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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24更新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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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1-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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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达人作业君

湖景村调查报告

尊敬的吉尔曼小姐:
 我们的调查员沃尔克已经于一月前发回了第一批调查报告。
 沃尔克认为湖景村存在某些怪异的宗教活动,这可能对接下来的调查工作造成不良影响。
 事实上,我们也一致同意,这种宗教活动可能存在对调查员的人身危害。
 由于沃尔克已经申请休假,我们会在休假结束后与他联系确认是否继续调查,或指派另一位调查员前往湖景村。
 以下是沃尔克发回的报告原件:
 调查报告1
 9月12日,在多次遇到拒绝后外来户尤金·海沃德与玛乔丽·海沃德租得一间卧室。湖景村地形构造奇异,村民的主要居住区域被森林包裹,位于一座矿山脚下。还有一部分为靠近咸水湖的地块,三面环山,前往此区域只能通过一条狭窄的山间小路。
 调查报告2
 9月13日,尝试再次前往咸水湖地块,入口处出现了村民守卫,进行交涉后被允许进入。咸水湖地块北面有一个山洞入口,有多名穿着黄色长袍的可疑人员把守。没有尝试靠近。
 调查报告3
 9月15日,咸水湖边出现了一艘大船,同样有穿着黄色长袍的守卫驻扎。我认为他们可能隶属某个宗教团体,这些人在湖景村似乎拥有某些特遣。村民拒绝回答相关问题,尤金与玛乔丽称呼那些守卫为“圣徒”。
 调查报告4
 9月17日,我尝试与其中一位圣徒搭话,对方出人意料地平易近人。这个宗教没有名称,又或者他并不想告诉我。总之,根据守卫的描述,他们致力于传播“神”的意志,并践行“神”爱世人的原则。只不过,这些“神”栖身于湖景村的咸水湖底,而世人得到神之爱的方式需要通过献祭。他没有对献祭的方式或者祭品进行回答。
 调查报告5
 9月19日,经过两天的旁敲侧击,玛乔丽向我透露了一些关于献祭的事情。她曾经躲在山顶从远处偷看过一次祭祀活动,圣徒从船上扔下祭品,不久后从湖底浮起海神巨大的阴影,而岸上的村民们则大声地诉说着他们的愿望,那声音大到足够到达山顶。很可惜,距离太远了,她看不清祭品究竟是什么。根据玛乔丽所说,村民的愿望最终都实现了。但她描述的愿望仅仅是一些日常所需,根据相关的调查经验,我认为愿望成真很可能是一种骗局。
 调查报告6
 9月21日,在过去的三天里我走访了每一位村民,表露出想要进一步了解湖神传说的意愿。他们对这个话题极度狂热,因此我得到了充足的消息。祭祀活动的用品由圣徒准备,均为活牲。向湖中投入牲畜后,湖神现身浮上水面,而村民们对湖神说出自己的愿望。这部分描述与玛乔丽的介绍一致,但玛乔丽不了解的部分是,许愿后圣徒会打开咸水湖背面的圣所,将祭品的残骸放入圣所完成最后的仪式。但最后的仪式究竟是什么,没有一个村民知道。我认为向守卫询问可能是个冒险的举动,下一次祭祀将在五天后举行,我会做好准备在那一天想办法进入圣所调查。
 沃尔克的第七份报告尚未寄回,我们计划与他的家人取得联系,催促他回家后立刻提交报告。

 祝安
 您忠诚的
 亚瑟·罗素

一页泡皱的记录

吾友纳波利:
  这已经是我来到此处的第五天了。我们仍未收到“狂欢”开始的讯息。
  调查到目前为止,最可疑的是一个叫吉尔曼的女人。
  她是第三天来的,穿着怪异,成日神神叨叨,与所有人保持距离。每天下午都不见踪影,然后在傍晚带着一身难闻的气味再次出现。(但她的衣服却一直看起来很洁净)
  我曾经试图跟踪她的行迹,但多次行动都随着她凭空的消失与出现失败了。(基于我的职业考虑,这多少让我有些沮丧)
  不过,这一切疑惑,在今天有了一些进展。
  今天,第五个参与者来到了这里——他不愿意透露姓名,只说是一位作家。
  他和另一位生物学家几乎同时到达的,但因为他最后做的自我介绍,所以我姑且将他当作第五位。
  吉尔曼对作家先生显现出了不同寻常的关注。甚至私下攀谈了起来。他们使用着我不懂的语言,导致我无法知晓他们谈话的内容。
  但我发现,这位作家先生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气味,吉尔曼每天傍晚回来时都会带回来的,那种潮湿而泥泞的气味。
  明天,我或许可以将跟踪对象换成这位作家先生,希望能有新的突破。

