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1号档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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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07更新
最新编辑:尼克妮可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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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0-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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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彼岸花
“真无聊。”我收起来手中的佩刀,敌人的弱小让我难以提起兴趣,完成一次剿灭也只是如同喝水般平淡。
“向第一舰队旗舰光辉报告,先锋舰队已经完成歼敌任务,准备回归原定航线,完毕。”
无线电传来混杂的杂音。
“高雄,雷达显示九点钟方向有大规模的舰队反应,估计是敌军主力部队,正往我方前进。”圣地亚哥扯了一下我的衣角,神情略带恐惧的望着我。
“别理会她们,我们任务已经完成,赶紧回去继续护航主力舰队。”我把航向设置到六点钟方向,并计划在一个小时后与主力舰队在日落之前相遇。
“光辉,光辉听到请回答,先锋部队已完成歼灭敌方商船任务,准备返航。”我再一次呼叫无线电。
仍然还是只有杂音。
皱了皱眉头,感觉事情有点不简单。
“我们还有多少弹药和鱼雷?”我转头望向圣地亚哥和埃尔德里奇。
“大概还有30%,鱼雷的话还有两轮。”埃尔德里奇一直还在把玩着手中的小铁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圣地亚哥也没有以往跟萌豚指挥官一样的兴奋,只是默默地等待着回电。
航行了十五分钟,敌人主力部队仍然保持着距离跟着我们方向移动,没有任何异常的事情发生。
但越是这样的平静,越是让我感到心里的悸动。
曾似相识的感觉。
有什么驱使着我想与身后的敌舰相遇。
指挥官当初叫我们航行向远东的原因或许不止是拦截商船和侦查任务这么简单,到底是什么?
“听令,我们将掉头突击敌舰,带上你们的决心和意志,给予我们的敌人于致命一击。”
埃尔德里奇停下手中的动作惊讶的望着我,而圣地亚哥则惊慌失措差点因为海浪的冲击而摔倒。
我停下来,感觉我方主力舰队已经被埋伏歼灭了。
远东的重樱以伏击而闻名,我不由的大胆猜测第二舰队于前一天失去联络大概也是遭遇了不测风云。
自从雷伊泰湾海战之后便和姐妹们失去联系,此时此刻我的心里有一种心的牵连。
看着我坚决的眼神,两个也没有说出多余的话来,各自整备好自己的舰装之后便示意随时可以参加战斗。
我们约继续航行了十五分钟就见到黄昏海平面上黑压压的舰队和带头的心智人形。
一样的佩刀,一样的服装,甚至眼神透露与我一样的杀意。
高雄型2号舰,爱宕。我最亲爱的妹妹。
“姐姐…”主力舰队的无线电传来熟悉的声音。
果然。
“呐,姐姐。我好想你啊,和我一起回到重樱的怀抱好吗?”
“心意已决。对不起我选择守护白鹰和指挥官的信仰。”我左手紧紧握住佩刀,大拇指将刀镡顶离刀鞘,右手缓慢地将之抽出,刀身与刀鞘略显刺耳的抽离声音被不断的拉长。
刀刃向上横过脸颊的位置,刃面上夕阳余晖的反射着自己的侧脸,闭着的左眼滑过一道泪迹的侧脸。
“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不逃走呢?姐姐,我还想放你一马呢。”爱宕嘴角微微上扬。
“因为我和你守护的东西并不一样。”我开足马力冲进敌阵。
此时此刻,交织的炮火瞬间爆发,从银亮的炮口中喷涌而出的火焰如夏祭我和妹妹们一起看见的烟花,正如响彻天际的炮火轰鸣般的感情和怨恨交织在我和爱宕的战斗之中。
敌众我寡,面对数倍于己方的敌人漫天的炮弹轰击,身后的两艘驱逐舰娘渐渐失去还击之力,直到再战不能,沉没的最后一刻用悔恨的眼神望着我倒下。
我不求原谅,只求她们能够得到解脱。
姐妹之间的恩怨情感让我与爱宕不由自主的选择拉近距离,直到刀刃相接,贴仅距离的炮击让我们在火焰与爆炸之间交锋,重击肉体的炮弹丝毫不能让双方动摇半分,冒着寒光的刀刃一心只想往对方要害之处挥去。
冷色的刀刃带着主人的意志激烈的相互碰撞着,渴望在挥击中击断对方的钢铁之躯,折断对方主人顽固的意志。
又是一次刀刃之间的碰撞,这一次是爱宕抓住了机会,乘我在回力之余将我的刀挑飞到空中。
这,决定了我的结局。
“这次真的永别了,姐姐。”爱宕泛着如黄昏照耀下的海面一样闪耀的泪光,一刀刺进了我的胸膛。
“妹妹……还记得我们的流派吗?”
