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的故事——《白氏理财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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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 刷 编 历

“深度理解投资逻辑，七天教你拿下上亿资产！”

“乌尔比诺盟主，白氏集团总裁，白墨先生最新力作！震撼发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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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叮咚——您有访客。】

【叮咚——您有访客。】 电子门铃的声音在摇滚乐的震荡下显得那样弱小。价值千万的环绕级音响让人即使站在厚重的大门外，也能听见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秘书早已习惯自家老板的风格，礼节性地呼叫三遍后，直接使用内部密码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这间象征乌尔比诺最高权力的办公室科技感十足，此间的主人却不走寻常路。

墙上悬挂的古典艺术作品之间，被见缝插针地喷上了涂鸦彩绘，就连实时更新金融数据的大屏周围，也被做上了各种五颜六色的“装饰”。

会客区用造型奇异的懒人沙发取代了严肃的皮椅和大理石茶几，还摆放了滑板和乐器做点缀。乌尔比诺的最高领袖此时就四仰八叉地窝在其中一个草丛沙发里面，衣服和发色几乎同沙发融为一体。

“老板，董事会已经完成今年的财政预算审批，只需要您最后签字了。” 秘书的声音不高，对方却没有像对待电子门铃那样再次忽视。

“啪！”摊在沙发上的白墨打了个响指，办公室里安静下来。他挣扎着从沙发里跳起来，期待地搓了搓手：“我看看我看看。”

长长的预算表足足有几千行。白墨快速翻过前面的固定投资项，简单看过新增项，刚准备按下自己的电子签名，目光突然定在了已经许久没有更改过的“暂停投资项”上面。

“嗯？我的弦之海潜水与潜水用品、真实荒野旅游区开发建设、时空穿梭机理论研究怎么都被暂停了？”白墨的手指点着被标红的几个暂停项目，那都是他主导的投资。

“呃……”秘书翻了翻会议记录，“董事会的几位董事对此提出的意见是，这几项投资一直在赔钱，而且他们无法看懂这些项目到底要做什么，所以……”

“哼，一群老头子。”白墨扔掉预算表，“我要拉起临时董事会议，给我接通他们的线路。” 秘书点头应下，转身前去接通通讯。

十分钟后…… “老板……”秘书将空无一人的线上会议室展示给白墨，“有三位董事最近身体不适，还有四位集体去度假了，都说七天后才能上线。”

七天，是预算复议的最后期限。如果七天内无法走完复议流程，那么这个预算表就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白墨只能认可结果并签字了。

“啧，跟我玩这套。”白墨关掉线上会议室，用自己的私人号码一个个拨过去。

“对不起，您的号码已进入对方屏蔽列表。请合规使用通讯号码，或向对方申诉。” “对不起，您的号码已进入对方屏蔽列表。请……” “对不起，您的号码……”

董事们熟知白墨的行事风格，几乎每个人都提前将白墨可能使用的所有通讯号码拉黑了。尝试几十次后，终于有一个电话被白墨使用绯莎通讯号打通了。

“奥黛丽·格罗夫，请讲。”电话那头传来格罗夫家族年轻话事人高傲的声音。 “总算有一个接电话的了。”白墨有气无力地说。

“白墨？” “是我……等等，你先别挂！”

电话那头的奥黛丽叹了口气：“你要问预算审批的事？” “没错。那帮老头子太坏了，居然找借口要拖延过复议期。”白墨愤愤不平地抱怨。

对面的奥黛丽不为所动：“哦？这不是你常用的手段吗？之前的投资大会你说自己滑滑板跌破了头，让罗西塔以一票之差没能拿下订单。还有一次，格罗夫的提案……”

“咳咳咳——好了好了说正经的。老头们没什么远见也就罢了，你总该知道我投那些是要做什么吧？不如我们联手……”

“这件事我无能为力。”奥黛丽打断了白墨的话，“暂停的这些项目，原本的资金将用于格罗夫金融银行的建设。作为格罗夫的家主，我没有立场为你提供支持。”