  (下面的字迹因为长时间浸泡的关系,已然无法辩认)

菲欧娜·吉尔曼的一页实验档案

编号:6-1-3
姓名:菲欧娜·吉尔曼

【测试标记】
1、自信的怀疑论者
2、浪漫主义
3、天启

【测试倾向】
窥探“神意”的天启

【测试结果】
1、整体评价:6-1-3以自己丰富的学识和哲学的头脑来探寻信仰的真相,一个由她自己亲手构筑的真相。

2、流程说明:
  6-1-3如期而至,基于她所掌握的情报,6-1-3快速锁定了6-0-5作为首个调查对象,前期6-1-3进展顺利,她占据着整个计划的主动权,但随着6-1-2的“意外”丧生,6-1-3对于6-0-5和湖景村所表现出的过度关注,同时引起了6-0-5和6-1-4的警觉,在6-1-6递补加入后,6-1-3过人的直觉,几乎让她逃过了6-0-5的“献祭”,但在关于“神意”的关键信息上,6-1-3的犹疑,让她错过了唯一的机会。

3、分析总结:
  在确信药物效果已经足够稳定后,我决定向6-0-5发出邀请,但很长时期里,一直缺乏足够多的对照组,直到6-1-3的出现。
  作为我的老朋友为我“提供”的人选,虽然伴随着让整个计划夭折的风险,但我相信为了6-1-3这样特殊的实验体,是值得冒险的。
  毫无疑问,这是迄今为止最危险但也是最成功的一场实验。
  6-1-3聪敏、机警、极有行动力,并凭借她的特殊能力,发现了湖底的部分真相,6-0-5的故事为她补足了情报的缺失,也为药效的发挥,提供了足够多的操作空间。
  在整个实验中,作为目前掌握信息最多的参与者,6-1-3的最终实验结果,启发了我对于实验体选择的新思路。
  过人的头脑和更全面的信息掌握,并不会给实验带来更多的阻碍。相反,这一切都让那些虚妄的恐惧,变得更加真实可信。
  毕竟,真相与信仰都像费那奇镜中的绝景——
  “可以获得,可以塑造,可以抛弃,但不可触碰。”
  于她于我,皆如是。

一张满是水渍的残页

  今天下午,我第五次来到了湖边。
  再一次遇见了那个人,他仍然站在相同的位置,那艘破船旁,看向湖泊对岸密林的方向。
  我第四次问他,当年,年幼的他在湖底看到了什么。
  与前三次不同,这次他用那或许只有我们知悉的语言反问:

  “你希望我看到什么?”

  我无法回答,他似乎也没有期望从我这得到答案,自顾自地继续提问:

  “你不是去过么,你找到了什么?”

  我有一些惊讶,我确实去过湖底,但我以为我已经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
  所有——人——
    不过很快,我又有一些释然,一切都逐渐靠近我的猜想。
  可这仍然是一个我无法回答的问题——
  那里什么都没有,不是我在那的搜寻一无所获。
  而是我关于湖底的记忆,一片空白。
  我只有走进门之钥的记忆,却永远无法回想起门的另一边是怎样的景象。
  每当意识回归,我都已经浑身湿冷地站在湖边,就是他现在所在的位置。

  我不想再继续这场无果的对话,毕竟我还要为明天开始的“游戏”做准备。
  但在我转身离开时,他在我身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吉尔曼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我们在找寻答案,而是答案在召唤我们?”

  我呆立在原地,那种熟悉的、湿冷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曾经,在黄金之乡,也有人曾问过我这个问题。
  我猛然转头看向他的位置,但此时破船边已经没有人影,湖水冲刷着早已破败不堪的船身。

  第一次,这个我以为永远水平如镜的湖泊,涨潮了。

菲欧娜·吉尔曼

1.轮廓模糊的影子。在人形的边缘,阴影呈现更加柔软粘稠的姿态。
2.菲欧娜·吉尔曼的目光往往不在他人身上多做停留,而是透过圆环的孔隙,长久凝视着未知的边界。
3.她轻抚着花纹的中心,笃信自己已从混沌的黑暗中寻到正确的通道,耳畔的低语亦在肯定她的选择。
4.绘有花纹的长袍。在她穿越混乱的迷境,跨过那些潮湿与泥泞时,它一直保持着惊人的洁净。
5.渗出的水渍勾勒出“门扉”的形状,湿润,并带着属于湖底的腥气。