“什么…?”
“绝技:鱼雷连射。”我将早已准备在其后的鱼雷发射而出,完美的一次雷击触发了技能的发动,接着四枚鱼雷的后面是紧跟前者轨迹的又一波鱼雷。
刀刃相接的距离让爱宕无处闪避,只能硬吃下了这八连发鱼雷的轰炸。
“姐姐还是真么强呢。”
随着接连的爆炸,在耀眼的火光之中我回想起了跟爱宕一起学习睡觉和生活的画面。
“妹妹你也不赖。”
最后,我闭上了双眼。
第二章 雨后彩虹
我的名字是埃尔德里奇。
费城实验舰埃尔德里奇。
航向未来的埃尔德里奇。
回想过去,从指挥官兴高采烈地把我抱着回白鹰基地的时候开始,我喜欢上了依赖的感觉。
虽然那个满脑中二病的指挥官每次把我叫错成秦川德里奇,每次拿着糖果仗着高度挑逗我的耐性,每次向其他远东提督满口胡言炫耀我放出来五彩斑斓的电气……但……除此之外,他的确是个好人。
“指挥官,举高高。”我情不自禁的说出这句话。
“指挥官,我喜欢你的怀抱,喜欢你的热情,喜欢你的态度,喜欢……更多和你在一起……”
我睁开眼睛,无能为力的沉入深渊般的海底,同一个阵营的圣地亚哥也伴随着我到这个绝望的结局里面。
如果可以重来,我想挽救我的同伴,我还想继续待在指挥官身边,我想要抓住这一切。
耳边又回响起指挥官的欢声笑语,脑海中印着一脸幼女控的指挥官猥琐的笑脸,我想紧紧握住脑海中指挥官的手,但却什么都抓不住,冰凉的海水从掌心挤出,没有熟悉温暖怀抱,只有越来越大的水压挤压着我的身躯,望着留有微光的海面离自己越行越远。
真的是到达自己生命终结的时候了吗?
