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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之毒-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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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之毒-恶毒

法兰西海军的心血展开/折叠
1930年1月12日
【1930海军计划(1930 Naval Programme)】
自一战以来,德意两国均将“大吨位”作为了驱逐舰的进化方向。而法国研发大型驱逐舰技术,则是来自一战结束后,作为战胜国法国获得的德国2400吨级雷击舰,SMS S-113——这艘被法国海军重新命名为塞纳海军上将(MNF Amiral Sénès)的雷击舰至此成为了法国海军研发属于自己的大型驱逐舰的原型舰
尽管1922年签订的《华盛顿海军条约》营造出了短暂的“海军假日”,但对于法国海军(Marine Nationale)与意大利王国海军(Regia Marina)此时都不得不接受仅维持英国皇家海军总吨位35%(5:1.75)的屈辱——当然,在法国国内,有不少人对此条约大为欢迎,至少他们在修建马奇诺防线时,海军部长与众海军将领们没办法和他们抢政府预算了。
可是“海军假日”并不意味着没有军备竞赛:基于条约对主力舰与航空母舰的限制,法国与意大利均转而开始大力发展巡洋舰以下小型舰艇技术,驱逐舰吨位开始竞相上升。这也使得用于讨论“巡洋舰”与“驱逐舰”定义的1927年日内瓦海军会议,法国与意大利均未出席
而当这一刻,看到意大利公开的佣兵队长级轻巡洋舰(Condottieri-class)第一批次首舰,阿尔贝托·达·朱桑诺(RN Alberto da Giussano)时,法国前任首相、现任海军部长乔治·莱格(Georges Leygues)的内心是极为焦虑的:虽然国家财政因一战创伤与“经济大萧条”而陷入困窘,但至少他心中明白大西洋与地中海,这自家门前两片海域的海权重要性——大额预算自然会被那条“不会移动的防线”抢走,所以如何编制出一份“尽量不给国家带来财政负担”的海军军备计划,成了这位熟知国家财政状况的“前首相”的当务之急。
——六艘用以对抗意大利佣兵队长级轻巡洋舰,空想级大型驱逐舰的建造计划,就在这种环境下诞生了。
只是变故却并没有就此结束……
1930年4月22日
【伦敦海军条约(London Naval Treaty)】
或许大家对于本次海军条约最深刻的印象或许是:定义巡洋舰吨位的10000吨限制(英制长吨),以及重、轻巡洋舰(a级、b级)的分级定义在于主炮口径这两点——按照本次条约建造的巡洋舰也被称为“条约级巡洋舰”。
只不过,对于法国海军与意大利王国海军而言,他们更加关注的是另一批条款:关于驱逐舰的吨位与主炮口径限制
——条约定义:驱逐舰吨位为600吨至1850吨间(英制长吨),主炮口径不得大于130mm(5.1 in),否则应计为“轻巡洋舰”。
这对于法国海军与意大利王国海军均不可接受:这直接将扭曲两国海军发展的既定方针与根本战略,等于把之前他们在“海军假日”间所有的努力全部否定,并勒令要求全部摧毁后回炉重造
如果说奉行法西斯主义的意大利退出条约在意料之中,那么本次法国海军的退出条约则可以视为一次“民族情感”的释放:在伦敦,法国代表在轻型舰,尤其是驱逐舰问题上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硬立场,与在场各国均发生了激烈冲突,最终在第二次日内瓦海军会议上因无法调解而一拍两散。
——法国海军此刻算是明白了:同海域的海权竞争,英国皇家海军或许从未将他们看作盟友。一战的情谊只是利益的趋同,而战后分赃时英国则原形毕露,竭尽全力打压所有欧陆的对手,包括同为战胜国的法国。而如果这就是英国自金雀花王朝终结的四百多年以来,一直奉行的“大陆均势政策”,那么对于这种“绝人之路”的态度,法兰西人自建国以来也从没低头过:英国皇家海军从未视法国海军为盟友,那么以后各扫门前雪,有什么麻烦,也不要来提什么援手。(flag已立)
这实际也可以视为英法两国海军决裂显化的开端,但也因此,法国海军精心保住了这6艘空想级大型驱逐舰的建造——可以说,这六艘舰艇从还未出生时,法国海军就倾注了自己的心血与感情
法兰西大驱的诞生展开/折叠
1931年5月23日
这里是法国海军的地中海母港,土伦(Toulon)——普罗旺斯风景秀美,同时作为沿地中海经济带商贸发达。但此时为了对抗东边日益膨胀的意大利法西斯威胁,法国海军已在此地严阵以待,决心保卫本国在西地中海的海权利益。
土伦港紧挨的西侧,滨海拉塞讷(La Seyne-sur-Mer)坐落着法国著名海军工厂,地中海冶金造船厂(Forges et Chantiers de la Méditerranée),法语简称“FCM”。而今天,这里的船工们将正式接受了第一艘空想级大型驱逐舰建造委托。
——该舰被命名为恶毒(MNF Le Malin),是空想级大型驱逐舰的3号舰。
