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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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4更新
最新编辑:Ayka_Tsuz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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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4-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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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火之战前后
[观前提醒·非正文]
葬火之战期间,第二王座[1]带着禁忌的知识到来。第一文明的人们因此打算突破桎梏,不再相信令人捉摸不透的永恒与秩序,使用禁忌的知识。此举使法涅斯大为震怒,神与人之间的信使,也就是精灵,为了人类向法涅斯求情,却遭到诅咒,退化成仙灵,失去记忆、智慧与情感。[2]
游戏内并没有明确交代沙尔芬德尼尔的建立时间,以前玩家透过雪山石碑上记载的“冰雪与纷争”推测其建立于魔神战争时期。[3]但实际上魔神战争结束后,风神才吹散冰封蒙德各地的冰雪[4],因此沙尔芬德尼尔可能成立于魔神战争前任何时段。
随着须弥开放,关于葬火之战有了更多文本记载[2],沙尔芬德尼尔的时间线也需要更动:因为沙尔芬德尼尔的人们会透过神使和天空岛沟通,并追求神使的指引,[5][6][7]
因此沙尔芬德尼尔应创立于葬火之战前,创立于神使并未遭到诅咒被贬下天空岛,人们能被准许与天空岛沟通时
另外,因为人类使用禁忌知识,天空岛在葬火之战结束后降下许多天钉封堵禁忌知识。[2]沙尔芬德尼尔大概率是在此时因降下的天钉覆灭
雪山
沙尔·芬德尼尔之城
古时,蒙德被冰雪覆盖,生存条件极为恶劣。一位名叫法鲁希的男性带领族人来到了当时的雪山地区,出乎意料的是,这里并没有被风雪覆盖,而是保持着自然的苍绿葱翠,于是他们在此建立了王城。——沙尔·芬德尼尔(Sal Vindagnyr)[3]
公主
当芬德尼尔的祭司之女诞生在这棵白树之下,接受祝福时,苍翠山岳的国境中充满了欢欣。沙尔·芬德尼尔的幸福一定会永远存续,正如贯通大地、永不凋败的银白之树
——为山中国度撰史的烏庫,当时是这么想的。曾见证过无数人与事的记事者由衷相信,公主的美貌与才德将如月光般永远皎洁…[8]
毁灭
当冻结世界的长钉蓦然降下,连这棵树也被其余波粉碎、冻结时,那位少女取走了最完整的枝,想为荫蔽一国的树接续生命。但在最后,嫁接的生命始终没能活下来。刀刃般冰冷的风雪,最终将月光遮蔽了…[8]
祭司
法鲁希
冻结天空的长钉降下后,过去的祭司登上了原本朝向天空的祭场,却没能听见天空的声音,也没能返回。[6]
「老身本以为后代能如白树一般生生不灭。」
「但白树即将枯死,『他们』的声音不再传来,老身的期待、他们于此身的期待也即将落空。」
「老身将再次登上峰顶,寻求指引。下山时女儿第二幅画应该已经完成了。」
「第三幅画,若是冰雪消融的图景就好了。」[7]
异乡人
祭司之女梦见了蔽日的漆黑之龙,是为凶异之兆。同月,异邦人[3][9]来到王城,其名为伊蒙洛卡。祭司之女将星银铸成的大剑交予异乡的勇士,风雪的啸声中,她说出的话没能传达给对方。[10]
「这里的第四幅壁画为你而准备,你的形象将会永远留在这面墙上。」
「为了这幅壁画,为了大家,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祈祷你的归来…」
当雪葬之都的女儿与嫁接无果的银枝条一同凋零时,命定挥舞此剑斩开冰雪的异乡人正在远方寻求答案。皎洁如月光的她,最后的思念也没能传达给远行者。
……[10]
「壁画恐怕无法完成了。」
「我已经很久没看过晴空与绿地了。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蓝色、什么样的绿色,才能画出父亲想要的,冰雪消融的景象。」
「等他回来,一切都会恢复过去的样子吧。但是,太冷了。我已经不行了。」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一直看着我们丑态的乌库。」
「伊蒙洛卡,如果能再见你一面,就好了…」
不满足于受保护的绘画少女,她向倾慕的人留下这最后的嘱咐:
「假如天性中的胆怯与绝望将你压倒,令你终于不再归来,那么…」
「…请你活下去。请不要与我们共同走向灭亡,湮没于冰冷的遗忘」[11]
记事者
乌库
「愿降下这片冰雪的天空燃烧,直到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丝生命。」
「愿我们化作灰烬,顺风而行,追上那抛弃了公主再也不返回的异邦人。」
「愿公主梦见的蔽日的黑龙,为可憎的大地涂上赤红的毒。」
「我是最后一个。再也没有留守的必要了。听说何处有人正在建立无神的国度。那么或许他们也有对抗世界的力量吧。」[9](这里指的可能是坎瑞亚)
最后记事者乌库成为了以非人身份存活至今的丘丘霜铠王
伊蒙洛卡家族
这就是他找到的答案——
异乡的勇士终于结束了徒然的旅程,漆黑的污血从大剑的刃上点点滴落,沉重的双脚踏上已变得陌生的雪径。当疲惫的异乡人终于归往山国殿堂,为他洗尘者却仅有报死的空幽回音。
「就连这里,也没有留下值得我守护的事物了吗…」
「天上的你们,只是想要看到生灵涂炭的惨状吧。」
「既然如此,就以钢铁与血的歌,给你们消遣吧。」
异乡人将少女交给他的,本应斩碎风雪的星银留在了壁画之间。然后下山寻找充满纷争与战斗的地方,能让他泼洒鲜血的地方。[10]
(伊蒙洛卡家族为蒙德御三家贵族之一)[12]
此处感谢米游社 信浓[1][2]对龙脊雪山的相关考据提供的推论与授权
原贴地址:https://bbs.mihoyo.com/ys/article/3450425
不知多久以前
深境螺旋
由早已覆灭的远古文明,修建的巨大地下古都。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而修建,如今已经不可知。其结构被分为连结世界的「深境回廊」与通往未知的「渊月螺旋」,故此统称为「深境螺旋」。据说,其中埋葬着早已被这个世界遗忘的秘密与宝藏…
觊觎着其中宝藏与知识的人与魔物,占据了这座螺旋塔。战胜各层各关的挑战,剿灭其中的敌人,赢得「渊星」,就能获得隐藏在其中的,某种伟大意志的嘉许吧…[16]
数千年前
旧蒙德建立
最近被称为风龙废墟的地方,曾经是烈风的魔神「迭卡拉庇安」建造的王都。[17]
无果的远征
雪山之国沙尔·芬德尼尔覆灭后,坎瑞亚派遣了包括耕地机在内的队伍前去雪山探索,大批耕地机因极端的低温失去行动能力,探索行动失败。
约3000年前
魔神战争
混战
三千年前,风王的神位存在空缺,来自不同地域的两位魔神「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与「北风之王」安德留斯为了争夺神位而开战。[18]
安德留斯对高塔的孤王宣战,却也无法损伤王都分毫。[19]
而王都内的众人对高塔上的孤王俯身也并非出于敬仰爱戴,而是被它的烈风吹得无法起身。[20]
据说在过去,孤王会禁止一些和弦与曲调,因为敏锐的人能从行诗人与歌手的音乐中感受到叛逆的信号,歌曲与唱诗确实也曾被用作抗争者联络的方式。
千风神殿的祭礼
蒙德的先民过去有着在强风吹袭的崖上修建剧场来敬神的传统。祭礼的形式是戏剧。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神喜好故事与歌谱。
这本剧本经历了上千年的时间,如今已经无可读。古时,在烈风的君王与北风的王狼的抗争中,蒙德的大地被如砂的风雪席卷。
不堪寒苦的人们来到东部高耸的崖壁上,建立了神殿,请求神的眷护与恩惠。风的息吹永远在当时当下,时间的灼烧却不可磨灭、永不止歇、且无法抗争。风神会翻动书页。但将这篇剧本腐蚀得无法辨析的,终究还是无情的时之神。
先民将时间的主人与风的主人一同祭拜。因为「风带来故事,时间使之发芽」的思想,两者常常混同。