我……还不想离开。
“做好改变结局的准备了吗?”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嗯。”
“启动彩虹计划吧。”语毕,仿佛再次回到了指挥官温暖的怀抱之中,神秘的力量将冰凉的海水隔绝开来,使我重新充满了温暖和力量,充满了电气和五光十色的光,眸子里重新充满了明亮的湖水蓝如深海里面的一颗闪烁的宝石,将命运重新启动在自己的控制权中。
我伸手抓住圣地亚哥,集中身上不断涌进的电与能量,身边昏暗的海水渐渐被白色的强光所覆盖,闪耀到无法肉眼无法直视。
回过神来,我和圣地亚哥再次回到最初与重樱奋战的战场,她依然在用与之前一模一样笨拙的动作来帮高雄进行火力掩护,但眼里流露出来的感情却丝毫不弱于我对指挥官的情感。
这样就够了。
只有我对指挥官的深厚爱意才能转换成我强而有力的大范围杀伤武器。
凡是阻挡我与指挥官相见的存在,就算神明也将被我吞噬殆尽。
“Only my railgun.”身上散发的电气开始筑构成充满能量的球体,闪耀在交织着战火的黄昏战场,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操控它们,闪耀的能量球构成两条圆弧形的雷霆之链,以我为起点向着敌军席卷而去。
凡是被能量球所触碰到的敌舰,因受到电子能量的伤害而大部分失去了作战能力,如同死寂的空船,毫无动作地停摆在水面上。
最后一丝残阳消失在西边的海平线,双方仅存的战力仍然在毫不止休的战斗着,交织的弹幕划过昏暗的天际为漆黑一片的海面增添着瞬间绽放而又即可消失殆尽的花火,仿佛在以黯淡的海洋为舞台,昏暗的天空作幕布,为世界献上一曲钢铁与意志的交响乐。
不知过了多久,一曲终结。
对方炮火的火光逐渐停息,旗舰高雄在有了压倒性的支援和彩虹计划的异度空间保护很快拿下了敌方旗舰爱宕的心智核心,而剩下的人形舰队也撤退在夜幕之下,伤痕累累的我们撑到了最后。
敌方传来无线电,告诉我们主力舰队光辉一行的心智核心仍在她们手里,但我们弹药已经所剩无几,连鱼雷也已用光,只剩高雄傻傻的站在海面上紧紧攥着手中的那颗心智核心。
或许这就是赢得胜利却输掉所有的滋味吧。
我们不会因为指挥官的失误判断而责怪他,但会因为自身的能力不足而断送了后排主力舰队感到深深的自责。
高雄身为重樱前身的重要心智人型,她明白重樱不会因为仅仅一场的败仗就会罢手,倘若只有前锋部队继续探索这片未知的迷雾海域,恐怕连战争女神都无力助我们再拿下一局胜利,甚至连活着回去都有可能是奢望。
“返航吧,向指挥官报告我们输了,光辉和独角兽还有厌战被重樱抢走了。”高雄望向我,面部带着难以言喻的表情,语气中带来的更多是忏悔她做的一切。
最后的曙光
最近两天,海港来了一艘新的驱逐舰,她并没有名字,代号是Z46,只是跟我一样来自铁血。
初来乍到的她便能使得指挥官非常热情的与她一起追寻着她名字的踪迹,以至于让我产生了嫉妒之感。
作为海港里的重巡洋舰中最为坚不可摧的存在,每次出击我都担任着守护整个舰队的不破之盾之职,而每当汇报胜仗的捷报时我都会小小的恶作剧一下让耿直的指挥官惊慌失措,这是我开心的生活日常之一。
然而这个新来的小妹妹貌似让指挥官着迷的时时刻刻都在照顾和训练她,而我,渐渐的被冷落了在舰队之中。之前我开着玩笑对指挥官说的“Ich liebe dich~”,曾经他也会很开心的被我捉弄,并不会对我生气。
不过,上次偶然遇到指挥官在陪Z46训练时,我过去悄悄地舔了他的一下耳朵,他却很严厉的训斥了我工作的时候不能对他动手动脚,明明之前Z46来之前都不会这么说的......