“这帮狡猾的老家伙……”白墨的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虽然奥黛丽和白墨在明面上存在竞争关系，但同为超弦体，他们在对待某些事情的原则上是一致的。为了阻止白墨的投资，第一步就是要在立场上分化他们。

比起在白氏一手遮天的白墨，从还没坐稳位置的格罗夫下手显然是更合适的选择。

“哼，听好了，本小姐提醒你一句。虽然账户上的钱数不完，但你还是了解一下正常人是怎么投资的吧。不然，以后你所有的动作，都会在董事会举步维艰。”说完，奥黛丽挂断了通讯。

听筒中传来忙音，白墨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秘书：“她说我不会投资？！”

—————— 白墨的理财管家和投资顾问在多年之后，终于再次得到了自己老板的召唤。与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乌尔比诺旗下和白墨有直接雇佣关系的超弦体们。

“伙计们。”白墨双手撑在桌上，环顾办公室里的人们，“问题出在哪里？” 明明每一笔投资在他看来都有价值，为什么得不到董事会的支持？

投资顾问默默举手：“老板，您计算过这几个项目的投资回报率吗？” 白墨茫然地看向他：“那是啥？”

办公室里陷入沉默。

投资顾问此刻非常紧张。虽然老板账上的钱花都花不完，且不需要刻意理财就有源源不断的进账，但盘点起这些年老板的个人投资，他的投资回报率简直触目惊心。

理论上来说，保障投资回报率是他的工作，可老板这些年在个人投资上从未咨询过他——虽然高额的薪酬每个月都会按时打到账上。

投资顾问摸着自己的良心艰难地开口：“就是您从一项商业活动的投资中得到的经济回报。” 白墨更加茫然：“投资，为什么要获得经济回报？”

办公室里陷入死寂。

于是在这一天，一直把投资当做消费的白墨终于知道，原来“投资”一定要能带来收益。

有了同僚的鼓励，理财管家也委婉开口：“商会也会定期审核董事会成员的支出合理性与合规性，以便规避风险。老板，您可能需要注意一下。”

白墨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个人支出账单。

其中，除去他个人一直在投的各种奇怪实验室之外，还承担了白芸艺术馆一些小众馆藏的消费性支出，绯莎的佣金以及行动经费（包括售后赔偿），给星庇所减免的空间实验场租金和材料费，新人画师的培养和营销……

很多支出原本应当走公用账户，可白墨嫌弃公用账户流程麻烦，经常刷私账了事。

他的账户一团乱麻，将这些项目输入任何一个智能理财助手，都会收获“冲动消费”、“风险极高”、“建议冷静”、“谨防破产”的评价。

“我有很多钱，这点消费不会让我破产。”白墨脸色难看。 “但显然，这些消费会让任何一个除了你以外的人破产。”一直作壁上观的加拉蒂亚悠然出声。

投资顾问向加拉蒂亚投去崇敬的目光。这位女士在艺术品方面的投资眼光无人不知，在他们这些金融从业者看来，这是比起他们看不懂的艺术更了不得的天赋。

绯莎听到关键词，从神游中回过神来：“老板要破产？那我准备找下家了。” 对于雇佣兵来说，比起忠诚，更可靠的显然是佣金。对于绯莎来说更是如此，毕竟武器装备和鲷鱼烧都涨价了。

玛德蕾娜小心翼翼地开口：“那……我们的公益美术教室还能继续开吗？” 玛德蕾娜在不少边远地区开设了公益课堂，希望为更多孩子们实现艺术梦想，白墨一直是最大的出资方。

“停停停！”白墨双手下压，“行行好，我没有破产！” 超弦体们用不信任的目光看向他。

白墨摸了摸下巴：“总之，只要在七天内让董事会觉得我能搞来钱就可以，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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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剪刀手即将经过目标点。”绯莎趴在一栋高楼上，用望远镜盯着远处缓缓驶来的运输车。

“继续观察，伺机出手。”白墨躺在办公室里，一边与前线的雇佣兵通话，一边懒懒地翻着财经新闻：“欧泊最近怎么这么多工程，商用巴布洛晶体都被他们搞涨价了。”