1931年11月16日
恶毒铺设龙骨,正式动工建设
1933年8月17日
恶毒正式入水
1935年12月20日
恶毒正式服役入籍,成为法国海军大型驱逐舰的一员。
1936年5月1日
恶毒全部舾装完毕——实际上,恶毒虽然是3号舰,并且率先下水,舾装却在六艘空想级中倒数第二个完成(最后一位当然是凯旋)。舾装推迟完成的原因主要是涡轮转叶剥离以及对此进行的长时间维修工作(这是一个共性问题,可怖不屈凯旋均发生类似情况)。
1936年6月8日
恶毒正式为法国海军效力。
法国海军将六艘空想级大型驱逐舰新组成法国海军的第8、第10轻舰分队(Division légère),随后改名为第8、第10侦查分队(Division de contre-torpilleurs)法语直译为“反雷击舰分队”。两支分队均被部署于母港位于布雷斯特(Brest)第2轻舰中队(2eme Escadre légère)
1936年10月1日
经过磨合,两支侦察分队终于固定下来:恶毒、凯旋头像.jpg凯旋不屈头像.jpg不屈第8侦察分队,空想、可怖头像.jpg可怖与勇敢为第10侦察分队
1937年1月15日
在接下来的约2个月的时间内,第2轻型舰队持续巡航北大西洋与中大西洋东侧,从法国西北至当时法属西非,现几内亚首都的科纳克里(Conakry)
1937年5月27日
时任法国海军部长阿尔冯斯·加斯尼尔·杜帕克(Alphonse Gasnier-Duparc)检阅法国海军舰队,恶毒与其他空想级姊妹舰同时受阅。
命运的分歧点展开/折叠
1939年9月3日
【法国对德国宣战】
“突袭舰队(Force de Raid)”在布雷斯特立即建立,恶毒所属第8侦察分队与第10侦察分队均加入其中,这支高速舰队将发挥自己的机动优势保卫本国航线与殖民地,共同抵御来自大西洋德国舰队的破交威胁
——也在宣战的数日内,该舰队因受到一条“德国舰队离港”的消息而集体出击:事后证明这是一条假消息,而这也成了该舰队建成历史中唯一一次集体出击。因为面对德国舰艇分散的袭扰,突袭舰队也不得不化整为零,分散在大洋各处,以小组为单位搜寻德国武装舰船与破交舰艇。
【除空想级外,突袭舰队舰艇组成:敦刻尔克头像.jpg敦刻尔克、斯特拉斯堡、蒙卡尔姆、乔治·莱格、光荣、莫加多尔、沃尔特、贝亚恩头像.jpg贝亚恩
1939年10月30日
为防止斯佩伯爵海军上将头像.jpg休贝塔伯爵可能的拦截,恶毒随敦刻尔克接受KJ-4船队,从牙买加的金斯顿至英国本土的护航任务
1939年11月25日
恶毒、凯旋头像.jpg凯旋不屈头像.jpg不屈第8侦察分队与斯特拉斯堡会合,并确认布雷斯特港前没有德军布置的水雷后,护送其进入布雷斯特母港。
1940年4月5日
因预计意大利可能即将对法国宣战,恶毒与其余突袭舰队成员全部集结,进驻法属阿尔及利亚的凯比尔港
1940年4月10日
【德国登陆入侵挪威】
为配合盟军在挪威的作战行动,恶毒随突袭舰队又被紧急调回布雷斯特待命
1940年4月23日
恶毒、凯旋不屈组成的第8侦察分队直接横穿北海,以难以置信的高速巡航,直扑挪威斯卡格拉克海峡(Skaggerak Strait)——本次任务的目标是寻找德国派往挪威的武装运输船队,并将之逐一给打回去
从结果上说,第8侦察分队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两日内,三艘空想级大型驱逐舰连续击伤击退德军两艘护卫舰,两艘S艇(雷击艇),并差点侦查发现了德军的布雷舰队。但随后,恶毒的引擎出现了故障,并因此凯旋不屈均为配合恶毒而降低了航速。结果, 凯旋在与大家一同撤退返航时,因无法保持高速必须保护恶毒,在对抗德军轰炸机袭击时被近失弹所伤,舰尾推进螺旋桨受损
——而这也成为了日后三舰命运的分歧点
凯旋头像.jpg凯旋与恶毒、不屈头像.jpg不屈分别,前往布列塔尼的洛里昂(Lorient)进行修理,而恶毒与不屈则继续按预定计划南下,前往凯比尔港待命。
——后世自然也有不少评论对“第8侦察分队若未此时分别,而是一同前往洛里昂补给维修,之后的命运是否会有所改变”而产生联想:毕竟恶毒也存在引擎故障,与凯旋一同前往维修并非不合理。但或许是因为法国海军面对意大利海军的压力急缺人手;又或者是凯比尔港比洛里昂有更好的军备资源;又或者是恶毒秉持着军人天职而尽忠职守,带着轻伤赶赴下一个前线……此时,大家都只是做出了在他们当时看来“最好的选择”罢了。
1940年5月9日
恶毒与不屈返抵凯比尔,随后立刻被调往阿尔及尔
1940年6月10日
【意大利对法国宣战】
眼看着德国陆军成功突入法兰西北部,直逼巴黎,意大利终于对英、法两国宣战。(趁火打劫居然还被法军揍了回去的DD行为)
位于法国南部与法属北非港口的法国海军立即做出回应,“突袭舰队”再度在西地中海集结了一切可以集结的高速舰艇力量:恶毒也自然被编制其中。可是,面对德国军队的兵锋所指,当务之急是将法国本土的人员与工业资源尽量多的护航转移到北非,以为日后的反攻做更长远的谋划
1940年6月18日
【《告法国人民书》】