但是,两者冲刷吹拂时,常给人带来相似的感伤。或许这是后来者认为神殿祭祀的始终是风的原因。[21]
3000年前~2600年前(推测)
风精灵
少年
彼时的温迪,原本是北境大地上咆哮的千风中的一缕。
后来被称作「巴巴托斯」的他,当时并无魔神之格,只是风中细微的元素精灵,是一缕「能够带来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
在旧蒙德巴巴托斯结识了一位少年。少年懂得弹琴,渴望写出最好的诗。[22]
古恩希尔德
彼时蛮荒的蒙德冰原,古恩希尔德是流民中最强大的部族首领。
古恩希尔德的父亲曾是迭卡拉庇安的部属。他对孤王乖戾的暴政忍无可忍,率部族逃离了狂风咆哮的古城。但城墙之外的荒芜之地难以生存,出走的流民尽管逃脱了暴君的爪牙,却很快被困在了无尽的风雪中。
正当族人陷入绝境的时刻,千风之中的精灵听到了古恩希尔德的祈祷。就这样,族长年幼的女儿虔诚的求告与流民们被风雪掩盖的呼声凝结成为信仰。信仰集聚在风之精灵的身边,如同流水汇入清泉,为风之精灵带来力量。就这样,他为这一支部族提供了小小的庇护所,又将守护的力量分予族长的女儿。
父亲去世后,古恩希尔德成为了这支无名部族的族长与首位女祭司,自此至终守护着族人。[18]
约2600年前
「龙卷的魔神」
迭卡拉庇安
彼时叫做「蒙德」的城市被飓风团团包围,连飞鸟也不得通行。风无休止,将城中的土地与岩石都磨成细腻如水的尘沙。
高塔之上的风之君王,乃是「龙卷的魔神」迭卡拉庇安。他睥睨着那些在无尽的吹息中躬下身子的臣民,认为他们顺服,对此十分满意。[22]
阿莫斯
赤脚在白雪上行走的少女,追随乖僻的塔中君王的脚步。他曾是她的所爱,但烈风从来无法理解凡骨肉胎的柔软。他曾是她的仇敌,但她的追猎绝非仅仅为了浅薄的复仇。
「我梦见海浪与细沙,我梦见青翠的森林与大地」
「我梦见野猪在浆果丛嬉戏,我梦见高耸的尖塔」
她曾用柔软的语调向他诉说,但神王却充耳不闻。从盲目的依恋中醒悟,她才发觉他原来没有真心:
正如他口中满是对人的爱,身边却只有如刀的风。眼中睥睨着在无尽的烈风中,直不起身子的子民,却认为他们表示的是对王者的敬爱与无边的顺服。
女猎手误以为自己曾拥有奴隶主的宠爱。在战斗的最末,在抗争之风吹起的时候,她同无名的少年、无名的精灵、无名的骑士一同,登上如剑刺向深空的尖塔,挑战风中的乖僻王者。
「如此便能得到他的注视吧」
然而直到她将箭矢射向他的那一刻,直到聚拢的烈风将她撕碎的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与烈风之主的距离。[23]
自由
抗争
为了生在城中,未曾目睹过飞鸟的少年,风之精灵收集来鹰隼的翎羽。
此后,蒙德爆发了追求「自由」的战争。羽毛藏在精灵的怀中,随少年一同在反抗的硝烟里见证了乖僻的君王之殁。直到最后,他都以为众臣爱他,一如他爱他们。
但即便得到胜利,精灵也未能将这片羽毛交给少年。因为少年在抗争中为了诗歌、蓝天、飞鸟,以及与他一样生在风墙内的人们而死。[4]
「北风之王」
安德留斯
一直与迭卡拉庇安争斗的「北风之王」安德留斯认为自己是讨厌人类的奔狼之王,自觉无法去描绘人类的幸福生活,因此没有资格成为尘世的风之王而放弃与巴巴托斯争夺成为风王的资格。
于是它选择了消失,[24]它选择在生命的末尾,让自己的力量流入这片大地,以此永远守护大地与大地的住民。[25]
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它看着被抛弃之人的眼神是如此温柔。[24]
新神的诞生
巴巴托斯
旧的神像崩毁,新神诞生。风神巴巴托斯体会到了指间流淌的力量。
他用这力量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少年的模样重塑自身形体。——因为只有用人类的形体,才能弹好少年钟爱的竖琴。
他拂动琴弦,用神风吹散冰雪,劈开山峦。让新的蒙德成为自由之地吧,成为无人称王的国度。
「他也会希望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吧。」[4]
风神还将智慧与力量悉心传授。他建造风车,教会人们加工粮食、酿造美酒。
同时身为游戏与乐曲之神,他还留下了数不清的歌谣与庆典,让民众能够度过快乐的时光。[26]
2000年前
魔神战争结束
魔神战争结束
世上曾有诸多魔神,也曾有旷日持久的战争直到两千年前方才终结。期间生灵涂炭,流血无数。最终,提瓦特只剩下七位胜利者[31],七位魔神各自登上「神」之座,自此终结了「魔神战争」时代。尘世划归七神所有,他们被称作「尘世七执政」。虽然性格迥异又相隔万里,却都肩负着「引导人类」的神圣职责。他们在败者的残骸上建立国度与城邦,开始了七神的时代。[32]
风神离开
一切平息后,巴巴托斯抚着心爱的竖琴,消失在远方的荒野。找帝君喝酒去了
如是,「新蒙德」之肇始。[4]
贵族
在风神巴巴托斯离去后,蒙德大地上广立贵族——尽管这些拥有神力的统治者在千年之后以腐败暴虐著称,但毕竟即使是巴巴托斯本人也无力预测千百年后的未来。[18]
在巴巴托斯离开后,一些在起义中声名显赫的团体或英雄得到了蒙德人的认可,其后代开始结合为数个氏族,崛起成为蒙德的新贵族阶层。
在蒙德城建立之初,劳伦斯一族主母梵尼拉睿带领人们,在广场上修建了巨大神像纪念风神,并在神像下留下过去带领各部族的领袖共同立下永护蒙德的誓言。羽球节也在这时作为纪念风神祝福的活动而形成。
在巴巴托斯创造的温和气候和蒙德人的开拓下,蒙德农业快速发展。新贵族作为蒙德人心中的榜样受到极大的尊敬和爱戴,在享受人们极高的礼遇时也牢记义务严格自律,贵族与平民的这种和谐塑造了蒙德的文化萌芽。例如贵族领主与领民一同狩猎,带着猎物归来时贵族将成果与所有领民一同共享,这是领地的重大节日,同时贵族也借此展现了力量与慷慨。
冒险家莱纳德
感谢梵尼拉睿与…的帮助,我才能越过…抵达这座山峰…
这座山峰无比高耸,山势凶险,恕我言辞匮乏,看山峰的形状,不如叫它「尖帽子峰」好了。但经过简单勘察,或许可以从东面借助绳索和钉桩慢慢攀登上去,再利用风势,把绳钩荡到…然后再…
小伙子们都不愿意跟我一同去攀爬这座山峰,即使有跃跃欲试的,也被老冒险家们吓走了。「无法征服的噩梦」,他们一个个都这么说。前人的失败让他们的心变老了,他们变软弱了。但我可还没老,我的四肢和头脑都还完全够用,尖帽子峰只不过是又一座等待我去挑战的高山而已。
好消息,阿尔力克愿意和我一起上山。我就知道我不是孤身一人!
……
我太小看这座山了,真正爬上山体,才发现它几乎无路可走,就像一整块精雕细琢的奇石,突兀而宏伟…希望族人们为我准备的干粮能支撑到登顶。
……
又一次受伤。腿伤得很严重,左手两个手指也被冻伤了,不过还好右手没事。恐怕要静养几个月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放弃。
…… 坏消息,今天阿尔力克没能撑过去。他年岁太大了,身体受不了山上严寒的风暴和崎岖的地形…我给他举行了一个小小的葬礼,把他最喜欢的老酒埋在他身边。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风雪还没有停,我必须趁冰封山岩之前继续往上攀登…
……
又摔断了腿,还好只是轻微骨折。险些被一阵卷挟着冰晶的暴风刮进深渊,但万幸我还活着。我抓紧锋利的岩石死命挣扎,才终于又攀上了山壁,勉强找到了下山的路…
假如当时撞在冰壁上或者卡在岩缝里的话,我恐怕凶多吉少了…这次撕裂了旧伤,恐怕有一年多不能登山了…
天很蓝,这几天里山上应该不会有风雪。我看到一只隼直冲向云间,几乎飞上了峰顶的高空——那是我到达不了的高度。
假如能够像隼鸟一样飞入高空的话…
就像儿时的故事中,在山巅学习飞翔的幼鹰一样… [33]
尖帽子峰
冒险家莱纳德毕生的梦想就是登上一座名叫「尖帽子峰」的雪山。
「它是一头没有弱点的凶兽,是世界无情一面的体现,令我恐惧。
「而冒险家一旦失去勇气,便不能攀登高峰」
他不再登山,而是做起了更大,更远的梦
「人类发明工具,征服自然。又因为被自然征服而发明出更好的工具。
「双腿不能抵达,就用工具代替。工具无法做到还可以借助羽翼。」
在放弃登山后,他将余生用来研究。最后将「未完成的羽翼」的设计图留了下来。
……
两千年后,他的「命之座」化为陨石被某种原由召唤到大地上。[34]
约2600年~500年前
风龙
特瓦林
挟带着风元素的龙在高天诞生了。它缓缓降下,对世间一切充满了好奇。
