这个道具粉碎硬且脆的物品,例加捡到的旧箱子上的石锁,但这也可能会导致箱内的物品被破坏。



“小土堆”
深渊的呼唤VIII活动剧情文本 荒原探索 收纳箱 “小土堆”.png
  • 笔记一
  • 笔记二
  • 笔记三

或许这一篇笔记我应该让“哨兵”代为描述,毕竟对于这种生物一他比我了解得多。
关于“小土堆”的外观,就像这个异常直白的命名一样,表现为植株下方的、大约有手掌大小的移动土丘。它往往会在我们扎营做饭的时候从地底突然出现,或许这可以表明它至少拥有灵敏的嗅觉。
绝大多数时候,它总是跟在作为主厨的“哨兵”身后,当“哨兵”回到嘹望台上时,它有时会在下面静静地待一会儿。

我想,这是荒原上一种颇具神秘感的生物,至少到今天我写下这行字为止,队伍中尚未有人见过它在土堆以下的部分的样子。
虽然“采集人”出于旺盛的好奇心试图捕捉过它,但——这种生物比想象中灵敏许多,这种尝试没能取得进展。
有一次,我们发现”哨兵“ 将这种生物——连带周围的泥土,一起装进了一个石盆里。
或许这意味着他们之间建立了某种信赖关系。

在我们行进到更深的地方时,有一段时间内,我们都再没有看到过这个奇异的小生物。
或许这里让它本能地感到危险,最后一次见到它之后,我们在营地找到了一些草叶。
“哨兵”和“采集人”更愿意理解这是它为我们留下的饯别礼物,毕竟它往往用草叶来隐蔽自己——或许,或许它也想告诉我们“注意安全” 吧。“哨兵” 还是会习惯性地在营地寻找它的身影,后来则慢慢放弃了这个习惯,但他看起来并不悲伤,或许他很高兴“小土堆” 能活下来。


荒原寻珍

  • “伊始新篇”:嗯…?你就待在这里,动也不动的,是我脸上沾了什么吗?
  • “伊始新篇”:呃…你说我有没有写过小说?其实我觉得我确实有些这样的天分来着。
  • “伊始新篇”:我边上的那个小家伙似乎对你挺有兴趣的,就是有点儿扎手,你想试试照顾它吗?
  • “伊始新篇”:一般到这个时候,我们就要执行其他队员们发明的“拆前仪式”了,再拆一颗试试!
  • “伊始新篇”:拆风滚草之所以有“游戏”的乐趣,或许就是为了这样的瞬间吧!
  • “伊始新篇”:按照小队的积分原则,拆出这件东西,我会在笔记上为你加上两分!
  • “伊始新篇”:从短期来看,你和我的“手气”差不多,这里拆出来的东西就像我的老朋友。
  • “伊始新篇”:嗯,客观来说,这属于某种必需品,消耗品自然越多越好。加一分。
  • “伊始新篇”:根据我对侵蚀效应的研究…拆开的数目累积到一定限度,“好东西”就会出现…你早就知道了?
  • “伊始新篇”:还不赖,我想这件东西可以为我的研究提供一些必要的信息,能给我看看吗?
  • “伊始新篇”:真棒,运气太好了!能在荒原里找到这样的东西…真要为你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