就在贝当元帅下令法国军队停止抵抗的一日内,夏尔·戴高乐(Charles de Gaulle)在伦敦发表了演讲《告法国人民书》:他,夏尔·安德烈·约瑟夫·马里·戴高乐绝不会停止抵抗,因为他知道,就算法国政府投降,法兰西人也不会放弃拯救自己的国家。所以,就算被自己祖国的军队开除军籍,被判叛国罪,处以死刑,他也将不断呼吁法国同胞起来与侵略者斗争到底。
——该演讲成为了“自由法国运动”的开端,所有坚决继续抗战的法国军队陆续与戴高乐取得联系,并加入盟军继续抗战。
1940年6月22日
【法国投降】
就在法国投降之后的数日内(6月23日至24日),恶毒、不屈还依旧在地中海上护卫并协助法国巡洋舰们搜索这意大利舰队的身影,伺机进攻——但在25日,停战命令最终还是被传达到了海军头上:恶毒与不屈被勒令返回凯比尔港待命,准备接受处置。
当然,虽然法国海军元帅弗朗索瓦·达尔朗(François Darlan)一再强调“法国海军绝不投降”,但显然就连达尔朗自己也很清楚法国海军面临形势的严峻,所以他也密令了多艘主力舰的舰长与舰队指挥官,令其在紧急情况下可以自决,而唯一的大原则是“不论是前往他国港口庇护,抑或不得已自沉,绝不能让舰艇落入他国手中”——法国的军舰必须永远属于法国海军
——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众多法国海军与指挥官们秉持着同样的信念,开始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1940年6月25日
黎塞留第一次试图前往卡萨布兰卡与法国舰队会合的计划失败,被迫再度返回被皇家海军监视的塞内加尔达喀尔港(Dakar)
而恶毒、不屈与她们护卫的法国巡洋舰们似乎还并不想放弃搜索意大利舰队的身影,哪怕她们已经几乎猜到那些所谓的情报很可能只是海市蜃楼——原本类似“回家”一样温馨的回港命令,此刻却显得陌生而艰涩:她们知道,只要一返回凯比尔港,之前所保护的一切就都结束了
——这或许仅仅只是令她们无法接受,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对于法国海军来说,则真的已经可以用绝望二字来形容。
弩炮与威吓下的挣扎求生:维希法国海军展开/折叠
1940年7月3日
【弩炮行动(Operation Catapult)】
实际上,当日在凯比尔港(Mers-el-Kébir)发生的一幕仅仅只是“弩炮行动”的一部分:该行动的最终目标就是不择手段,彻底夺取或摧毁法国海军所有舰艇——包括停泊所有在英属港口寻求庇护的法国舰艇,与停泊在法属港口中立的法国舰队。
——当日,胡德头像.jpg胡德英勇头像.jpg英勇、决心与皇家方舟头像.jpg皇家方舟H舰队舰群,对凯比尔港实施封锁,并下达最后通牒(Ultimatum)
所有凯比尔港内的法国海军都知道这支舰队是来做什么的,而他们的底线也只有一条:法国的军舰必须永远属于法国海军。谁想要夺走他们的舰艇,他们不惜一战。
【港内MNF:敦刻尔克头像.jpg敦刻尔克斯特拉斯堡头像.jpg斯特拉斯堡,布列塔尼,普罗旺斯,特斯特长官,莫加多尔,伏塔,可怖头像.jpg可怖,凯尔森,猞猁,虎】
弩炮行动-凯比尔港战场
1940年7月4日
恶毒、不屈随法国的巡洋舰们在法国本土南部,土伦港外与斯特拉斯堡与姊妹舰可怖及其他驱逐舰会合——这支从凯比尔港中经历了生死大战后逃出生天的舰队,已经成为了当前法国海军(MN)可以控制,少数拥有主力舰的有生力量
诚然,不论是自卫抑或反击,法国海军最终还是对昔日盟友开了火:但至少这一刻,为从地狱中逃生的同伴,土伦再度奏响了马赛曲,庆祝片刻安宁
1940年7月8日
令法国海军痛心的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驻扎埃及的亚历山大港,以及暂住加拿大与英国本土普利茅斯朴茨茅斯的法国舰艇陆续被英国军队强行登舰,接连落入英军手中,甚至再度出现流血冲突。法国海军原本的中立约定在英国人抗击德国的决心面前根本一文不值,他们也从未接受过这种暧昧不清的谈判条款。
孤拔、巴黎、絮库夫头像.jpg絮库夫、恶毒的姊妹舰凯旋头像.jpg凯旋和大型驱逐舰豹,陆续被英军控制。
此刻,“弩炮行动”也进入了最终幕……
——早已会合,并封锁西非达喀尔港(Dakar)竞技神头像.jpg竞技神、澳大利亚、多塞特郡头像.jpg多塞特郡等舰,对黎塞留头像.jpg黎塞留下达最后通牒(Ultimatum)
对此,凯比尔的惨剧历历在目,但黎塞留舰长马尔赞(Captain Marzin)与所有驻守达喀尔的法国海军毅然选择了相同的态度:法国的军舰必须永远属于法国海军。谁想要夺走他们的舰艇,他们不惜一战。(更何况黎塞留守卫着法国本土转移出来的大量黄金,法国人显然不能把国家财产交给英国人)
于是,战斗再度爆发,停泊港内戈雷岛(Île de Gorée)的黎塞留率众舰奋勇击退了皇家海军的进攻,守住了达喀尔。但黎塞留自己也付出了几乎坐沉港内的代价——对此,英军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空袭不间断持续着,而法国海军也动用了港内几乎所有的储备资源修理黎塞留,并等待援助
1940年8月底