他落在村落,却被恐惧的人们扔石头击打。龙听不懂人们的恐惧中说出来的话。
他落在墓园,只听到了悲伤的人们嗟叹连绵。龙听不懂人们的悲伤中说出来的话。
他落在果园,却被失去了果树的愤怒的人们咒骂。龙听不懂人们的愤怒中说出来的话。
人世间种种太过纷繁复杂。龙迷惑了,但是龙还是想要尝试……[35]
马斯克礁
尖帽子山被风神「改造」为如今的马斯克礁。[36]
3000年前~1000年前(推测)
祭礼
祭礼剑
这把剑述说的是守护的故事,用来展示守护的勇气。原本是没有开刃的道具用剑,在时间之风中变得钢铁般锋利。
这柄剑曾属温和的古恩希尔德一族所有。在祭礼中,他们演绎的是守护者的角色。
献给时间之风的祭礼戏剧,总共有三幕。终幕讲述的是守护者,守护生命与自由的故事。
祭礼的传统与历史如今,已经彻底遗失。但古恩希尔德一族至今仍在扮演守护者。[37]
祭礼大剑
这把剑述说的是战争的故事,用来演绎战争的歌剧。原本是没有开刃的道具大剑,在时间之风中变得岩石般坚硬。
这把剑曾属于善战勇猛而早夭的伊蒙洛卡一族。在祭礼中他们饰演被血染黑,厮杀奋战的斗士。
伊蒙洛卡一族认为,战斗不是为保卫、荣耀或开拓,而是为了取悦天上那些无可消遣的众神。
无论来者是魔物也好,贼匪也好,不论自己是否能回到恋人的臂弯里,只要浴血奋战,在厮杀中高声咆哮,职责便完成了。
如此惘然的血脉,本应无法在历史中长久延续,因为他们的战斗没有终结,也没有胜利的希望。
但随着冰雪消融、蒙德建立,他们最终有了值得守护的对象。[12]
祭礼弓
这挺弓述说的是开拓的故事,用来展示开拓的艰辛。原本是不能拉开的道具猎弓,在时间之风中变得柔韧而刚劲。
这柄弓曾为骄傲的劳伦斯一族所有。在悠古的过去,由他们扮演在冰雪中开拓的勇士。
祭礼之戏的第一幕,讲述开拓者用力量与智慧征服大地的故事。在漫长的历史中,即使祭礼不再,他们一直扮演着这样的角色。
这个角色最终遭到了曲解。他们渐渐地视自己为征服者、王者,渐渐走上了歪曲的道路,并最终失去了蒙德之风的宠爱。[38]
约1000年前
「腐朽的王朝」
旧贵族时期
新蒙德建城一千六百年后,距今一千年前,蒙德的「自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怖低谷。
巴巴托斯因不愿成为暴君而离去。他从未想到,受赠自由的人们竟自行造出了「人」的暴君。[39]
那时的蒙德在贵族枷锁的下呼叹,庆典也是权贵虚伪的游戏。[40]
对抗城墙之外头号死敌「魔龙乌萨」的力量也被他们牢牢掌握。[26]
以「劳伦斯」为首的[26]贵族残暴的统治着蒙德,将奴隶制带入了这片土地,全然无视人们受压迫的呼喊,[39]却不知自己亦深陷囚栏。[40]
长枪
在过去的蒙德,长枪是被贵族禁止的兵器。表面上说,剑术才是高尚之人的武术修为,据说实际是因为长枪可以填补训练的差距,让缺乏兵器与练习的平民拥有抗争的武装。[41]
高塔
在久远的贵族时代,蒙德城广场上矗立着一座高塔。虽然名义上为纪念风神巴巴托斯而设,实际上却只是贵族们宣示自身权力的标志。在那个黑暗的时代,平民在贵族的统治下饱受压抑,只有在羽球节能够享受到有限的欢乐。 这年的羽球节,高塔上出现了一位美丽的异域少女,她名叫伊娜丝,是远方游牧民族的流浪歌手。一时间,广场上的所有人都被她的风姿吸引,无论贵族还是奴隶,老人还是孩童,都争相观看她抛掷羽球的姿态,倾昕她吟诵异域诗歌的歌喉。
「巴巴托斯的祝福属于大家每一个人,这样的日子里还苦着脸才是罪过!」
这样歌唱着,伊娜丝将节庆期间的收入散发给了城里的穷人和孤儿。 一个瘦削的身影混迹在人群中,他便是当年的大主教。大主教对伊娜丝一见钟情,但对神的忠贞信念令他为自己不可抑制的情感深为屈辱。看到伊娜丝任性的行为,他又为这异邦少女触犯教会布施贫民的权利而心生恼怒。 众所周知,在今日蒙德城的信仰中,风神巴巴托斯从来鼓励人主动追寻所爱,投身自由。但在那个风神沉眠的压抑时代,由于贵族的高压统治,民众的贫穷和魔龙的肆虐,自称「正统」的傀儡教会主张禁欲清修,以此免受魔神的惩罚,象征风的竖琴也只许演奏被认为「圣洁」的歌曲。然而事实上,「神罚」更多不过是贵族掩盖自己横征暴敛,为限制平民的自由而编造的借囗罢了。
「如果让这个女孩留在城里的话,想必大家都会被她迷惑吧。这家伙究竟是怎样的魔女呢?」大主教这样揣测着。
于是,大主教阴谋抓捕伊娜丝,打算把她囚禁在教会听候处理。由于贵族时代的惯例,被选为抛球少女的女孩在庆典结束后需要在贵族宫廷服侍三天,三天内受贵族保护,大主教便设计让养子奥克塔维潜入宫廷,劫走伊娜丝。 奥克塔维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孩子,刚出生时便被迷信的父母遗弃,却被大主教抚养成人。他在幼时曾经被市民当成引来魔龙肆虐的噩兆而遭到殴打和排斥, 只有主教愿意保护他。奥克塔维饱尝世间冷暖,只有大主教如父亲般照料他,因此他近乎无条件地信赖着大主教。
「我要你把昨天那个抛球少女带来,不要惊动任何人,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的名字。」
在大主教的命令下,内心单纯的奥克塔维趁着沉沉夜幕爬上了宫廷客房的阳台 。但看到月光下哭泣的少女,这从未见过的景象在他的心中激起了一阵波动。只顾在阳台呆望少女的奥克塔维,恍然间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直到贵族仆人们喧哗突起(可能是流浪乐团起义反抗贵族了),将他和少女从纯洁的静默中惊醒……[42]
帕西法尔
盗贼
暗色的剑身能够轻易融入过去的深夜。因为在那个时代的夜幕下,平民往往不敢点亮灯火。在一些诗人的歌里,它是被贵族统治的时代染黑的。
古时记叙先祖德政的的叙事诗,在贵族少年心中埋下了叛逆的种子。时机来临时,名门子弟便抛弃了家族,盗走长剑隐入了街道之中,与寻常平民一样巡弋在暗巷酒馆,将贵族教育的剑术用于劫富济贫。
出自贵族宝库的长剑,与贵族的血脉一同,在夜色中、屋顶上与街巷间奔行,长剑锋芒上的鳞鳞闪光始终不曾黯淡,正如抛弃腐朽的贵胄氏名的义贼之心。
歌与酒与年轻的岁月总会结束。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最终在月光下他将同行多年的长剑埋葬,逃亡出海时,
又想起当年,临行前从家中宝库偷出这把长剑的自己,对家族、对过去与未来、对这片土地,和对同父异母的胞弟厄伯哈特的宣言:
「就算是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我也想用自己的力量扭转这个漆黑的世界」[43]
出海
贵族少年帕西法尔背弃贵族的尊严劫富济贫,与平民一样巡戈在暗巷酒馆。最后逃亡出海来到璃月港。初到港口时,他身上仅佩着一把细剑,除此之外,只有一根小小的蓝宝石色羽毛,佩在破旧的斗篷上。 后来,他成为大副,与一位与船师投身汪洋,和风暴、海兽与豪浪相搏。据说最终在与海兽的战斗中死去。 曾经蓝宝石色的飞羽也被血水染红,浸润了大海的咸涩[44]
暗巷的酒与诗
内容荒诞不经,但曾在暗巷与酒馆中广为传唱。
「大伙儿都知道那嗜酒侠盗。却没有人知道他从哪儿来,突然就出现在了暗巷中」
「他唱歌,喝酒,横行街巷、屋檐与露台。但是大伙儿都知道他是个顶好的善人」
「腰间的鸟头佩剑是从贵族老爷那偷来的传家宝。背后的漆黑长弓更是箭无虚发」
「他的绝顶剑术就像黑夜里一闪而过的彗星,脚步轻得像西风吹过的树叶沙沙响」
「就算喝了一整个果酒湖的午后之死,也能只身一人在午夜潜入贵族老爷的卧室」
「行侠仗义劫富济贫,像风一样吹散老爷们的瘴气,像光一样刺穿黑黝黝的暗夜」
「侠盗是无数少女的梦,梦想着他撬开自家的窗棂,但他偏偏只喜欢和弟兄喝酒」
「直到某天某夜,他像往常一样潜入豪宅,满载而归之余还拿到了一盏贵族银杯」
「离开时在月光下,他神使鬼差地抬头望向透出暖光的窗台,站着的是一个美女」
「她的眼睛如同暗中闪耀的蓝宝石,简直与手中礼杯上发亮的澄澈水晶如出一辙」
「侠盗毫不犹豫地撬下了水晶献给钟情之人,得到的是少女欣喜而又害羞的笑容」
「最后他们推翻了贵族老爷。然后一起去远方冒险,成为了彼此生命中温暖的光」
故事到此结束。在德政广施的后世,已经无人传唱侠盗的故事,也无人再需要侠盗。
酒与剑,美人与英雄,畅快的开篇与完美的结局,自然是当时平民所爱的通俗诗章。
不论真实情况如何,不论二人结局如何,酒与充满希望的歌,
都能让不幸的人们鼓起小小的,面对明天、面对权贵的勇气…[45]
枪之魔女