“老板，你真的不会破产吗？”绯莎的语气毫无起伏，话语中却充满了怀疑，“我的活动经费还没到账。” 她又转头看了看望远镜：“欧泊动手了，现在是行动的时机。”

“行动行动！”白墨坐直身子。 “行动经费还没到。”绯莎不为所动。

“啧，估计又是公账卡住了。”白墨用自己的私账转了一笔钱过去。 几秒后，听筒那边传来了绯莎的到账提醒：“您的账户已到账，鲷鱼烧567820份。”

“收到，行动。” 枪声大作。

—————— 乌尔比诺与剪刀手每个季度会秘密会面一次，探讨合作方式与协议更新。在绯莎行动的第二天，又到了密会的时刻。

作为剪刀手与乌尔比诺的接洽人，拉薇走进保密会议室，惊讶地挑了挑眉毛：“白老板，这次怎么亲自来了？” 白墨眨了眨眼睛：“当然是为了给我们的合作伙伴一个惊喜。”

拉薇环顾一圈，单手按在匕首上，警惕地坐在白墨对面：“白老板确定带来的是惊喜，而不是惊吓？” “别紧张别紧张。”白墨摊开手，“其实，有件事想和剪刀手商量一下。” “愿闻其详。”

“我雇佣的一位保镖，昨天‘卷入’了你们的行动。”白墨说，“她去买鲷鱼烧的时候，碰见你们与欧泊正在争抢一车巴布洛晶体。因为与欧泊不熟，她下意识地选择帮助了你们。”

拉薇点点头：“你说的是绯莎小姐吧？剪刀手非常感谢她提供的协助。”

“剪刀手都是爽快人，那我也有话直说了。”白墨搓了搓手，“我们也算是参与了剪刀手的行动。当天运输的巴布洛晶体，我们希望能够分成。”

拉薇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乌尔比诺想要沾手巴布洛晶体？你们要用它做什么？”

白墨道：“乌尔比诺很多产线离不开巴布洛晶体，比如一直在为你们提供武器的切特尼克公司，是消耗巴布洛的大户。现在欧泊的新工程越来越多，我们购买晶体的价格越来越贵，最近还传出了限购的风声……”

“所以你们想要从剪刀手这里分一杯？” 白墨无辜点头：“毕竟你们做的是无本买卖，不像我们这种合法企业，做生意束手束脚，总得想办法开源节流，你说是不是？”

拉薇不为所动，锐利的目光看向白墨：“白老板，你应该知道剪刀手搜集巴布洛晶体是为了什么。” “当然。”

拉薇继续道：“总有一天，无论这些晶体归属于谁，最终都要化作长廊的基石。届时，那些‘产线’和‘工程’都将不复存在。”

“可以理解，但那恐怕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那时候，乌尔比诺说不定已经去往别处了呢？”白墨的语气依然不甚正经，眼神中却透露出亦真亦假的向往，“卡丘世界并非人类的终点。只不过你们希望回到地球，而我们将目光投向宇宙更广阔的未知。不过殊途同归的是，等到那时，巴布洛晶体也好，理想币也罢，对我们都不再有任何意义。”

拉薇沉吟了一会儿，斟酌着开口：“其实我这次来，也有新的事项要和乌尔比诺商议。” 白墨了然地勾起嘴角：“愿闻其详。”

剪刀手不满足于现在的行动规模，因此希望得到乌尔比诺更多的武器支持或战斗人员支持，拉薇这次来，就是希望能与乌尔比诺谈一个合适的价格。

在昨天见识过绯莎的战斗能力后，他们决定优先争取战斗人员支持。

拉薇提出之后，白墨露出了犯难的表情：“和欧泊直接对上啊……这可不是一个合法商会该做的事。而且，乌尔比诺与超弦体们的合作明码标价，想让他们去战斗，恐怕是另外的价格。”