距离“弩炮行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曾经世界第四的法国海军已经到了“分崩离析”的边缘——也就在同时,非洲的法属殖民地大规模倒向自由法国,宣布起义:除法属加蓬(Gabon)外的法属赤道非洲大部分地区(约当前的乍得、中非、喀麦隆、刚果)均宣布承认“自由法国”政府。法国在这场战争中的倾向与立场似乎一瞬间又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这在轴心与盟军看来都不可接受:于是,几乎是在同时,交战双方同时发出作战指令。
(1)德国与意大利要求维希法国出兵前往几内亚湾,进驻加蓬,将起义的殖民地重新收回维希法国治下。
——身处法国本土的土伦舰队自然被选中,成了“镇压暴动的舰队”可怖刚刚保护斯特拉斯堡逃出凯比尔港,急需修理与休整,所以恶毒临时加入空想、勇敢组成的第10侦察分队(10th Scout Division),与第4巡洋分队(4eme Division de croiseurs)的蒙卡尔姆、乔治·莱格与光荣三艘巡洋舰组成所谓“Y舰队”(“Force Y”)一同出发,途径摩洛哥的卡萨布兰卡,然后对黎塞留所在的达喀尔运送补给,再进入目标海域几内亚湾。
(2)英国政府则谋求戴高乐可以派出一支自由法国军队,乘胜追击,再度进攻达喀尔港,夺下当前法国海军最新锐的战列舰,黎塞留。
——本次行动代号“威吓行动(Operation Menace)”皇家方舟与巴勒姆(HMS Barham)、决心(HMS Resolution)率5艘巡洋舰,10艘驱逐舰,掩护英国皇家海军陆战队第10旅(10th Brigade of the Royal Marines)与法国外籍兵团第13旅(13th demi-brigade of the French Foreign Legion),附属军员共约8000人登陆。当然,英国人还寄希望于自由法国军队可以与达喀尔的法属殖民地长官达成和解,这样可以免除一番刀兵。
1940年9月9日
恶毒与空想、勇敢的第10侦查分队从土伦启程出发,前往摩洛哥港口,卡萨布兰卡
1940年9月12日
恶毒抵达卡萨布兰卡:在完成加油与运输补给后,第10侦察分队准备继续南下,前往达喀尔。
1940年9月14日
第4巡洋分队先行抵达达喀尔,送来了当地驻军急需的给养以及修理黎塞留用的物资。
——而恶毒所在第10侦察分队,因与拉·加利索尼埃级续航航程上的差异(实际Y舰队的分进原因远不止简单的续航差异,详见“相关舰船页面”的舰史介绍),还在行进途中……
1940年9月18日
恶毒、空想与勇敢在行进途中,收到了法国海军司令部(名义为维希法国所属)的命令:第4巡洋分队将先行前往加蓬首府,利伯维尔(Libreville);第10侦察分队在抵达达喀尔后,即可随时返回卡萨布兰卡
——实际上本次前往中非殖民地的镇压行动已经受挫:蒙卡尔姆、乔治·莱格与光荣三舰当日从达喀尔启程后,立即遭到了以重巡洋舰澳大利亚(HMAS Australia)为首的皇家海军拦截。虽然三舰利用速度与机动优势摆脱了澳大利亚率领的舰群(乔治·莱格更是在对阵中两次命中澳大利亚),但因光荣的引擎故障,最终不得不返回驻守达喀尔港。而光荣则落后两舰而没有选择回港,在重巡洋舰澳大利亚与坎伯兰(HMS Cumberland)半途的“护航下”,最终安全返抵了卡萨布兰卡。
1940年9月20日
恶毒与勇敢,以及因引擎故障(实力假摔)而姗姗来迟的空想终于抵达达喀尔——能够与法国海军的骄傲黎塞留会合自然令人兴奋,但此刻达喀尔港内已经战云密布,三艘驱逐舰自然再度进入了战备状态:外围皇家海军收缩地更紧了,究竟是为什么呢?
1940年9月22日
就在港内法国空军起飞向北,准备保护一艘为黎塞留运送380mm弹药的潜艇进入港内时,这些飞行员突然发现一支“庞大的未知舰队”正从南面向达喀尔港靠近。
这个消息震动了港内的法国海军:很显然,这支舰队的确是冲着海港而来,而且不是来做客的——或许结合之前自由法国运动与中非殖民地起义的消息,马尔赞舰长与所有达喀尔殖民地长官们都意识到了来者的意图。
1940年9月23日
【威吓行动(Operation Menace)】
晨雾中,皇家方舟、巴勒姆与决心率领的舰队已经抵达达喀尔港外,但只是加强了对达喀尔的封锁,并未急于进攻
同时,皇家方舟的机队开始对达喀尔空撒宣传单。而一架自由法国所属的飞机同时起飞降落达喀尔机场,只是刚一降落,所有机组人员就立即遭到了当地驻军的逮捕——在法国军队看来,戴高乐及其支持者均是身负“叛国罪”的罪犯,海外非法的独裁军事组织,无权代表法国政府与法国军队
约7时整
见前往交涉的飞机并未回应,自由法国军队再次派出一艘通讯艇(aviso),向达喀尔港驶去——但还未进入港口,黎塞留的100mm副炮与多数舰艇的机炮就用警示射击逼停了这艘通讯艇,不允许其驶入港内
约8时10分
自由法国军队再度派出几艘扫雷艇驶向港口,再度被黎塞留的100mm副炮警示射击逼退。
但这至少比英国皇家海军舰艇靠近港口时遭受的待遇要好得多:面对英国舰艇试图混入海港,达喀尔港瞬间岸防炮齐鸣,其实还包括了从前无畏舰上拆卸下来,用于加强海港工事的240mm大口径舰炮——和自由法国军队交涉是法国人的内务,可以讲情面,而如果自由法国军队真有实力夺取港口,这些法国海军舰艇再不济也依旧是法国人的舰艇。但如果是英军来夺,那就无话可说,只有死战到底了。