天下都向璃月来,这是伟大商港的荣誉。异国的珍宝也顺着人潮海流来到璃月港。
枪尖十分狭长,如同极长的针,尾部则向外侧延伸出半月形的护卫刃。难以理解的设计思想。但一旦理解掌握,破坏力便比寻常枪戟更惊人。
异国的武人与璃月人不同,善于通过精妙的创新以出奇制胜。这枪的用法是刺入铠甲间疏于防御的缝隙,就像音乐或爱情。
设计这种长枪的少女,据说能看见注定终结生命的死之隙。死之隙就像有魔力一般,会将她手中如针细的枪尖吸过去。
「或许万物都期许死亡吧」
能看见万物之死,却没有死之隙的少女心想。
随着音乐,她找到了爱情。随着爱情,她的死之隙出现了。
在最后,如同被尖针穿透心脏,昭告终结的痛苦终于让魔女明白,
「有死之隙是因为惧怕死亡。惧怕死亡是因为有挂念的事与人吧」
「啊啊。好想再见他一面,那个抓不住、杀不死的贼人」
「好想再听一次他的歌。如果能活下来,我一定要对他」[46]
“逆子”
厄伯哈特
剑术曾经是贵族的必修之一,因为可以培养贵胄的风度与智慧。而在那个时期的这片大地,枪法则属于异邦的角斗奴与叛逆者。但在过去也曾有一名使枪的贵族子弟。
传说厄伯哈特曾藉着至夜的轻风,以枪尖挑起初凝的清露。原为私生子的厄伯哈特自幼梦想光复往日贵族的高尚与骄傲。
但是,要动摇腐朽的根基的话,就需要强大的力量。那么——
无论是怂恿兄长嫡子(帕西法尔)追逐侠盗的梦想,最终又欺瞒令他逃亡,好让自己被扶正也好,还是暗地里师从某位使枪的魔女,循着她的技艺寻找死之隙,最终又将她除去也好…
「纵使后世贬损又如何。只要能达到目的,一切手段都可以」[47]
普莉希拉
导示离乡的旅者自远方归来的信标。无论身居何方,银鹰总会望向长风。
苍琅的翎羽在她轻婉的歌声中翩旋,指引归乡之人走向柔风吹拂的彼端。
「我不在意你的出身,也不在意你犯下的罪愆。只是…」
不得到认可的「少爷」说着,轻轻拭去少女脸上的血污。
「当变革之风吹彻全地之时,我希望有你陪伴在身侧。」
「猎鹰是我杀的。这件事,就当做是你与我的秘密吧…」
正如未来为凶枪挑起的血亲,在雪中看着赤红渐渐变黑,
她的心也被她心目中真正的「少爷」,以无形弓矢贯穿。
从此,她的一只眼望着身为下仆的自己必须处理的事务,
一只眼望着为了他所述说的图景而必须完成的「任务」,
梦想着在他身畔——不,就算是在他身后的人群中也好,
与真正的「少爷」,一同沐浴那阵自己所不能理解的风。
为此,有许多需要拔掉的钉子与榫卯,让大厦倾倒才行…
「普莉希拉,你不可以悲伤。因为世间万物皆有其代偿。」
「你要记住。假使事情不幸败露,就到望风角燃起狼烟。」
「当变革之风吹彻全地之时,你我将是狂岚的先驱者吧。」
「是,厄伯哈特少爷。」
没错,将血线与职责忘却吧,将分别与思念的心忘却吧。
钉子已经不多了。时日已近,往日的光荣之风就要回归。
但是…
直至家族的鹰犬隐约洞察了事件的经纬,那片帆影也未曾出现在海角。
最后她轻轻笑了。她曾为自己的命运不甘,也曾为无数人的命运不甘,
然而,此时此刻,当她仰望着那苍白的月光,仰望着那月光般的剑影,
在贵族们纷杂的讥笑中,不知为何,她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困顿与訾怨。
钉子已经不多了。时日已近,往日的光荣之风就要回归。
少爷你将会如同风信鹰一般,指引着狂风吹拂的方向吧。
你不要为我感到哀伤。很快,我将要化为千风中的一缕…[48]
晨曦骑士
莱艮芬德
名为莱艮芬德(与迪卢克同姓且同为晨曦骑士,推测为其祖先)的侍从骑士漫步走赶蒙德的每一条街道,空气中流散着不幸的气息与迷醉的味道。
他着到了最高傲的权贵,也看到了最悲惨的贫民。
每一个母亲的每一声呼号,每一个幼儿的每一声哭叫。
足以在最坚固的盾牌上刻下裂痕,足以折弯最锋利的长矛。
在蒙德的街道上巡夜时,同僚与上司曾经呼喝道:
「我们是星光的骑士,尽管抬起头来!星耀中的高贵旗帜,才是守护之道!」
但他未曾抬头仰望星辰,也未曾注目旗帜,
「我只是无法忽视那些肮脏的街角。」[49]
流浪大地乐团
流浪乐团
千百年前,一支乐团在大地上流浪。乐团无乐谱。见所见而歌,闻所闻而奏。[50]
流浪乐团建立于旧贵族的时代,曾被人们心怀希望或恐惧地称为剑乐团。
在古老的传说中,流浪乐团仗剑行走天地。以剑为笛、以弓为琴,莫论来者宾客或寇仇。他们曾漫步沙漠,也曾踏入阴燃的烬寂海。壶内荡漾的琴声时刻提醒着他们:
「我们的足迹与无边的音律同调」
「何处有音乐声,何处就有我们」
流浪乐团以剑为笛弓为琴,带来反抗的歌声。最终试图闯入城中,诛讨暴虐的旧贵族。[51]
琴师
流浪乐团的琴师同时也是精湛的弓手。传说他能用温柔的琴声迷惑飞鸟,然后将之射下高空据说在为鸟儿编织死亡之曲时,琴师从来低垂着眼帘。[50]
琴师来自华美绚烂的异国枫丹,他行遍多国寻找自己的真心与命运。
据说在他故国的宫廷中,少女们为了他不辞而别的消息而痛哭失声。据说他爱上了蒙德的一位平民女子,她却被选为羽球节的悲惨公主。(或许是伊娜兹)
据说他并不为自己无名屈死于他乡异国的命运懊悔。他遗憾的只有自己终于发现了爱情,却再也没有机会唱出恋歌一事…[52]
「宛若晨光的剑士」
在某个晨光初露的日子,以剑为歌的舞者在蒙德落脚。尽管全身被枷锁与镣铐束缚,但在她的沉默中有歌声环绕。她是流浪乐团的晨光,也是弑杀贵族的凶手。
侍从骑士莱艮芬德曾询问她:「为何推翻我们的贵族,你可知道,他们是我们的魁首?」
「为何他们命你们筑起高墙?」她的声音带着轻风的气息,
「若你自认以风为友伴,
「若你们曾经拥有自由?」[49]
起事失败后,她被解为角斗奴。乐团的众人分散逃开。琴师留在最后,拨弦让箭落如雨掩护同伴。直到乐声与箭最终都耗竭了。
即便失却了一切希望,失去了所有同伴,殊死决斗时,她的剑仍高唱着光明的歌,被称为「宛若晨光的剑士」。
在贵族的竞技场中,她再次用剑歌唱。那是她的最后一首歌谣,但再不会是绝唱。
晨曦骑士莱艮芬德随行观赏角斗时,为她最后的的剑舞所动。
将她的剑带离溅血的大竞技场,埋葬在和风集聚的地方。
他据此决定了自己的骑士名以及应做之事…[53]
剑乐团已经不再,他们的反抗也被人遗忘了。
但抗争的意志,如同血脉,将永远流传下去。[51]
克留兹理德
与流浪乐团同行的叛逆者名为克留兹理德,曾是劳伦斯家族中的一员。
在那个时代,学者与诗人并不谱史,因为旧贵族不爱觉察自己的堕落。
因此,他挥舞手中的剑时,剑中之钟奏响时,旧贵族才会格外胆寒。
起事失败后,克留兹理德的处分方式不明,或许从侧面印证了他的显贵出身。[54]
流浪乐团的结局
流浪乐团在起义失败后遭到贵族打压,但没有解散。剩余乐团成员几经换代
角斗士
染血是角斗者的宿命,可望不可即的自由常悬枪尖。赤红钢铁穿透身躯的闷响,往往宣告着战斗的结束。在角斗奴的最后场演出结束后,在撼动大地的喝彩声中,主人说:
「约定的数量已经达成。你做得非常好,是配得上伟大荣誉的斗士」
「这柄长枪是我个人给你的饯别礼。不过不如考虑一下继续战斗吧」
「以自由之身,为自己的荣耀、为我的荣耀继续表演。你意下如何」
许多年过去了,倒在枪下的战士与猛兽的数量早已不可知。常胜之名属于赤红的决斗之枪,战士的心仍属于他的少爷。在角斗士的最后一场演出结束时,在撼动大地的喝彩声中,长枪落入血尘,红发少女的炙热剑刃贯穿了老战士的心脏。怃然倒下时,他望向敬爱的主人,宠爱着自己的尊贵大人…
「厄伯哈特,厄伯哈特少爷…最终的表演,您是否满意呢」
但主子的座位空空如也,只有怫然离去时翻倒的酒杯银盘。[56]
雪山考察队
厄伯哈特的计划最后失败了…不,或许应该说,成功了吧。
如今看来昭然若揭的行动,之前竟然谁都没有看出他的本意。这么一想,旅途中失散的同行者,恐怕都已经遭了他的毒手吧。圆形大门的密室前发生的塌陷,也是他计划中的吧。
但直到最后,将我(鲁瑟)和英戈伯特老爷带到西南侧的遗迹地窖中,亮出了长枪,我才明白。
鼓吹「冰雪封印的古国」也好,「天降之物的魔力」也好,都是为了利用英戈伯特老爷热衷探险的性格,将他带到孤立无援的地方…
归根到底,私生子就是私生子。
暗地里练习「长枪」这种缺乏贵族气度的兵器,就是为了能在这个时候把老爷除掉,好让自己更接近一族之长的位置吗。
这么一想的话,帕西法尔少爷忤逆,沉迷「侠盗」的游戏,并且最终逃亡,也少不了他的撺掇吧…
我始终无法忘记英戈伯特老爷被他的长枪挑起的光景。
明明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却没有看出他亲切沉稳的外皮下潜伏的怪物。
原本兰德里希老爷已经准备在这次考察回来后,将一族的氏名正式赐给他。如果知道老爷的打算的话,事情或许不会变成这样了吧…