“白老板不妨先报个价？” 白墨报出了一个天价。

拉薇深吸一口气：“我们恐怕不能接受这个价格。” 白墨耸肩：“乌尔比诺毕竟是个商会，没有利益，就算我是盟主也没法强迫大家去战斗。”他真诚地看向拉薇，“毕竟投资总要有些回报，对吧？”

在征求过梅瑞狄斯的意见后，白墨最终获得了来自剪刀手的巴布洛晶体分成合同。

合同规定，乌尔比诺需要在剪刀手需要的时候派出战斗人员，并在行动结束后获得固定数量的巴布洛晶体。至于这个数量的晶体能否与白墨开出的价格持平，就要看晶体本身的价格波动了。根据现在的晶体价格涨幅，乌尔比诺未来稳赚不赔。

离开保密会议室，白墨向绯莎扬了扬他手中的合同，“以后你的佣金就由剪刀手和我共同分担了。”

更重要的是，剪刀手行动的任何后续收尾和必要赔偿都由剪刀手承担，乌尔比诺不再需要担负超弦体们的战斗损失。

在“七日待办”清单上，“风险”这一项，被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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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欧泊资源勘探组“真实荒野能源储备研究”课题组的负责人最近非常烦恼。

在最新的内部评审中，他的课题组被评为C级，研究经费减半，一些仪器的使用优先级也被降低。这样下去，研究进展会被极大地拖慢，而进度缓慢又会影响下一次评级。如此恶性循环下去，他的课题就要保不住了！

就在负责人对着实验耗材价目表和仪器申请单挠头的时候，一通外部电话打了进来。

“喂，哪位？” “乌尔比诺商会？你说……有一笔生意要和我谈？”

—————— 白墨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中年人。

头发稀疏、满脸疲惫，对自己的外表显然不甚在意。眼神躲闪，小动作很多，说明为人内向，不擅长交际。他可能不打算接受自己的提案，只是对乌尔比诺的大人物提出拒绝，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个醉心科研的老实人。白墨在内心评价，他最喜欢和老实人谈生意。

“白先生。”负责人不停地在裤子上摩挲着手掌，“我已经看过你发来的文件。恕我直言，虽然乌尔比诺的商品质量很高，但是在科研成果这方面，欧泊没有必要向一个商业组织进行采购。”

白墨投资的真实荒野旅游区建设催生了一系列关于真实荒野的研究实验室，他来谈的生意，就是将这些研究副产物变现。依据乌尔比诺现有的情报，白墨选定了这个目前资金困难的课题组。

不过，欧泊一直拥有着科学研究的最尖端力量，想让他们认同乌尔比诺的研究成果，从而愿意付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白墨有备而来。

“当然，欧泊的科研能力我们有目共睹。整个卡丘世界都建立在欧泊的成果之上。不过……”白墨卖了个关子，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身体微微前倾，这是感兴趣的表现。

“不过作为商人，我们更懂需求。”白墨自信道，“至少武器设计与优化这方面，乌尔比诺遥遥领先，就连搜查官们也常常选择乌尔比诺的出品。至于科研水平，星庇所为预防崩溃症做出的贡献我想欧泊也不会否认。另外，基于研发产品的需求，我们的实验室拥有无与伦比的集成能力，这意味着我们的产出拥有更低的成本。”

成本！负责人不由自主地在凳子上挪了挪屁股：“可是我们的研究内容属于未知领域……”他原本就不足的底气更低，说话的声音都虚了起来。

“未知领域的研究也需要无数的基础实验积累，而这些基础实验往往是最耗时耗力耗资金的部分。我们希望达成的合作，是将基础实验成果共享。这样，课题组的科学家们能将更多的精力集中在难题攻克而不是简单的重复工作上。”白墨一把搭住负责人的肩膀，哥俩好一般说悄悄话，“说真的，你们组有点惨。那些大项目里的人都不带你们玩吧。共享成果什么的，还要自己找门路。我们商盟为了快速做出产品，旗下的研究成果都是自由共享的。”

这话说到了负责人的心坎里，他心有戚戚地小声赞同：“谁说不是呢，本以为只要专心科研就可以，谁想到还需要社交……”