远在英国舰队阵中的戴高乐或许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显然达喀尔的这支法军依旧忠于法国政府,不论现在法国的维希政府是多么屈辱不堪,但他们在保卫着法国政府仅存的颜面——但或许他们并不愿意面对的是:颜面不是靠别国施舍而来的。戴高乐很快得出结论,“威吓行动”要成功,看来只能用正面进攻的方式解决了……
戴高乐在达喀尔前线
约10时
英国皇家海军的舰艇仍旧没有收到进攻的命令:在面对港内船只出港时,澳大利亚也只是使用警示射击将其逼回港内,而岸防炮则再度对澳大利亚开火——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拉锯不断在当如上午上演着,直到中午……
11时05分
巴勒姆与决心终于正式瞄准黎塞留开火,冲突正式爆发——黎塞留此前位于港区戈雷岛(Île de Gorée)西北方向浮于浅水区维修,现已位于北部港堤位置。由于港区栈桥与阻拦工事的阻碍,黎塞留舰艏朝北的主炮对处于港外东南的英军舰队无法第一时间做出还击
幸亏当日战场能见度较低的关系,两艘战列舰持续20分钟的炮击命中率十分感人。而配合战场环境,恶毒、空想与勇敢开始在港内释放烟雾,掩护黎塞留与港口内的巡洋舰,只是两艘战列舰的炮击依旧无意中对她与蒙卡尔姆造成了擦伤
而浓雾中,勇敢更是肩负起了辅助岸防炮与港内舰艇舰炮射击的侦察任务,前往海港外围。在发现澳大利亚后,十分英勇的与之近距离交火,近距离被澳大利亚一枚203mm主炮弹命中舰桥与轮机导致起火,返回搁浅在了达喀尔港东南面紧挨的吕菲斯克(Rufisque)滩头。但因为勇敢的冒死侦查,达喀尔守军岸炮与舰艇对皇家海军舰队形成了有效反击,命中数次后将之击退。
午后
上午皇家海军的突然进攻再度给达喀尔守军敲响了警钟:马尔赞舰长立即下令拖曳船拉动调整黎塞留的角度,令其主炮可以防卫港区;而自由法国军队也试图从勇敢搁浅的吕菲斯克滩头登陆,但遭到了达喀尔守军的强大火力阻击而未能成功。
戴高乐当即下令撤销自由法国军队的登陆攻击计划,当日对达喀尔的进攻就此结束——“不能让法国人因与法国人战斗而流血牺牲”
1940年9月24日
早晨6时25分至8时,战斗再度开始:皇家方舟头像.jpg皇家方舟派出三个批次的剑鱼贼鸥黎塞留头像.jpg黎塞留实施轰炸,均未造成伤害
约9时30分
黎塞留再度遭受港外巴勒姆与决心炮击。
9时40分
黎塞留对巴勒姆开炮还击,但立即发生了事故——7号炮装填的炮弹在炮管内炸膛,连同破坏8号炮。(黎姐的炮又炸膛了.jpg)
当然,同炮座的5、6号炮开火正常,但显然受影响而造成了精准下降。
9时57分
黎塞留副炮命中巴勒姆,但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巡洋舰炮击开始落在黎塞留周围。
而恶毒则趁英军攻击间隙,再度释放烟幕保护黎塞留,并接替重伤的勇敢前往港区外围负责侦查,数次处于被皇家海军舰艇围攻的危险边缘而挣扎逃脱。
约13时10分
拉锯战一直断断续续持续着,黎塞留的存在令皇家海军无法靠近港口——哪怕是二号炮塔的7、8号炮报废,5、6号炮依旧能够正常使用。尤其是马尔赞舰长为了令防御力量最大化,还下令一号炮塔炮手去岸防炮处支援,将一号炮塔交由二号炮塔炮手使用。正是这些黎塞留一号炮塔的主炮手们用岸防炮击伤了巴勒姆,迫使皇家海军当日的进攻再度中断撤退。
而在交战过程中,恶毒被皇家海军巡洋舰近失弹集中受创,螺旋桨传动轴受损,航速一度跌至14节
——戴高乐此时已对本次作战行动不抱希望,宣布自由法国军队的威吓行动已经结束,但皇家海军的指挥官在丘吉尔的固执命令下依旧需要坚守阵位:于是战斗延续到了25日
1940年9月25日
清晨,皇家海军舰队再次尝试对达喀尔进攻,但这一次达喀尔驻守的法军显然失去了耐心。黎塞留舰长马尔赞在当日早上就直接下令主副炮火控分工:只要发现目标,主炮集中火力炮击巴勒姆,副炮则集中火力攻击决心。
约9时04分
黎塞留第一次在“没有被攻击”的情况下,首次主动开火。在皇家海军进入炮击位置前,黎塞留就击落了皇家海军的水上侦查飞机,然后立刻对进入射程的巴勒姆实施炮击。
——黎塞留的开火就像一个信号,恶毒与属于Y舰队的众舰,配合岸防炮一起,立即对进犯港口的皇家海军舰艇齐射阻击
而皇家海军舰艇显然也被港内法军的主动发难震住了,开始纷纷作规避运动。也就在这英军舰艇混乱的一刻,港内的法属潜艇比奇角(Bévéziers)鱼雷成功重创了决心,迫使其直接退场。这令尽管巴勒姆与黎塞留在另一边打得有来有回,但皇家海军在这场战斗中承受不起一艘主力舰的损失而被迫掩护决心撤离——威吓行动彻底宣告失败。
9时25分
达喀尔驻军确认皇家海军舰队掩护决心,全体撤退,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至此,达喀尔之围已解:恶毒同黎塞留,以及其余法国海军舰艇一起,最终还是守住了这座港口
但看着再一次变得伤痕累累,二号炮塔几乎全面报废(5号炮塔也在战后拆出弹药时发生炸膛)的黎塞留,还坐滩在达喀尔港另一 侧吕菲斯克滩头的姊妹舰勇敢,以及Y舰队伤痕累累的众舰,恶毒也或许不禁会想问:难道这就是法国海军的未来吗?像这样窝囊的战斗还要继续到什么时候?