还是说,正是因为知道老爷的计划,他才忍不住要将自己的继承顺位向前推进呢…
我无法返回蒙德了。对不起,普莉希拉。
无论是谁读到我的日志,希望你能警告兰德里希老爷。
厄伯哈特虽然也受了重伤,但仍有逃回蒙德的可能性。
如果回到蒙德,那他逆反路上的绊脚石只剩一个了…[57]
逆子的归乡
依据记载,这里过去应该是囚牢吧。这么一想,还挺适合我(厄伯哈特)的。
被他砍伤不得不说是我太大意了。应该说,不愧是被选中的人吗…能感到血液里的元素力在灼烧。
接下来,按计划沿着水路向北出去吧。一定要撑到之前藏了补给的地方。
……
风雪难得过去了,或许是好兆头。
终于除掉了英戈伯特。虽然没当场解决鲁瑟,但那样的伤应该没问题了。
接下来就该前往东面临海的山脚下了。只要能撑到那,就还有生还的机会…
……
船只和补给都完好无损,实在是万幸。
依照约定,如果消息传到了蒙德的话,普莉希拉应该会在望风角点燃烟火警告我。
希望一切顺利,如果成功的话,就能获得力量,就能改变现在的状况…[58](根据蒙德正史,他的行动似乎失败了。)
在热闹的诗歌,酒宴与飞行赛事后,由三项比赛的总冠军选出一位少女。
少女在庆典高潮时,把象征巴巴托斯祝福的羽球投向人群,
第一个接住羽球的人就可以获得丰厚的奖品,还有一年的好运。
之后还将通夜举行庆典
温迪却被提醒不要触碰羽球。
「你是外地人吧。唉,你知道吗?过去啊,抛羽球的姑娘是让总冠军选的。自从劳伦斯家族接掌庆典,便取消赛事,直接指名姑娘,霸占羽球。
「宴会后还把那倒霉的姑娘带回家。」[55]
红发的奴隶少女「温妮莎」
监狱中有一位少女,她来自南方的原野。生而自由,却身负镣铐。
诚恳的少女从未放弃祈祷,为族人、蒙德和虚妄的自由祈祷。
神听见了奴隶少女温妮莎的呼喊。
追随着少女的红色丝发,风神降临在监牢。
「万物皆有名,有名字就能呼唤,我呼唤就能被我歌唱。」戏谑的精灵如是说道。
「让我作一首歌,用你的名字,
「而我要你的友情作为报酬」
少女欣然应允,心中满怀解放的预兆。[40]
狮牙骑士
贵族承诺,如果能够赢下全部十二场战斗,族人们将重获自由。
而最后一场决斗的对象却是「魔龙乌萨」。[55]
在巴巴托斯的歌中,少女击败了肆虐原野的魔龙。大腹便便的贵族亦为之胆裂。
「蒙德既是自由」风为民众咏唱道。幼狮在风中昂首,终于摆脱了镣铐。
就这样,少女自己赢得了名号,作为风神的助唱,少女心中充满感激。但她的道谢却被巴巴托斯拒绝。
「在你的歌里,你才是主角
「我收下了你的友谊,得到了你的名
「自然当为你的自由歌唱」[40]
「为了你的自由战斗吧」[55]
「背风的密约」
风神与温妮莎成为朋友。在角斗场上,风神帮助温妮莎击退对手魔龙乌萨。温妮莎也因此在风神的帮助下展开革命的序幕。
温妮莎顺势掀起了反抗劳伦斯家族为首的贵族专制的先声,很快得到平民的支持,各地下反抗人物和组织,包括莱艮芬德、克留兹理德·劳伦斯、以及古恩希尔德家族纷纷响应,蒙德的第二次革命就此爆发。在革命中,巴巴托斯假高层贵族之名伪造了「背风的密约」,在密约中,贵族背弃风神,将蒙德的一切出卖给了摩拉克斯。密约内容让全体蒙德人感受到背叛,极大败坏了贵族名声,许多贵族手下士兵纷纷倒戈投降。[39]
经过长期斗争,温妮莎领导的反抗军取得了革命胜利。蒙德贵族和与贵族为非作歹的势力最终被驱逐出蒙德地区。原宫廷魔导师则因未能履行引导蒙德贵族向善的职责亦被驱逐,但其留下的知识遗产至今为人所用。[59]
革命胜利后,温妮莎对蒙德进行了多项改革。首先取消了贵族优越的社会地位,为防止类似暴君再次出现,其次,建立了西风骑士团并出任首任团长,称为「狮牙骑士」,重组旧教会为西风教会并隶属骑士团,再次确立蒙德的自由信仰。广场上的高塔也被推倒重建为风神雕像。
魔导师
宫廷魔导师肩担调理地方水土、摒退魔物侵扰的责任之余,本身也是贵族的教师。因此,在人们推翻贵族统治后,也将宫廷魔导师驱离蒙德,因为他们忘记了引导贵族们向善的责任,反而沆瀣一气。[59]
四风守护
北风骑士的「狼」、蒲公英(狮牙)骑士的「狮子」、西风骑士团的「鹰」,以及特瓦林「风龙」,一直被视作是蒙德的「四风守护」。
在狮牙骑士解放蒙德,西风骑士团设立,以及北风骑士加入之后,「四风守护」的传统在蒙德形成,而特瓦林则更加古老。[35]
(官方的pv中没有东方之龙的画面,特瓦林此时应该还不是四风守护之一)
西风骑士团
图书馆
自骑士团建立,晨曦骑士莱艮芬德将旧贵族的室内浴场改造成书库以来,无数诗人、学者、旅人的贡献,使如今的蒙德坐拥着北大陆最大的馆藏。
毕竟,歌声随风而去,美酒酣畅一时。只有故事与知识,是永久闪耀的。
其实如今的图书馆,只有它鼎盛时期六分之一的规模。因为在「秋分大火」事件中,图书馆曾经不幸被烧毁。
在图书馆的地下室,有一对坚固的杨木大门。据说大火也没能熏黑,早在图书馆建立之前,
早在骑士团建立之前就矗立在此的那对木门。骑士团官方对外宣称那是禁书区。
但据说,其中藏着更幽邃的秘密…[60]
地下组织
克留兹理德被贬黜后,怀着亡没同僚的遗志,建起了致力于推翻贵族的地下组织(即救下迪卢克的北大陆情报组织[61]),
并在来自遥远西方的异国角斗奴的举义中鼎力相助。
在过去,更有茶余饭后的闲谈认为,克留兹理德的组织一直在工作,
为了守护蒙德,为西风骑士团做那些骑士不应当做的事情,
传说,就连「幼狼」鲁斯坦也背着大团长经营这无名组织…[54]
永护蒙德
古恩希尔德的后代也是蒙德的显贵宗室之一。但与作恶多端的劳伦斯家族不同,古恩希尔德家族始终秉持着「永护蒙德」的祖训,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守护蒙德的人民。在推翻贵族的斗争中,他们站在了蒙德民众的一边,也正因如此,避免了被驱逐的命运。
如今的古恩希尔德家族为西风骑士团提供了许多伟大的教士与勇猛的骑士,可以想见,该家族将永远坚守祖辈的理想与风神的嘱托,守护蒙德的土地和人民。[18]
1000年前~500年前
风龙
特瓦林
龙听到了天空之琴的声音。「天空」是里拉琴的名字,也是风之神的伴侣。龙被诗文吸引,落在了天空之下最好的歌者身边。
人们开始惊慌,因强大的元素之龙和主宰尘世的大神们,向来难以和睦相处。
「看啊,它多么美丽,多么温柔。」风之歌者说。
「可是,我们不知道它在想什么啊。」人们说。
旋律与诗文吸引了龙和人们,这是什么样的魔力呢?龙决定留在歌者身边,因为它也想要万物都能理解它的心。它学会了人的言语,学会了风之歌者的技法。
后世都把它视作守护蒙德的四方之风之一。[35]
北风骑士
瑞文伍德
被誉为北风的骑士,最终在风之神的城市结束了流浪。浮浪风来者会互相吸引,肆意放浪的自由究竟是彷徨。
当骑士走进城市时,旅伴在远方的山丘上以沉默道别。憎恶城墙和灯火气味的不羁的狼,仍需要广阔的原野。
北风的骑士怀着永远自由的心,将自己禁锢在城市里。随风而来的狼在城外林间自由奔驰,心却在骑士手中。
——
骑士二度出城狩魔,狼都随战斗的气味同他共猎。孤狼与骑士始终默契无间,进退一致,恍若一体。
狼与骑士纵然形影不离,但野兽的得年固不如万物灵长。北风的骑士最终以剑为冢,将狼埋葬在远离城市的郊野。
北风的骑士从此抛弃城塞,心怀狼的自由,再随风流浪。而狼不灭的灵,则永久地盘踞在此。
眷守着骑士曾经守护过的青翠土地。[63]
约523年前(推测)
勇士
小勇士艾伦德林趁夜溜出家门,与挚友鲁斯坦兴冲冲地闯入狼的森林
用小小弹弓赶跑野猪,用坚韧的树枝痛打假想的鬼魂
跟随发光的仙灵跑到森林深处,发掘沉睡千年的宝藏。
所谓的「宝藏」正是一朵黄色的小花。
为了安慰爱哭的同伴,小小的勇士将飞鸟的羽毛赠给了他。作为一同冒险的证明,一同寻宝的成果,增强伙伴的胆气。[64]
约505年前
「幼狼」
鲁斯坦
「西方的风会带走酒的香气」
「山间的风带来凯旋的消息」
「远方的风牵动着我的心」
「沙沙唱着我对你的想念」
过去,有一名总是愁容满面的骑士。只有这首歌才能使他眉头稍稍舒展,只有在广场上唱这首歌的那位少女,才能使他暂时忘却职责带来的重负。[67]
守护者有着非常尊贵的骑士名。在夜里,他却常将纹章与面目隐藏在斗篷下。如此,他就能不受拘束地完成那些应当完成,却不应当由理应光明磊落的骑士完成的事情。[68]
作为副团长与北风骑士的他,总有一天会成为大团长,只可惜……那一天没能到来。
幼狼
月光下的人影、刀剑与黑斗篷,
这些常伴是孤独守护者的同侪。
但无论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对他(鲁斯坦)而言,时间总是远远不够。
骄纵而爽朗的上司(艾伦德林)常哂笑他的寡言、愁容满面,吝于享受。