这一切变得不有趣了。
我要重新夺回指挥官对我的好感,这个碍眼的婊子一定不能再继续跟指挥官呆在一起。
正当我在指挥部策划如何让指挥官与Z46疏远的时候,总部发来了一项命令:“北方集结了大批塞壬不明舰队,旗舰为‘北方的孤独女王’,肃清地区需要我们海港执行这个作战计划,名为‘异色格’。”
这时指挥官的远东主力舰队还未归来,他对我,Z46以及莱比锡,约克城和远东一航战下达了出击命令。
机会来了。听完指挥官的作战计划,转身走起时心情不禁激动起来,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左臂环过胸下支撑起右手臂,张开五指的右手捂着微翘而起的嘴唇,习惯性弯曲中指张开粉唇用右侧上下两颗小虎牙轻咬住指节,带着津液的舌尖轻挑划过指腹,指尖带着炮口钢铁的滋味让我不住的吸允,大脑急剧运转着,盘算怎么弄死这个婊子46。
“欧根你又在吃手指!别老是想着恶作剧啦,每次捉弄我之前就会吃手指,好好执行作战回来我带你去海滩玩好不好?”指挥官突然到来的一句话让我倍感意外。
“回来我要多一个奖励~!”我回头冲他一笑,心里有些回暖。 ……
北方黯黑的礁石和闪着暗红色的夜海开始让整个海域变得扑朔迷离,远方的四周闪烁着诡异的光,让我们整个舰队感觉周身楚歌不断。
我打开探照灯照亮了前方的路,而身后的Z46和莱比锡则因为没经历过实战而感到内心油然而生的恐惧感,大家都没有多余的闲话,只是默默的观察四周情况,而后方的主力舰队旗舰约克城一直在与指挥部打着电报发送请求指示和方位。
深入北方海域没多久,赤城的侦查机就发现了前方以西有集结舰队,由于海雾影响和雷达扫描范围有限,前锋舰队并未侦查到敌舰。
夜空划过一道火光向我方前锋舰队袭来。然而身后的两位初入战场的小姐却还在呆若木鸡般的望着。
“注意躲避!敌方炮火来袭!右满舵听我指令!”我朝身后吼道,她们仍然无动于衷的航行在原本航线上。
巨大火球般的炮弹打在了她们的侧舷附近水面上,万幸于敌方第一发脱靶的冲击波刚好让她们从梦中惊醒过来,回归到我所指挥的航线上。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漫天火光让我自感这次没有想象中的简单,迫不得已下我开启了不破之盾:三面围绕着我旋转的纳米护盾。
只不过护盾的临界值很可能在接近敌方舰队之前就会被消耗完毕。
我打开无线电,请求后方主力航母舰队舰载机出击消灭敌方的西方舰队。
然而请求被驳回了,理由是能见度较低和距离较远,面对敌方越渐精准的炮火,我只能带着前锋逃离这片海域了。
这仅仅是个开始,加贺的侦察机发现东边撤退路线也有大量舰队靠近。约克城向指挥部发送电报要求原路撤退,然而并没有任何回电。我打开了无线电,传来的仅有一阵刺耳的滋滋声,盯着远方不断飞来的炮弹,思索着我方果然被敌舰的电子战骚扰了。
前方海域貌似有什么等着我。
我向主力航母舰队打了往北方全速前进的信号旗,随后关闭了探照灯,而旗舰也回应了轮形阵之后命令所有舰船不能有任何亮光。
迅速的组织好阵型之后,所有的舰船关闭了所能关闭的任何一点可见光源,仅剩烫的发热的蒸汽轮机不断冒起黑烟,大家加足了马力迅速尝试着逃离。
离开渐行渐远的流星火雨,海面上仅剩一片漆黑。
海雾越来越浓,计划开始。
我故意放慢速度,靠近了约克城示意前面有一大波鱼雷来袭要向东北方向做规避动作。理所当然的约克城信以为真给各艘船打着信号灯,而随后她们航向了预定位置,而我则脱离了舰队独自航向北方。
浓雾渐渐消失,圆形的礁石有种宿命的牵连,前方召唤的呼声也愈渐强烈,虽伸手不见五指,但灵魂的感触不断敲击着我的内心。
“欧根亲王号重型巡洋舰,我一直在等着你。”无线电传来了一句话。
“你是谁?”
“北方的孤独女王:俾斯麦级战列舰二号舰,提尔比茨号。我代表了塞壬呼唤你加入我的摩下。”沉重的字句一字一句敲击着我的心,雷达并没有看见任何舰船,然而眼前的确有个心智人形的黑影被雾笼罩。
我开启不破之盾,所有舰炮瞄准前方的黑影。
“一见面便要刀刃相向吗?”