这些问题将持续困扰达喀尔港内的法国海军很长时间——尤其是战事结束才过去不到5天,声望头像.jpg声望又经常来“看望”黎塞留时……
1942年7月13日
恶毒在摩洛哥的卡萨布兰卡接受改装
——大家一定会有疑问:一晃两年过去了,恶毒都做了什么?但很遗憾,对这段时间几艘维希法国海军的空想级大型驱逐舰的动向,并没有过多记载。似乎大家一瞬间全都“宅了起来”,除了将达喀尔作为母港外,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她们是怎么度过这段岁月的了。
总之从结果上来说,恶毒再一次明确行动出现在大家视野中,已经是两年后的卡萨布兰卡:此时,空想已经在凯比尔港以东的奥兰(Oran)改装完毕,返回达喀尔港继续宅了起来;可怖则在土伦完成改装同样来到达喀尔,替换坐滩的勇敢,令其前往突尼斯的比塞大(Bizerte)大修并改装;恶毒也便趁着这个机会离开达喀尔,前往卡萨布兰卡改装。
很快,又是数月过去,快到甚至恶毒还没反应过来:达喀尔以外的世界实际上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火炬之光中前进的龙骑兵:自由法国海军展开/折叠
1942年11月8日
【火炬行动(Operation Torch)】
清晨,身边已是硝烟遍布,炮弹呼啸——改造到一半的恶毒只是静静地停泊在港内,默默看着眼前发生的战斗。
她看到港内最大的战舰让·巴尔头像.jpg简·布罗伊拼命地朝马萨诸塞头像.jpg马萨诸塞开火:不知这是否会让她想起两年前黎塞留头像.jpg黎塞留在达喀尔抗击巴勒姆与决心的身影。
而1小时后,她又看到港内的普利莫盖(MNF Primauguet)带着2艘鹰级驱逐舰与5艘机敏级驱逐舰拖着烟雾冲出港口,义无反顾地迎上马萨诸塞威奇塔与塔斯卡卢萨等重型炮舰:不知这是否又会让她想起那个两年前的自己,也曾与空想、勇敢一起拉着烟雾,奋力与皇家海军的重巡洋舰澳大利亚、坎伯兰周旋
——对了,普利莫盖与这7艘驱逐舰的编制名还叫做“第2轻型舰队(2eme Escadre légère)”:真是一个令人怀念的名字
历史就像一个循环,相似的一幕幕总是不断上演着,人总是能从历史中吸取教训,但有时却无力打破命运。只是,每次轮回总有新的契机蕴藏其中,成为打破轮回的“钥匙”——重要的是你需要自己主动去选择,努力去把握,上天就会给你一点小小的运气,让你可以推开那扇门……
1942年11月11日
战斗持续了4天突击者头像.jpg突击者的机队还在上空呼啸,马萨诸塞头像.jpg马萨诸塞的炮击令港口一片丘墟,但恶毒的所在却像是“被庇佑着”,未受波及
——直到一枚似乎是跳开的406mm炮弹撞在了恶毒泊位旁边的堤坝上,碎裂成两半。弹飞的弹片直接凿穿了恶毒的船体,令3号锅炉失灵并造成7人阵亡。创口造成了恶毒的前轮机室与锅炉室迅速进水,开始大幅度左倾
幸运的是,哪怕港口资源有限,恶毒还是用着有限的资源紧急抢修,保持住了水上姿态。哪怕只有1台涡轮可以运作,恶毒也用着她平日里根本无法想象的极低航速(只有12节)越过了大西洋,前往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查尔斯顿海军基地(Charlestown Navy Yard)
1943年6月26日
恶毒抵达波士顿——在这里,她见到了昨天刚刚改装完毕,焕然一新的空想,以及最先改造完成,等候已久的可怖头像.jpg可怖
对于饱尝跌宕的空想级姊妹舰,这是一个难得的感人时刻:此刻不屈已在土伦自沉,勇敢则在盟军对比塞大的空袭中未能幸免,而凯旋依旧奋战在太平洋战场上。但这次三艘舰艇的聚首可以说是法国海军的又一转折点
在这里,在波士顿的海军基地,作为法国海军的大型驱逐舰,空想重新拾起了过去“法国海军第10侦查分队”的编制名,并在按照美国海军对舰艇分类定义标准,与恶毒、可怖重新组成“第10轻巡分队(10th Division de croiseurs légers)”,作为自由法国海军(FFNF)的力量。
——空想级依旧是法国海军的空想级,或许这才是一个正确的答案。
1943年11月17日
恶毒完成全部改装,重新试航。
——其中就包括英式128型ASDIC超声呐系统、SA对空预警雷达、SF水面监测雷达等全套先进监测装备;将锅炉给水换成储油箱,增加储油量以达成巡洋舰级别的巡航能力;舰尾的鱼雷管被拆除扩出空间,换上8门40mm博福斯对空机炮(1×四联 + 2×双联)与10门20mm厄利孔高射炮强化防空。不同于空想与可怖,恶毒还搭载了4门深水炸弹发射器
只是,空想级的轮机总是负担过大而可能导致突发停摆的问题依旧没有得到解决,能做的只有多维护与尽量减少长时间持续使用了。
1943年12月19日
恶毒启程,前往北大西洋的亚速尔群岛(Azores)与空想会合。
1943年12月31日
恶毒与空想在亚速尔群岛海域会合,并开始了对维持数周的巡航,一边搜索着轴心国越过盟军海上封锁线的漏网之鱼,一边在北大西洋上海上跨年。
1944年1月22日
【安齐奥登陆】
恶毒与空想协助掩护盟军主力登陆安齐奥(Anzio),进逼罗马城,参与了佯攻奇维塔韦基亚(Civitavecchia)的炮击作战。并在随后两日一路向南,炮击福尔米亚(Formia)泰拉奇纳(Terracina)两座意大利西海岸的防御重镇。
1944年2月27日
恶毒、空想与可怖会合,绕过意大利半岛,入驻英军已控制的意大利南部港口巴里(Bari)。随后三舰立即深入亚得里亚海(Adriatic)开始搜索狩猎德军船只。