守护者是不回首过去的人。他的眼中只有当下与未来。
只有眼下,无论用什么方式也好,连根拔掉一切罪恶
才能确保自己的挚友、上司所热爱的这大地未来无虞。
只有白天看着广场上那位少女(萝莎琳)时,他才会想许多平时无暇去想的事。
或许自己也该拥有「未来」…吗。[68]
西风剑术
传承至今的西风剑术来自光之狮艾伦德林的影子,被称为幼狼的鲁斯坦。传说他能将落下的雨水一一斩落,舞剑产生的风能切断蔷薇,熄灭火把。这或多或少体现了西风剑术的性格:轻、快、精准,以此守护蒙德和平。[69]
但这剑术仍有失传的另一脉,即是光之狮艾伦德林同时使用长剑与大剑的战舞。因为对力量的要求过高,仅有天资极强者才可以施展。因此传承的脉络断绝了。[66]
萝莎林
萝莎林
萝莎琳曾是一位在喷泉边唱着诗歌的天真少女。鲁斯坦常常来此听她的歌,唯有这么做才能缓解自己的忧愁。后来他们深深爱上彼此,但尚未表达爱意前,萝莎琳便前往须弥教令院留学。
约500年前
漆黑灾厄
孩子
无法获准诞生的生命、无法实现的愿望、彷徨在漆黑宇宙中的,悲哀的未果之梦,就借由我的身躯,降生在「现世」中吧。然后,我可爱的孩子们啊,就像雨水流向溪流,草木向阳光伸展那样,到美好的地方去,骄傲展现自己的美丽吧。
这是名为杜林的孩子,对「母亲」的回忆…
「妈妈,谢谢你,妈妈」
「给了我翱翔的翅膀,给了我健壮的身躯」
「我啊,想到有美好歌声的地方去,妈妈」
「告诉他们,大家的事情,和妈妈的事情」
「告诉他们,我出身的地方,有多么美丽」[70]
北征
年轻的艾伦德林初战告捷,第一次享受到胜利的滋味。
伴着至交挚友(鲁斯坦)的支持,欣喜与茫然在酒杯中交织。
多年后灾祸降临时,他率领骑士为保卫家乡而战。
出战前,他劝如今担当副手的童年好友举杯共饮:
「假如你不再凯旋,我可不会为你哭泣」
「我要像今天一样,再为你而痛饮一杯」[64]
(大概率是去讨伐深渊)
恶龙「杜林」
从坎瑞亚王国流出的黑暗力量扩散行进,污染所遇到的一切。
受到影响的漆黑的大蛇——恶龙,「杜林」从海上升起,阴影迫近了蒙德。[35]
风龙「特瓦林」
古国灾厄降临的腥臭最终传到了这片土地,而飘荡在欢欣的风中的歌词也被毒龙的咆哮、魔物撼动大地的脚步声、叹息声与烈焰撕碎。
蒙德众人的祈祷最终再度唤出了蒙德的神——风之歌者。天空之琴再度拨动,风龙也再度被唤来。
之余,骑士与骑士团也为了国土与家园而战。
为了避免杜林的毒血的影响,风神用笛声将杜林引到雪山。
战斗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杜林尸骸至今还在蒙德南部雪岭之上。
风龙最后获胜了,他咬住了恶龙的咽喉,却咽下了毒血。恶龙的毒血,正是被歪曲的黄金,让山峦崩塌、大地坏灭的力量。
风龙守护了蒙德,他以为这样人们就会理解它了吧。于是它陷入了长眠。[35]
北风骑士的「陨落」
守护之心
当猛毒之龙杜林殒命在冰封之山,湛青之龙长眠于尖塔古城时,骑士鲁斯坦却在谷地中流尽了鲜血。倒下时,他所挂念的只有——
「现在在远方求学的她,应当平安无事吧。真想再听听她唱的歌」
「至少艾伦德林与罗兰无恙。她归乡时,灾厄应该已经平息了吧」[67]
之后,艾伦德林因为鲁斯坦的死而辞去大团长的位置,大团长席位空缺,骑士团陷入人手不足的困境。
艾伦德林
当深黑的诅咒如同泉涌,自灾祸的渊薮侵入大地。
北征荒土的骑士们直面恐怖,严阵似北地的冰川。
大剑闪着明亮铁光,污黑的毒血如雨般奔流其上…
最终代领骑士北征的艾伦德林终于归乡。而旧友魯斯坦如今已不再。
不变的只有,儿时好友赠送的小小沙漏。
待到疲惫的艾伦德林回到童年的卧房,检阅儿时冒险的证物。
他惊奇地发现,多年之前藏起的那朵小花仍未干枯朽坏。
但其他的事情不似花儿,已经悄悄在漫长岁月中变质了。[64]
炎之魔女
萝莎琳留学归来时,恋人鲁斯坦因对抗杜林逝世,而此时她信仰的神明甚至未曾出手相助。萝莎琳燃尽生命之火,决定焚毁世间所有造成灾难的魔物。
那位少女曾经爱唱的小曲,也在她返乡后,变了样子。
「蒲公英随着晨间的风远行」
「秋日的风带回收获的芬芳」
「但无论怎样的风」
「也不能再为我带来你的注视了」
泪水与歌声都枯竭后,少女决定挥霍生命之火,洗净世界的歪曲…[67]
少女的时间就此结束,炎之魔女的破灭之时就此开始,
直到世间一切魔物和世间一切魔物造成的痛苦被烧尽。[73]
染血騎士
纯白骑士罗南师从鲁斯坦,追寻着绝对的正义。曾救下一位仕女,仕女深深愛上這位和他只有一面之緣的騎士,但這是一個不會有結果愛情:因為羅南又轉過頭落實他的「正義」去了。[74]
羅南一生都只想著落實正義,卻從未想過自己心中的正義也有可能成為「不公」
为了追寻正义,他斩遍无数魔物,因为染上魔物的血身姿也歪曲成魔物之形。在路途中,來自須彌且同樣身染黑血的薇瑞迭瑟恩被他誤認為魔物斬殺。[75]後來他目睹了坎瑞亚的覆灭,发现魔物都是伟大古国的人们被降下不公的诅咒歪曲而成,为了帮古国人民声张正义,决定效忠深渊[76]
忍冬之树
梦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见他与大家走了很远、很远的路,来到了歌声飘舞,绿草芬芳的土地。梦见他与这里善良的人们一同欢歌,与宝石一般美丽的巨龙在空中舞蹈。
睁开眼时,是风雪嘶吼的山岳上空。翠绿恬静的大地已经被火与血染红,而苍色诗人的琴声几乎被咆哮淹没。而那宝石般美丽的巨龙如同爱人般,将利齿没入他的脖颈。
「再见了,妈妈,我的旅途结束了」
「沉睡在白银般闪耀的雪中也不错」
「再见了,美丽的诗人、美丽的龙」
「如果我们能在不同的时间、地点」
「相遇、欢唱、共舞,那该有多好」
垂死的他由衷地想。
「在我的血管当中鼓动的深刻祝福」
「我所诞生的漆黑宇宙的美丽图景」
「就由你们继承吧」[77]
约500年前~400年前
海島
一批人遭遇海难,流落到了金苹果群岛,并因此成为了群岛上的第一批住民。 第一批人尝试各种方法逃离这片海域,但因群岛周围过浓的雾气而以失败告终。 群岛的海平面在每一次海潮过后都会升高,导致人们只能不断迁往高处,至数代以后已经快无立足之地。 为了应对海水的突然上涨,岛民利用破破岛能发出声音的特点,在海水上涨时奏响海岛,以此达到及时避难的目的。[80]
越石丸
在赤穗百目鬼海盗团与幕府水军的最后一战中,浅濑响释放了菅名卡帕奇莉的余恨。巨大的雷暴同时摧毁了双方的水军,“越石丸”与大部队失散,载着一部分海盗和赤穗百目鬼勾中的魔偶剑鬼漂流到了金苹果群岛。“越石丸”经历了相当多的损伤,已经无法航行。船员们似乎拆解了越石丸,将可用的部分另建成一艘浪船,将越石丸剩余的材料制造成小孩子玩的木刀和弹奏取乐的木琴,在欢笑中同越石丸告别,离开了金苹果群岛。 其后,“越石丸”的其他残体处于无人看管的状态分散在金苹果群岛的岛屿和礁石上。[81]
百目鬼
赤绘百目鬼漂流到雾海群岛,被该地第一批住民救下 岛民中的一位少女和海盗中的一位少年结识,一起寻找逃离群岛的办法。他们发现群岛的雾气存在某种规律:在群岛东北方向的白天,雾气会出现一个缺口。此时在那里出发并借助风力就有可能逃脱。 在发现突破迷雾的方法后,少女劝说爷爷带着家族中所有人一起行动。随着家族其它成员下定决心离开,少女的爷爷答应了她的要求。少女和少年带领着所有人前往了东北的小岛,准备突破迷雾。 他们通过之前发现的方法成功突破了迷雾,在正午利用风向冲出迷雾。突破迷雾后,人们在一座岛屿上留下了最后一幅壁画,从此离开了金苹果群岛。[80]
數百年前
马斯克家族
「丘丘人」的意思是山丘上的人们,但在百年前牠们曾被称为山丘上的鬼怪,即「丘丘鬼」。而研究丘丘人的家族马斯克坚持将牠们称为丘丘人。在他们的努力下,丘丘鬼被正名为丘丘人,丘丘人这个词也成为全大陆的人们称呼这种蛮族时用的词汇。 之后马斯克家族每代都进行丘丘人研究,曾出版过许多关于丘丘语的解读和丘丘人生态研究的书籍,在「丘丘人研究学」中有着权威地位。 400年前,马斯克家族撰写《风之国土的人文习俗考察》,通译《风土人情志》,是蒙德的地情文化的重要文献。
约500年前~20年前(推测)
炎之魔女
「女士」La Signora
百年前的灾厄到来时,少女失去了被许诺拥有的一切。珍惜的人们、往昔的岁月、灿烂的未来,全部碎裂了。在炎之魔女行遍各地,用酷烈炙热的烈火焚烧魔物时,人们传说她放弃了人的血肉,体内奔流的是液态流火。
「你真是不可思议呢。竟然以人类的躯体,承受着这样的力量。」
「你虽然自称已经流尽了眼泪与血,但只是用火填满了身体吧…」
「即使早已遍体鳞伤,但伤口和眼角只能流出铁水般炽热的火。」
「似乎离题了。我循着狼烟而来,是为了提出交易…」