一则留言

"对菲欧娜·吉尔曼来说,追寻答案已经成为一种本能。她摒弃了俗世的注解,转而沉醉于那些更加反常又怪诞的思维中,聆听混沌虚空的呓语。直到门扉将她引向最终的真相——她不再折返,那些充满亵渎意味的信息让她彻底迷失在答案所带来的绝景中。"

菲欧娜·吉尔曼的调查随笔(一)

  在湖景村失踪案件相关的人员名单中,菲欧娜·吉尔曼是最早给我留下印象的名字之一。这位毕业于爱丁堡大学天文学系的年轻女士,在那桩离奇的群体失踪事件发生之前,就已经注意到了村落中那些不同寻常的宗教活动,并由此展开了调查,或许这种敏锐与她内心信奉的某种信仰有关。但不幸的是,为追寻“神意”而来的她亦消失在那场规则古怪的“狂欢游戏”中,最终成为见诸于报纸的众多失踪者之一,但隐藏在这处村落和菲欧娜·吉尔曼身上的谜团,或许不该就此埋葬在这片幽冷的湖水中。
 …………

 菲欧娜·吉尔曼

 关于菲欧娜·吉尔曼,最先让人注意到的一点,当属她身上浓郁的神秘学氛围。根据庄园档案的零碎记录,以及在爱丁堡的相关走访调查,我可以粗略地勾勒出这位女士的形象侧写。

 菲欧娜出身于苏格兰的一个书香门第家庭,自小接受过良好的精英教育,甚至曾被冠以“天才学生”的头衔和赞誉。然而这样一位被寄予厚望的女性,无论是衣着装束,还是行为谈吐,都与人们想象中乖巧文雅的淑女形象相差甚多,反而更像是一位常年离群索居,浑身充满着神秘气质的异教徒。关于她的离奇失踪,我也并未在她的熟识之人眼中看到多少震惊与波澜——甚至包括她的母亲,卡罗琳·萨莫维尔女士,一位成就斐然的天文学家。
 我至今仍记得那次简短且不快的拜访,以及那双令人窒息的绿色眼眸。
 那时,为了完善失踪者菲欧娜·吉尔曼的个人资料,我正四处奔走调查,意外得知菲欧娜失踪前曾给家里寄了一封信,收信人正是她的母亲。当时我猜测这封信中可能会提及一些重要信息,尤其是关于那些神秘的宗教祭祀仪式。毕竟警方在她房间的遗留物品中,发现了她曾雇佣一名调查员深入湖景村,探查此处村民与湖神传说的相关事件所留下的往来信件——这些都是对案件调查相当有所助益的重要资料。于是,我与那位独居在爱丁堡的卡罗琳女士取得了联系,并预约了一次私人会面。

 由于行程仓促,加上那日偏巧遇上了雷雨天,因此我比约定的时间晚到了一点,结果便是我被对方的女仆拒之于门外,并收到了一句明日再来的冰冷提议。当时的我像是一个尴尬又无措的学生,只能冒雨返回了临时下榻的公寓。
 第二天我特意准时敲响了那扇木门,这一次开门的是卡罗琳女士。
 “很高兴你这次没有迟到,德罗斯小姐。”
 这绝对算不上一句称赞,至少在我听来是这样的,尽管对方的态度已经足够温和,但眼神却像一把锐利的标尺,将我从头到脚打量并拆解了一遍,让人忍不住自省是否哪里又做错了什么。那种平静、理性、客观又带着压迫感的审视目光,至今回想起来仍让我感到呼吸紧张。
 卡罗琳女士用一份热腾腾的伯爵红茶和蔓越莓曲奇招待了我,她将我收集的资料快速浏览了一遍,随后便放在了一边。对于女儿失踪这件事,她表现出了一种超越常人的平淡和理性,这让我有些惊讶。
 “她经常不告而别,这一次或许也是如此。”在卡罗琳女士眼里,菲欧娜的消失似乎早已是一件司空见惯的日常,并不是什么诡异莫测的离奇案件。
 “您不认为她是失踪了?可据我所知,她最后居住的房间里,所有的行李、日用品甚至是个人通行证都还在……”我还以为她并未理解这件事的严重性,于是将资料里没有写入的细节都一并告知了她,但这些信息显然并没有让她改变想法,反而让她冷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怒色。
 “我想我比任何人都更了解我的女儿,记者小姐。”她用一种近乎强势的语气,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对话。随后她叫女仆拿出了那封信,我才知道这是一封为卡罗琳女士庆贺生日的普通家书,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会收到,里面除了疏远的问候和一些琐事闲聊之外,的确没有任何和湖景村有关的字句。