——起初的两日搜索并不顺利,恶毒与空想、可怖一无所获,第3天终于捕到了“大鱼”。
1944年2月29日
【伊斯特岛海战(Battle of Ist)】
恶毒、空想与可怖三舰从巴里北部的港口曼弗雷多尼亚(Manfredonia)出发,如往常一样北上深入亚得里亚海索敌。三舰在抵达亚得里亚海东岸,伊斯特岛(Otok Ist)以西海域时,已是当日夜间9时35分。就在此时,可怖的雷达突然发现北面,有一支“不明舰队”正在沿岸与三舰迎面相向而行
——舰艇数目为7艘,居中保护着一艘“大型船只”:显然她们都不是盟军舰艇。
这支来自克罗地亚,普拉(Pula)的护卫舰队由两艘德军745吨级雷击舰(TA36、TA37)、两艘660吨级猎潜舰(UJ201、UJ205)和三艘扫雷舰组成,保护着6300吨级德国运输船迪德里希森船长号(Kapitan Diederichsen)向南航行——当前是这艘全新的新式运输船第二次执行运输任务,可万万没想到是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当夜天候昏暗,月光微弱),运气不好直接被恶毒等三舰正面撞了个正着。
二话不说,空想率领恶毒与可怖利用射程优势,在9000码开外直接开火发动突袭——而恶毒更是直接瞄准了其中最大的目标,运输舰迪德里希森船长号,并很快造成命中
护卫舰艇试图拉起烟雾,接着夜幕掩护运输船。但由于空想等三舰航速实在太快,导致德军舰艇的烟雾还没有拉开,空想、恶毒与可怖就利用雷达定位,已经全部进入了鱼雷攻击射程。恶毒与空想、可怖交替开火,势如破竹,对护卫舰群与运输船同时造成多次炮击命中。最终由可怖进行了两轮鱼雷齐射,第二轮正中运输舰舰体中部,引发爆炸后使其原地打转,缓缓沉没
恶毒则对着UJ201连续近距离炮击命中,最终以一轮鱼雷齐射将之处刑。其他护卫舰四散而逃:TA36被击穿右侧舰艏;TA37被摧毁轮机室而引发爆燃,火光冲天。只是因为担心会吸引来附近的德军海岸护卫艇,空想、恶毒与可怖这才没有赶尽杀绝,而是选择及早撤离,返回驻地港口。
1944年3月
当月,恶毒并没有在跟随空想、可怖外出执行任务,而是进行了一个月的维护保养,并转移至埃及的亚历山大港(Alexandria),并最终再度与执行劫掠任务归来的空想与可怖会合。
1944年4月
恶毒与空想北上巡航克里特岛(Crete)南部与爱琴海(Aegean)海域:期间并没有发生任何战斗,除了参加了对科斯岛(Kos)的对岸炮击压制。
1944年6月6日
【霸王行动(Operation Overlord)】
D-Day,诺曼底登陆日——恶毒在亚历山大港收到了“盟军重新站上法国土地”的消息:法国人等这个消息实在等太久了
但相比遥不可及的喜讯,为了可以尽早投身解放祖国的战斗中,当前还是眼下解决自己动力系统的“疑难杂症”比较现实:本月,恶毒拆下了自己左舷侧的螺旋桨传动轴,并换上了打捞出水的勇敢的相应部件,并重新维修维护:虽然是同一舰级的制式设备,但很奇怪,恶毒的传动轴就老是卡死,而勇敢的传动轴可从来都没出过差错
——或许真的是幸运的差别?(这段“猎奇恐怖故事”也将在勇敢的介绍中会提到:勇敢击沉后被重新打捞出水,然后肢解下的可用零件分别被重新安装在了空想、可怖、恶毒三舰身上:现在恶毒装上的相当于勇敢的左腿……)
1944年8月15日
【龙骑兵行动(Operation Dragoon)】
普罗旺斯伴随着薰衣草香的熟悉海风,恶毒、空想与可怖终于重新站在了祖国大地的海门前。
——背井离乡、颠沛流离已有四年,但仿佛那时起坚定的所有信念,付出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这一刻:以战列舰洛林(FFNF Lorraine)为首的自由法国海军与英、美海军一同掩护盟军登陆。从滨海卡瓦莱尔(Cavalaire-sur-Mer),圣特罗佩(Saint-Tropez),至圣拉斐尔(Saint-Raphaël),法国这条被誉为“蓝色海岸”(Côte d'Azur)的地中海明珠终于回到了法国人手中。
本次行动中,身为第10轻巡分队一员,恶毒参与了掩护盟军的对岸炮击,共计发射80枚炮弹。而登陆行动也异常顺利,盟军迅速在在法国南部站稳脚跟,兵锋直指西面的土伦马赛两座海滨重镇,进而准备光复法国全境【期间热那亚的德国海军2艘海岸护卫艇试图干扰登陆行动,但美驱逐舰萨默斯(USS Somers, DD-381)单舰将之轻松击沉】。
1944年8月20日
【土伦战役】
自由法国军队开始围攻土伦,恶毒所在第10轻巡分队则沿蓝色海岸南下抵达作战位置,围攻土伦港——在前几日的内,驻扎在土伦港的德国海军实际只有8艘U艇。其中已有5艘被盟军空袭击沉;剩余三艘中,只有U-407成功突围,剩余两艘均被凿沉。
攻城战役十分顺利,在自由法国陆军两支中坚主力,第一师(1re DFL)第三阿尔及利亚步兵师(3e DIA)的凌厉攻势下,德国军队迅速溃败,并试图从土伦港海上逃离。恶毒与众舰将之悉数拦下,土伦港的德军据点也纷纷开始投降。
1944年8月27日
自由法国军队占领土伦:在德国最后几个据点负隅顽抗的枪炮声中,土伦城举行胜利游行
次日,土伦最后一股德军被肃清。同日,马赛解放。至此,德军被完全逐出普罗旺斯——普罗旺斯全境解放,这比预定的计划时间直接整整提早了60天
但对于占领港口的自由法国海军,土伦港这个“曾经的伤心地”总是会令大家心中五味杂陈:自那次“土伦自沉”行动之后,法国海军曾经的骄傲,斯特拉斯堡与拉·加利索尼埃两舰在被轴心国重新打捞出水试图改装后,再次在本次行动中被美军航空兵击沉——虽然大家都能够理解如果有重装炮舰在土伦港,封锁与解放土伦的难度会变得有多大,但结局总是令这些法国人感到惋惜。