「让吾等『陛下』的恩赐,熄灭啃噬你的火。如何?」
最初的愚者将「力量」交给了生命之火几乎枯竭的少女,而她透过「妄念」看见污秽的过去与无垢的未来的界限…
我明白了,就用坚冰来替代我被抹消的过去,来熄灭常燃之火吧。将漆黑的污垢、世界的伤痛、戴罪的人与兽,以沉默的冰洗净吧。
「我与你、你的女皇的目的,是一致的。」
「洗净这个世界的歪曲之源:短视愚昧的诸神、污秽漆黑的深渊。」
「很好。无论要做什么都好,就让我成为实现我等目的的道具吧。」
「因为我啊,即使穿上了白衣,我全身上下早就沾满了不可能洗净的,死骸的油与灰啊。」[82]
神像失窃
蒙德的其中一个神像被深渊教团盗走。[83]
庙宇废弃
在坎瑞亚的灾变结束后,蒙德回复到灾变前的长时间和平状态,由于蒙德城的发展,人们的信仰也发生了变化,四风守护的信仰逐渐佚失,对应的庙宇也被荒弃。[84]
300年前
50年前
安柏的祖父(姓名未知)
侦察骑士
安柏的祖父曾是佣兵统领。他来自璃月港,负责保护—支横跨大陆的商队。某次押运任务中,商队遭到魔兽群的猛烈袭击,只有祖父—人侥幸逃脱,被西风骑士团所属医师救下。
无颜回乡的祖父为报答医师救命之恩,毅然加入了西风骑士团。在骑士团,祖父一手建立侦察骑士小队,亲自训练并率领他们执行任务。
不久后,他在这片陌生的国土上遇见挚爱之人,组建了家庭。[87]
12年前
迪盧克.莱艮芬德
10岁的迪卢克获得神之眼。[88]
14年前~17年前(推测)
「北风的王狼」
玻瑞亚斯与安德留斯
(在雷泽剧情任务中的北风之狼叫做玻瑞亚斯,而试炼中叫做安德留斯)
曾经的众神皆背负爱人的责任。因此引导狼群只收养弃婴、接纳流浪者的「安德留斯」十分异类。[89]
认为自己讨厌人类的奔狼之王,自觉无法去描绘人类的幸福生活。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它看着被抛弃之人的眼神是如此温柔。
「安德留斯」认为人类只会带来失望,但是纯真的婴儿是无辜的。[90]狼群也充分理解,人如果没有同类会感到孤独。[91]狼群选择了孩子,孩子如果也选择了狼,那么他们就结成了「卢皮卡」——命运的家族。[90]
狼少年
狼群收养了一名人类弃婴。
10年前~17年前(推测)
坎瑞亚的末裔
凯亚
一般而言,凯亚是个相当健谈的人。唯独对过去的经历,他讳莫如深。哪怕大团长要求他详述出身,他也不愿细谈旧事,而是用圆滑的说法,近乎敷衍地带过身世:
「十几年前,夏末的午后,父亲带着我经过晨曦酒庄。」
「『我去买几瓶葡萄汁,路上消渴。』我记得他是这样说的。但他走后,再也没有回来。」
「如果不是克利普斯老爷向我伸出慈悲之手,或许,我就熬不过当晚那场暴雨了。」
看似合乎情理的平淡叙述,却是精心掩藏了真相的谎言。
凯亚不曾说起过,那个午后真正的故事——
「这是你的机会,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亲生父亲捏紧凯亚单薄的肩头,视线越过他,望向了更远的地方。
地平线另一头,有着父子俩遥远的故乡坎瑞亚。
凯亚从未忘记那混杂着憎恨与希翼的眼神。[92]
8年前
最年轻的骑兵队长
14岁的迪卢克加入西风骑士团,担任了骑士团史上最年轻的骑兵队长。[88]
7年前~10年前(推测)
狼少年
雷泽
某一天,陌生的高个子男人(指大团长「法尔伽」)来到山里,打破了狼少年平静的生活。
少年不认识他,只知道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人类」。他的迷茫让陌生人露出友善的微笑。
「孩子,跟我回蒙德城怎么样?」
男人说着,向少年伸出手。
少年和狼都不明白他的意思。狼群护在少年前,不许男人靠近他。
少年缩在狼尾巴堆里。看看自己的身躯和手臂,又透过皮毛的缝隙看看那个「人」的身躯和手臂。
他知道自己算不上聪明,有个问题,他从那时就一直想不明白。
「我属于狼,还是属于人……?」[93]
……
「雷泽」这个名字,是那个男人为他取的。
单纯的狼少年还无法理解人类的语言,却隐约从男人的脸上读懂了含义——这是男人赠予自己的称呼。
「雷,泽。」
奔狼领的树影从长变短,又从短变长。
男人教会了雷泽挥舞剑的方法。笨重的「铁爪子」,却锐利到连树木都能劈断。
「今后,也要保护好你的朋友。」
「朋,友。」
雷泽笨拙地重复着男人吐出的音节。他还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就像他也不明白名字到底算不算重要的东西。因为直到那个男人离开,雷泽都未能从他口中获知他的「名字」。[94]
4年前(推测)
邪眼
「愚人众」十一席之一「博士」为了实验计划给予了克利普斯「邪眼」。
克利普斯之死(4月30日)
迪卢克·莱艮芬德
迪卢克十八岁成人礼那天[88],「愚人众」依靠机关鸟诱发魔物暴动,迪卢克护送的车队在森林中遭到巨大魔物(魔龙乌萨)袭击。[95]
事出突然,来不及联络西风骑士团。魔物又空前强大,令年轻的骑兵队长束手无策。[96]
迪卢克与凯亚配合从未失手,从明处和暗处守护着蒙德的安全。
那是凯亚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失手。纵使快马加鞭,他赶到时,局势也已经无法挽回。
他与迪卢克共同的「父亲」——不曾被神认可的父亲,无法当选骑士的父亲,竟然操纵着来历不明的不详力量击退魔物,而后又遭到「邪眼」的反噬。[97]
为使父亲解脱,迪卢克·莱艮芬德亲手杀死了他。[88]
凯亚·亚尔伯里奇
当天,如同悼念克利普斯一般,蒙德下起了暴雨。[98]
凯亚和迪卢克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失去了骑士应有的冷静。[97]
他是坎瑞亚安插在蒙德的棋子,理应为坎瑞亚效力。为了这份使命,他被生父毅然抛弃在异国。那时向他敞开怀抱的,正是克利普斯与蒙德。
如果坎瑞亚与蒙德发生战争,他应该站在那一边?狠心舍弃他的生父与收留抚养他的养父,他应该帮助谁?
身为养子的凯亚始终陪在一旁,却无法真正融入这场父子惨剧。[98]
「原来克利普斯老爷这样的人物,也会委身于危险的邪力。」
险恶的念头闪过脑海,凯亚却报以微笑——
「这样的世界,真是…有趣。」
共同的「父亲」倒在了血泊之中。两位少年在这一夜走上分歧的道路。[97]
出于罪恶感,凯亚敲响了迪卢克的房门。倾盆大雨掩去谎言的气味,秘密在这一夜被和盘托出。
凯亚早已料到迪卢克会愤怒。兄弟二人拔剑相向,他却觉得,这是说谎者应得的惩罚。
凯亚第一次感到强大的元素力在他身体中迸发。多年来,他始终将自己藏在迪卢克的光辉之下,这是第一次,他用真实的自己面对义兄。
冰冷、脆弱的元素之力,沿剑尖涌向迪卢克的火焰。红与蓝碰撞,爆出惊人的飓风。凯亚的「神之眼」,便是在此刻悄然降临。[98]
“意外”
伊洛克强调:为了维护骑士团的名誉,他父亲的死必须被宣传为一场「不幸的意外」。
听到这个荒谬的命令,迪卢克连辩解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迪卢克毅然抛弃包括「神之眼」在内的一切,退出了骑士团,把酒庄工作委托给女仆长,只身离开蒙德。
他将为父亲复仇。不仅如此,他还要查明父亲所使用的那种邪恶力量,究竟来源何处。[96]
侦察骑士
名存实亡
那一天,安柏的祖父将骑士纹章与佩剑留在骑士团,没给任何人留下口信,就这样不辞而别。
祖父走后,过分依赖他的侦察骑士小队失去了主心骨,变得散漫又迟钝。
经过几次毫无成果的任务,侦察骑士地位愈发边缘化。小队虽然保留着建制,却已名存实亡。骑士们不是转入其它部门,便是退役归家。「侦察骑士小队」最终稀疏到无法完成日常巡逻任务的程度。
更严重的是,有人将祖父的离开视为「叛逃」。这无异于雪上加霜,令仅存的侦察骑士们愈发艰难。[99]
3年前
逃跑的太阳
可莉
三年前,可莉被身为知名冒险家的父母托付给西风骑士团。
年幼的可莉就这样和「那位白色的哥哥」(阿贝多)一起,与蒙德的「家人们」结下了缘分。
可莉对外界一切都抱有纯真的爱与好奇。对于会爆炸的物件,她更是始终投以极度的热忱。
在骑士团呵护之下,她得以远离恶意与中伤。
小小的少女与骑士团众人缔结了无法割舍的缘分。
对可莉来说,被琴关禁闭室的日常、帮助安柏改进兔兔伯爵(兔兔伯爵的世系现已有八百九十三世)的日常,或偷偷研制新型炸弹的日常…
所有这些,都是她珍贵的宝物。[101]
推荐信
「阿贝多是凭借师傅的推荐信才得以在蒙德安身。」