 之后,那位年长的女仆陪同我一起离开了这里。我这才知道她只是一位钟点家政工,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为卡罗琳工作。这位寡言却好心的家政工讲了几句宽慰我的话,简而言之便是,卡罗琳女士只是性格有些强势,希望我不要在意。随后在与我的闲聊中,她叹息说像刚才那样的情况,只在菲欧娜偶尔回家时才会发生。据她所言,自从卡罗琳生下这个女儿后,便对其倾注了全部心血来培养,幼年的菲欧娜也十分争气,年仅四岁便在天文与数学方面展现出了惊人的智商和天赋,成为远近闻名的神童。但身为著名作家的丈夫却与她的教育理念产生了严重分歧,认为文学、哲思、想象力才是学习的基础,两人谁也不肯退让,最终闹的以分居离异收场。没有了婚姻束缚的吉尔曼先生开始四处旅行,开始追寻一些虚无缥缈的神秘信仰,并将自己的所感所闻通过信件寄给女儿,有时候也送来一些新奇的玩具。
 “您知道那种小玩意嘛?就是旋转起来会动来动去的那种东西,卡罗琳夫人的客厅柜子里就摆着一个。”女仆放弃了描述,转而用一种更省力的方式来对我解释。
 “费纳奇镜?”其实我并未注意到客厅里有这样一件不起眼的小东西。
 “没错,卡罗琳女士曾经砸烂过它,因为小菲欧娜太过沉迷这种小玩具耽误了学习……虽然后来又修好了,但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她们的母女关系也越来越糟糕……后来他们都说菲欧娜从一个天才变成了疯子,是因为卡罗琳逼迫她继续研读她厌恶的天文学,但我觉得他们是在胡说八道,菲欧娜小姐一直非常理智,这点和她的母亲一样,而且她并不讨厌枯燥的学习,她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之前听她和卡罗琳女士争吵时这样说过……不过我也不太明白她到底在做什么,毕竟她看起来好像越来越……怪异了,原谅我这样形容这位小姐,但我猜卡罗琳女士也是这么想的。”

 从这位老人讲述中,我隐约窥见了菲欧娜发生转变的原因。家庭分裂对她产生的剧烈情感冲击,让她对亲情产生了一种渴望又惧怕的矛盾情感,加上母亲越来越强势独断的掌控欲,要求她对真理与理性绝对服从,不允许任何没有确定答案的问题停留在她的头脑中,而父亲一直追寻的有关浪漫、未知、真实与虚幻的思索,却在她成年后一点点从她的身体和封存的思想里萌芽,并且越来越强烈和不容忽视,最终彻底将她引向了一条没有终点与归途的信仰之旅,这也让她与母亲的关系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但我想,长久以来被规训而积攒的智慧与学识,以及母女之间的羁绊仍然流淌在她的血液之中,因此她才会在那场神秘的庄园游戏里表现出极其卓越的冷静与机敏,以及相当出色的判断力和行动力,这些帮助她发现了一些别人难以触及的真相。只是,那些真相究竟是什么?与她和其他人的失踪又有什么联系,却始终不得而知。

 在离别之际,我还是没能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向这位热心的老人询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为什么有人会说菲欧娜疯了?”
 “据说是几年前,有人看到她经常一个人站在卡尔顿山顶上,对着没人的地方不停地说着什么,样子看着神神叨叨的……不过也有人说是在城堡的高台上。这事到现在还有人吵来吵去呢,但关于她疯掉的流言却到处传开了。”
 我又想起了卡罗琳女士对于女儿失踪的断然否定,一时之间摸不准这份笃定究竟是出于对这桩噩耗的下意识抗拒,还是她知道并对我隐藏了什么的缘故,因此我对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传言更多了几分困惑。
 这个世界上真有如费纳奇镜中的奇影一样,既是可以触摸的真实,又是一场视觉构建的虚幻吗?我和其他人眼中的真实是相同的吗?或者说,我、卡罗琳女士和其他人眼中的菲欧娜又是同一个人吗?
 她远离家乡,一直苦苦探寻的信仰究竟是什么?是另一种无法传递的真实吗?亦或是不能触碰的终极与虚妄?
 这些问题暂时还未有结论,真相依旧扑朔迷离,但在欧菲娜·吉尔曼的未知过往里,应该藏有我想寻找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