或许眼前斯特拉斯堡等舰的船骸能告诉新一代法国海军们的历史教训,便是那刻骨铭心的亡国之耻了:正如戴高乐在龙骑兵行动后说的那样——这不仅是盟军为法国而战,更应是法国人自己为法国而战(Battle of Frenchmen for France),不为你自己的自由而战,别人亦无法给予你自由。
1944年9月5日
恶毒与美海军驱逐舰勒德洛(USS Ludlow, DD-438)在地中海海岸共同执行巡航任务。也是在当日,恶毒或许也是第一次遭遇了德军新研制的潜航器,袖珍潜艇“黄鼠狼(Marder)”
袖珍潜艇“黄鼠狼(Marder)”
——这种潜航器与其说是袖珍潜艇,不如说是搭载了逃生装置的“载人鱼雷”:当然作为一种人工制导鱼雷武器,该潜艇自然不会让鱼雷带着人一同撞向目标,而是通过潜水者驾驶潜航器,人工对准目标后发射挂载鱼雷,然后返航补给再次执行任务。
注:我知道有读者会联想到日军的回天鱼雷——当然两者在外形上或许相似,但在本质上完全不同。不论内部设计还是实战均证明:回天鱼雷不搭载任何逃生装置与措施,在意图上就是为了自杀式撞击而存在的,是真正的自杀性武器。(当然就算有逃生措施,这种武器对驾驶者的危险性也极大)】
这种袖珍潜艇,或说人操鱼雷,不论是对目标还是对驾驶者均极度高危,也透着歇斯底里:恶毒与勒德洛在发现有微型潜航器急速接近时,立即开始反潜作战,开始发射大量深水炸弹,逼迫这些潜航器上浮。此举显然十分成功——恶毒直接用深水弹击沉三艘黄鼠狼,还直接俘获了一艘;而另一边的勒德洛则在投放大量深水弹后捕获了三条“大鱼”。
1944年9月13日
恶毒先于姊妹舰空想与可怖,正式入驻土伦港,并在10月1日,见证了这两艘姊妹舰护卫黎塞留进驻土伦的历史性时刻。
关于“断头”这件事儿展开/折叠
1944年12月
这是一次通常的夜间演习,肇事者是可怖头像.jpg可怖。在演习进程中直接撞上了恶毒(肇事原因考究组正在调查中……)
——但结果显而易见很严重:恶毒的舰艏被严重损毁,可怖船体则被划出了四道27米长的口子导致内灌海水进入轮机室与锅炉室,共造成两舰70余人死亡,性质恶劣。至此,两舰从此都必须大修,并失去参与剩余二战进程的机会。
不过更多问题还在后面……
恶毒因为舰艏严重损毁无法出航已成定局,当务之急当然是尽快修复舰艏。而土伦作为刚光复仅仅3个月的盟军港口,恶毒的修复显然也被视为了一项“大工程”,如何更有效率的完成修复也成了法国人思考的问题。空想级大型驱逐舰的部分替换部件本身就较为稀缺,甚至有些需要重新按图纸定制。而之前在埃及的亚历山大港内,恶毒的推进器问题也只是通过更换上勇敢的推进器……
等等,土伦港里不就有一整套“合适的替换部件”吗?——自由法国海军第一时间想到了刚从土伦港中打捞出来,之前自沉不屈头像.jpg不屈
在龙骑兵行动中被盟军轰炸重新击沉的不屈,已经被确定为推定全损(constructive total loss),即“修复费用已超过舰体本身建造经济价值”,不值得修复。最为碰巧的是:恶毒与不屈还是共用同一套图纸建造的舰艇,理论上两舰的同部分舰体与设备应该完全相同(空想则与勇敢同套图纸),简直就为恶毒天生而设
注:考究组已考察了空想级大型驱逐舰的几套设计图纸,确认无误——但由于图纸不宜外传,不在此公开贴图,敬请谅解。】
1945年7月
半年论证与准备后,法国人着手将打捞出水的不屈进行拆解,并将不屈的舰艏拼接组装在恶毒的相应位置。
1945年11月5日
恶毒更换上不屈的舰艏,完成修复缝合怪出现啦!(被恶毒老婆钉死在指挥官办公室墙上.jpg)
战后时光展开/折叠
1947年1月1日
战争结束后,恶毒开始执行运输任务,并未同空想、凯旋远赴东南亚参加法越战争(1946)。同时,第10轻巡分队也与第4轻巡分队合并为“巡洋舰群”。
——此时,法国海军因为人才匮乏问题,在同一时间4艘空想级大型驱逐舰基本只能有2艘可以处于正常执行军事任务的状态。此时便是恶毒与可怖活动的时间。
1947年11月7日
恶毒抵达当时还是法属突尼斯的比塞大港接受改装,一直持续到1948年10月改装完成。
1949年11月1日
恶毒再度被封存。
1951年
恶毒在封存期间再度接受改装:用于更好适应对法国海军航母的护航任务
1951年7月1日
恶毒与其他所有空想级大型驱逐舰被重新划分为一等护航驱逐舰(1st class escort destroyers)
1951年8月21日
恶毒改装完成,执行41节航速海试。也就在海试一周后,恶毒与法国航母阿罗芒什(Arromanches)会合前往当时的法属印度支那。
1951年9月
恶毒与阿罗芒什抵达东南亚海域执行作战任务:法越战争局势急剧变化,法国人在发现已经无法阻止越南独立后,恶毒与埃罗芒什在1952年5月结束任务,返回法国。
1952年6月13日
恶毒返抵土伦港,但10天后她立即又前往布雷斯特。
1952年8月1日
恶毒抵达布雷斯特后,停泊封存——在此,恶毒作为固定训练舰,为布雷斯特的法国海军学院(École Navale)使用。
随后,恶毒又在拉尼翁(Lannion)作为扫雷舰的浮动船堤使用。
1964年2月3日
恶毒从法国海军舰艇中除藉:在随后的10多年将(1965-1976),恶毒前往洛里昂,成为了防波堤的一部分。
1977年
恶毒发挥完全部的余热,最终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