这句话倒也算是事实。不过蒙德城永远欢迎任何人,有没有推荐信并不重要。不如说,要是没有这封推荐信,阿贝多在蒙德城会过得更舒服吧。
——因为,推荐信的收件人是著名游记作者艾莉丝,阿贝多师傅莱茵多特的故交。
艾莉丝读完推荐信,沉思了好一会儿。
「莱茵说,要我给你配一个实验室…这可不是民间力量能建起的规模啊。嗯…我想到了!」
就这样,阿贝多被艾莉丝丢进了西风骑士团。
骑士团的工作对阿贝多来说较为轻松,只花百分之五的精力,就能把那些事情处理得很好。本以为除此之外的精力都可以用于实验,骑士团的实验室及全套器材也能任凭自己折腾。
然而。。
艾莉丝有个女儿,叫做可莉。
…没错,就是「那个」可莉。
「这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就把她当做亲妹妹吧!」
未来的日子里,为可莉善后一事占据了阿贝多剩余精力的大半。[103]
4年前~现在(推测)
1年前
迪卢克回归蒙德
迪卢克的孤独游历持续了三年时间,途中为了探明父亲「邪眼」的来源多次捣毁愚人众据点,引来多位执行官亲自出面。迪卢克险些丧命,最终被由克留兹里德创立,曾由鲁斯坦引导的地下情报组织救下。据对方所说迪卢克一直是情报组织的关注焦点,后来迪卢克也加入了情报组织。三年後,已成青年的迪卢克回到了蒙德城。[61]
1年前~半年前(推测)
半年前
骑士团远征
法尔伽
法尔伽率领西风骑士团五分之四的人再一次离开蒙德,踏上远征之路。[106]
其中包括了西风骑士团的所有骑兵[107]和西风教会的主教西蒙[108](芭芭拉与琴的父亲)
临走时让副团长琴担任代理团长一职。[61]
他是征服与创造传奇的骑士,而她是守护和平与自由的骑士。
「骑士团就交给你了。反正这些年也是你在做团长的工作。」
「放心交给我吧,大团长。」
等你回来,将会见到一座更加温暖、繁荣、平和的蒙德城。[109]
黑火案
使团在西风骑士团的护送离开之际下遭到了某人使用黑火(黑炎之蛇)袭击,两名使者身亡。
主犯(柯莱)趁乱潜入蒙德城。
迪卢克因邪眼的关系遭到骑士团怀疑,但确认了其清白。[88]
主线剧情开始之后
忍冬之树
新生
有人消解了冰封的桎梏,随着某人的以绯红的精髓浇灌,让汲取了「绯红」的古树再度发出新芽…[112]
原本早应当死去的白树,回想起了过去,汇集了一切力量,结出了果实…
将我曾荫蔽的人们,将曾讴歌我的祭司,将常常在我身畔绘画的那位美丽的少女,不曾拥有的幸福,结成绯红的冰冷果实。让能向恶毒的世界降下公正「报偿」者,能带着无人之过的「苦果」,施展正义。[8]
「我等必将复起,古木已发新枝」[113]
龙灾
龙灾(主线)
现在的蒙德正面临双重危机。 其一为由非人之物组成的深渊教团,牠们对特瓦林实行腐殖仪式,诱惑特瓦林,使其成为对付蒙德的武器。 其二为试图在龙灾期间趁乱夺取蒙德塔防的冬国士兵—愚人众。 在能够净化深渊之力的旅行者来到蒙德后,风神才能联合琴、迪卢克、旅行者等人解决龙灾。 最后,愚人众执行官“女士”现身夺取风神的神之心。但事实上风神应该是认同女皇的作法,假意落败将神之心交给冰神。[84]
龙灾后
尽管近年来蒙德遭遇了许多事件,也一度陷入困难境地,但在西风骑士团治理蒙德的第二个五百年,风神治下的地区依然高唱着自由之歌,欢迎所有远道而来的可敬旅人,以包容的心态面对文化的融合与变迁。400年前,马斯克家族撰写《风之国土的人文习俗考察》,通译《风土人情志》,是蒙德的地情文化的重要文献。马斯克家族在丘丘人语言和习俗方面,以及人类奇异血统研究上也取得了一些突破。蒙德酒业的大发展亦出现了材料各异、种类繁多的酒精以及非酒精饮料,受到人们欢迎,改变着蒙德人的饮食习惯。猫尾酒馆调酒师迪奥娜,为蒙德酒文化带来了新的变数。阿贝多和艾莉丝带来了新的文化种子,阿贝多让蒙德人摆脱了炼金术“只够用来拼接物件碎块”的偏见,重新认识到炼金术的大用途,艾莉丝则引导芭芭拉成为蒙德人气偶像,在传统的教会文化之外萌生了偶像文化,用歌声治愈心灵的理念传遍蒙德城,也为古典诗琴演奏民谣的蒙德音乐增添独特新旋律。
来源
- ↑ 日月前事
- ↑ 2.0 2.1 2.2 乐园遗落之花
- ↑ 3.0 3.1 3.2 3.3 雪山石碑
- ↑ 4.0 4.1 4.2 4.3 温迪角色故事4
- ↑ 雪山壁画与壁画上的文字
- ↑ 6.0 6.1 芬德尼尔之顶秘境描述
- ↑ 7.0 7.1 祭司之匣
- ↑ 8.0 8.1 8.2 8.3 忍冬之果
- ↑ 9.0 9.1 记事者之匣
- ↑ 10.0 10.1 10.2 雪葬的星银
- ↑ 公主之匣
- ↑ 12.0 12.1 祭礼大剑
- ↑ 13.0 13.1 观景点守护神像的湖泽
- ↑ 塞西莉亚苗圃
- ↑ 仲夏庭园
- ↑ 深境螺旋
- ↑ 高塔孤王的破瓦
- ↑ 18.0 18.1 18.2 18.3 18.4 古恩希尔德小传
- ↑ 高塔孤王的断片
- ↑ 高塔孤王的碎梦
- ↑ 祭礼残章
- ↑ 22.0 22.1 温迪角色故事3
- ↑ 阿莫斯之弓
- ↑ 24.0 24.1 凛风奔狼的怀乡
- ↑ 北风的魂匣
- ↑ 26.0 26.1 26.2 原神Project漫画|序章 风之歌(上)
- ↑ 远海诗夏游记
- ↑ 盛夏!海岛?大冒险!
- ↑ 旅行者语音:关于蒙德的地形
- ↑ 宗室长剑
- ↑ 第一章第三幕 迫近的客星
- ↑ 钟离角色故事5
- ↑ 山与海之书
- ↑ 未归的熄星
- ↑ 35.0 35.1 35.2 35.3 35.4 林间风
- ↑ 未归的熄星
- ↑ 祭礼剑
- ↑ 祭礼弓
- ↑ 39.0 39.1 39.2 温迪角色故事·背风的密约
- ↑ 40.0 40.1 40.2 40.3 温妮莎传奇
- ↑ 新手长枪
- ↑ 蒙德高塔第一卷
- ↑ 暗巷闪光
- ↑ 沉沦之心
- ↑ 暗巷的酒与诗
- ↑ 流月针
- ↑ 西风长枪
- ↑ 风信之锋
- ↑ 49.0 49.1 侍从骑士之歌
- ↑ 50.0 50.1 50.2 50.3 流浪大地的乐团
- ↑ 51.0 51.1 流浪乐章
- ↑ 绝弦
- ↑ 笛剑
- ↑ 54.0 54.1 钟剑
- ↑ 55.0 55.1 55.2 55.3 55.4 55.5 原神Project漫画|序章 风之歌(下)
- ↑ 决斗之枪
- ↑ 古老的考察日志·其之三
- ↑ 残旧的记事
- ↑ 59.0 59.1 宗室秘法录
- ↑ 西风秘典
- ↑ 61.0 61.1 61.2 61.3 61.4 迪卢克角色故事5
- ↑ 观景点风洗的原野
- ↑ 狼的末路
- ↑ 64.0 64.1 64.2 64.3 勇士之心
- ↑ 铁影阔剑
- ↑ 66.0 66.1 西风大剑
- ↑ 67.0 67.1 67.2 终末嗟叹之诗
- ↑ 68.0 68.1 守护之心
- ↑ 西风剑
- ↑ 腐殖之剑
- ↑ 小狼之章第一幕
- ↑ 黄金王兽
- ↑ 炽烈的炎之魔女
- ↑ 被怜爱的少女
- ↑ 苍翠猎弓
- ↑ 染血的骑士道
- ↑ 龙脊长枪
- ↑ 欢夏!邪龙?童话国!活动剧情
- ↑ 聊聊棒
- ↑ 80.0 80.1 「回声轻叙」活动剧情内容
- ↑ 仲夏!幻夜?奇想曲!活动剧情
- ↑ 苍白之火
- ↑ 魔神任务第一章第四幕
- ↑ 84.0 84.1 魔神任务序章
- ↑ 雪猪
- ↑ 长杓之章第一幕
- ↑ 安柏角色故事2
- ↑ 88.0 88.1 88.2 88.3 88.4 88.5 原神Project漫画|第二话 炎生
- ↑ 凛风奔狼的始龀
- ↑ 90.0 90.1 凛风奔狼的裂齿
- ↑ 凛风奔狼的断牙
- ↑ 凯亚角色故事4
- ↑ 雷泽角色故事3
- ↑ 雷泽角色故事4
- ↑ 原神Project漫画|第七话 尘匣
- ↑ 96.0 96.1 迪卢克角色故事3
- ↑ 97.0 97.1 97.2 凯亚角色故事5
- ↑ 98.0 98.1 98.2 凯亚角色故事·神之眼
- ↑ 安柏角色故事3
- ↑ 100.0 100.1 原神Project漫画|第十二话 心雾
- ↑ 可莉角色故事1
- ↑ 蒂玛乌斯对话
- ↑ 阿贝多角色故事2
- ↑ 104.0 104.1 原神Project漫画|第一话 添酒(上)
- ↑ 原神Project漫画|第一话 添酒(下)
- ↑ 触不可及的恋人任务对话
- ↑ 凯亚语音
- ↑ 邀约事件·芭芭拉任务对话
- ↑ 琴角色故事3
- ↑ 110.0 110.1 原神Project漫画|第三话 失物
- ↑ 111.0 111.1 原神Project漫画|第八话 线索
- ↑ 绯红玉髓
- ↑ 名片 忍冬·古树