“你已然向我宣战。”
“生存还是死亡,我仅是在给你一道选择题,当然,在你做出选择之前,你需要慎思,错误的选择将会让你失去后悔的机会。”
“然而我不曾后悔,和指挥官在一起的生涯,我早已不是那个内心只有空虚的自己,指挥官给了我一切,他虽不曾温柔但我将庆幸能为他的信念牺牲所有。”
“我即是来自北方的寒冷与孤寂,你所谓的温柔只是虚假的谎言,我装上的炮管虽不曾有过荣耀的功勋,但你仍需慎思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孤栏之兽所能迎接的只有死亡。”迷雾消去,纯白与血红交织在这位孤傲女王身上,冷傲的双眸蔑视着我,虽同高举铁血的旗帜,却是在不同阵营,真是讽刺。
“乐意之至。全舰火力全开,Feuer!”我毫不犹豫开了炮,精准的命中。
她也不甘示弱的将全部炮火往我脸上砸去,护盾的临界值不断的接近,双方还击较量着在这个圆形的竞技场上,强弱未分。我蓄力打了一轮弹幕,月牙形如同利刃般炮弹群精确的命中了提尔比茨,炮火在她的舰装上燃烧,硝烟攀上屹立在最顶端的旗帜,象征着属于提尔比茨荣耀与信念的血红卐字旗在炮弹爆炸的烟火中化作尘埃。
她未受大碍然而却越来越猛的炮火袭来,让我对北方的孤独女王刷新了认识。更让我惊讶的是,我的鱼雷到目前为止还未能对她造成可观伤害,而她的还礼竟然还有铁血正在研发的磁性鱼雷,能自动导向我的所在方位,有趣,太有趣了。
在跟她的炮火华尔滋里面,并没有一丝的害怕和顾虑,甚至找到了劲敌对决的喜悦感,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份,简简单单的对决里面,双方未尝让步,也堂堂正正绝对公平。
她的炮弹持续不断的如同刺刀一样冲击在我身上,口径不一的武装被北方女王的猛烈炮火摧残下逐渐失去作战能力。久违如同被指挥官遗忘了的感觉重现心头,大大小小的破片刮破了我身上的战斗服,肌肤几乎没有一处如同往日夏日海滩里与指挥官共舞的那么洁白无瑕,伤口流出的鲜红之血混杂肉体承受的痛楚刺激着我痛觉神经。
我还不能输。
不知过了多久,伤痕累累的我迎来了海平面上第一缕的阳光,也意味即将结束了这场对决。
弹尽粮绝,虽胜负未分,但我已只能苦撑顽抗着她的炮火。
晨光使我们银白色头发闪闪发光,铁血的意志使得这场华尔兹得以完整的落下帷幕。
突如其来的大笑。
这大概就是她的喜悦感吧,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爽快的战斗体验。
她停止了炮火,慢慢的向我走来:“无论多强,只要没有对手,那就毫无意义。欧根亲王,谢谢你,可能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你虽然并未能给予我致命的击穿和伤害,然而你的坚持使我佩服。”她从身上拿出她的心智模型,“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渴望了,我希望我镜面的另一个我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价值,这是属于你用勇气和意志得来的荣誉。”
弹片的刮伤刺激着我的每一条神经,破损的衣物摩擦在伤口上宛如一项酷刑,我强忍住因为刺痛而颤抖的身躯,一如寻常那般随意的伸出手接住提尔比茨递过来的核心,脸抽着笑说道:“看来还是算我赢了。”
理了理心情,将核心放在左手腰边,庄重的对提尔比茨行了个铁血军礼。
“当然,下次我会赢得更精彩。”
……
半刻后,我驶回到原来的航线。
假如被质问为什么脱离队伍,就说迷雾跟我开了个玩笑吧,呵呵呵呵呵......
希望你也能早日找到真正能棋逢敌手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