天平已经发生倾斜，原本打算拒绝的负责人对白墨提出的方案心动起来：“实话说，白老板，我的课题组经费非常紧张。价格方面……”

白墨咧嘴一笑：“放心，是绝对公道的价格。” 见对方犹豫，白墨没有步步紧逼，而是好整以暇地站起身：“你可以考虑……”他看了看日历，“三天。”

最终，负责人以远低于欧泊内部人力和耗材成本的价格签订了与乌尔比诺集成实验室的合作。原本担心因排不上队而无法使用的仪器也得以解决，乌尔比诺的交付速度远高于欧泊的内部流程。

由于是和欧泊的合作，且涉及到的金额较大，这个合同被摆上了声称“生病”或“度假”中的董事们的案头。一同上桌的，还有剪刀手那边关于巴布洛晶体的协议。

集成实验室现有的研究，很大程度上要靠白墨那些奇奇怪怪的投资项目需求来驱动。既然已经和欧泊谈好长期合作，董事们便再没有理由拒绝。

切特尼克武器公司在与剪刀手的协议中获得了最大的实惠，在复议的最后一天毫无争议地站到了白墨这一边。

白墨在更改过的预算表结尾签上名字，他提名的所有投资都被通过了。短短的七天内，那些不被看好的项目为乌尔比诺带来了可观的财富和无数隐形的价值。

另外，除了原本的“弦之海潜水与潜水用品”、“真实荒野旅游景区开发建设”、“时空穿梭机理论研究投资”，白墨还增加了一项“深空穿越体验馆”。

这间开设在艾顿城的体验馆浓缩了乌尔比诺关于维度探索的部分高端科技成果，门票却售价低廉。但白墨制定了详细的营销计划：购买10张门票可以兑换一次抽奖机会，保底33次抽奖可以获得与指定艺术家面对面交流的机会。

体验馆热度火爆，对深空的向往在许多民众心里埋下了种子。

有需求才有市场，而白墨过去投入大量金钱的领域，现在俨然催生出了全新的需求。

董事会也重新审视起白墨那些不着调的提案，评估潜在的利益，思考是否要在初期阶段就搭上这趟投资的列车。就连“弦能转化与卡丘身护理”这种项目，在董事会内部居然都有人跃跃欲试。

—————— “我突然觉得，比起花钱，还是赚钱更让人快乐。”

白墨很少去思考严肃的命题，他只是用金钱投票，将奇思妙想落地成为现实，再看着它们自由生长，期待着到达想要的未来。

“老板，欧泊那边其他课题组听说了合作实验的事，也想购买我们的集成式服务。他们希望能集体‘团购’，谈到一个打包价。” “告诉他们，除非他们课题组也打包合并成一个，否则免谈。”

秘书记下白墨的回复，而后微微俯身，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格罗夫家族希望入局巴布洛晶体黑市，似乎想借由我们的库存来调控黑市的物价。” “听着不像奥黛丽的想法，三天后我见见她。”

听完秘书的汇报，白墨喝空一罐可乐，随手放在办公桌左手边，那里已经有了一座用可乐罐堆成的金字塔。 而右手边，一座由巴布洛晶体堆成的新的金字塔上，白墨放上了最后一块“积木”。

如同现实与理想的天平，如今已然达到了平衡。

公益画室的孩子们天马行空地描绘着对未来的幻想，集成实验室的产能有了新的去处，源源不断的巴布洛晶体通过特殊渠道进入乌尔比诺的秘密仓库……

过去埋下的种子经过金钱的浇灌，如今逐渐生根发芽，结出累累果实。

窗外，乌尔比诺总部大厦率先亮起夜间的灯光，随后城市的霓虹从这里铺开，都市的夜景在脚下铺开。 在灯光的映衬下，白墨站在落地窗边的背影居然也显出几分深沉来。

不过下一秒这种深沉就被打破了。 乌尔比诺的最高领袖夸张地一甩头，确认自己的发型无懈可击，对着窗户上自己的倒影竖起大拇指，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哈哈，真帅，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